瞪口呆,膽敢設伏襲擊三位大乘期和近十位合體期,那麼埋伏之人的實力明顯要高出了這些人,這會是多麼強大的力量啊!
就在這時,文家大院內忽然想起尖銳的警報聲,突兀其來的尖鳴,令屋內的四人不由得身體一陣戰慄。
那文梓啟更是一屁股跌落在地,兩腿間竟有溼跡在地面蔓延。
隨即便後幾名家丁急奔而入,“報城主,文家外院被人攻入,所有文家人被斬殺一空,更有一百多具屍體懸掛於院門外,那些屍體卻是無人識得!”
幾人的話音未落,院內大門被轟然擊碎,兩名身高達兩米的壯漢扛著闊劍,巨斧走了進來。
這兩人正是那過左雲與黃飈,黃飈那粗大的嗓門乍然響起:“文家之人在哪裡?統統給老子站出來,不然的話,我見一個殺一個!”
他豹眼圓瞪,元嬰氣勢陡然升起,強悍的威壓把那暴躁的話音震散,在院落半空激盪著,連院中樹木枝葉也在發出“簌簌”聲響!
隨即,院門外陸續走進來數人,為首之人便是那劉君懷了。
劉君懷緩步步入院落,眼睛望向了正堂房間內,“給你們十息時間,十息之後再不出來,文家上下,雞犬不留!”
還沉浸在無盡恐懼中的文中言徒然驚醒,微整衣衫,提起癱作一團的文梓啟,望了眼福伯,抬腳跨出了房門。
“砰”的一聲,把文梓啟重重拋在了地上,向著劉君懷拱手說道:“我乃……”
過左雲伸腳狠狠蹬在文中言的腹部,最終罵罵咧咧得到,“你乃?乃個屁呀!一個破城主,竟如此囂張,動不動滅人滿門,老子今日就要滅了你們文家!城主府我也一把火燒了,還有你文家的什麼商會……”
身後的焦雲燦接道:“昊啟商會!”
過左雲說道,“對,昊啟商會,都要給我完蛋!”
身旁的黃飈接著道,“還有南域的五奇宗,好像與文家也有些聯絡!”
過左雲說道,“對,還有五奇宗!君懷,這裡的事交給我們倆,你要不先去五奇宗?”
劉君懷哭笑不得地笑道,“哪裡來的這麼多殺氣?這個以後再說吧。”說著,他望向了地上的文梓啟,“你就是那位文家的公子哥了,膽子不小,膽敢欺負我們絕塵宮的弟子,還要滅絕塵宮滿門?”
文梓啟抖抖索索的抬起頭,“劉君懷,我文家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下此狠手?”
劉君懷呵呵笑道,“哦?這還是我的不對了?那你暗中找來的這些人怎麼回事?別給我說你不知道,我很討厭有人說謊的!”
話音一落,三具大乘期修士的屍體被甩在地面上。
文梓啟面部表情一陣搐動,在面前可是大乘期的屍體啊,這劉君懷是怎麼做到的?
文中言身後的福伯連忙上前,強抑住心中的恐懼,向劉君懷拱手說道:“劉宗主,真人面前不說假話!這次的確是文家做得不對,也是我們一時的鬼迷心竅,所幸沒造成太大的後果,我們文家願意賠償劉宗主的所有損失,求劉宗主暫且放過文家的一家老小!”
劉君懷看了福伯一眼,“你是誰?”
福伯說道,“我是文家的總管,我們文家……”
劉君懷看了黃飈一眼,黃飈心領神會,一巴掌拂出,福伯的身體砰然飛到了十幾丈外。
“文家的老奴也有份講話,你以為你是什麼好東西!”
文中言心中怒極,卻是不敢發作出來,久居城主之位,每日裡的阿諛奉承,使得他面對家族的巨大危機,還要強裝出一副威嚴儀表。
“劉宗主,老夫育兒無方,竟惹出這滔天大禍,自是應當承受報應!只是希望劉宗主看在岳丈大人,五奇宗宗主馮闊暘馮宗主的面上,放過了文家一次如何?”
文中言的話音一落,劉君懷身旁之人盡皆哈哈大笑起來,連莫思彤都是一臉的不以為然。
邊際中說道,“我以為你這個一城之主,能講出多麼高階的話來,原來是抬出了靠山求饒呀!不就是五奇宗麼,馮闊暘?合體後期而已,我們能夠斬殺大乘中期,你覺得你那位合體後期的老岳丈管用嗎!”
過左雲道,“求饒就求饒吧,還強擺出一副城主的威嚴狀,你的頭腦讓狗吃了麼?怎麼蠢到這般地步,城主怎麼當上的?花錢買的吧!”
劉君懷笑笑,說道,“文城主,你昨日在城主府不是一副噬我血肉的狠厲狀,今日怎麼把罪過都推到你的公子身上了?你把這些位殺手招來,不就是想著借刀殺人嗎?你的向師兄說的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