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珍貴丹藥的輔助,還是有修復回來的可能。
他相信此事放在自己身上也就如此解決了,終歸自身安全無緣無故的受到威脅,任是誰人也不會心情淡然的。
此時玉計茶樓那廂有人已經把滿堂紅送來了,劉君懷這一日的鬱悶才少有緩解,烈焰酒的價值要高於多數丹藥,有足夠的材料,他自然心情會好上許多。
而且烈焰酒對於他的交際往來可是有巨大作用,他與星天議會一眾人等的密切,與之有很大的關係。
“劉宗主,暫時就只有這許多了,以後有了滿堂紅我就送到練家,您有時間就過來取走就是了!”
劉君懷今日的行為可是再次引起轟動,域主怎麼樣?說殺就殺了,而且還一點事情都沒有,這位叫做曹天佑的化神期修士可是對他尊敬的很,不是每一個人與這等大人物都能夠講上話的,他甚至想若是跟在劉君懷的身後在坊市走上一圈,估計今後就不會輕易有人招惹他了。
劉君懷笑道:“那可就多謝你了!我還真的需要長期收集滿堂紅,這樣吧!我在應該付給你的丹藥基礎上,再多給你兩枚六級的破障丹,它需要你進階之時服用,以後再有滿堂紅我另有賞賜!”
曹天佑激動地兩手接過,這種只有拍賣會上才能見到的丹藥,雖不說多麼難得,總是需要大量的靈石才能換取回來,有了它的幫助,自己的進階希望就很大了。
與其同來的親戚一臉豔慕的望著他,劉君懷看在眼裡笑道:“也給你一枚破障丹,記得幫我多收集一些,也虧待不了你!”
劉君懷的善意很令二層之人驚訝,沒想到如此兇悍之人竟還有這麼人性的一面。
那二人發自內心的感激自不必講,直到又有數人走上前來,兩人這才告辭而去。
前來之人便是那飛花旗的掌門茅建中,他一臉笑意的向著劉君懷拱手道:“劉宗主這次可是在千羽城又鬧出了不小的動靜啊!看來弒血盟的餘孽還是沒有清除乾淨!”
聽到茅建中話裡的善意,劉君懷自是不會有絲毫拿捏,連忙站起身來回禮:“驚擾前輩的清修了,晚輩也沒想到那郭士衝是這等樣人,早前還與他見過一面!不知前輩是……?”
身側的一名大乘中期修士說道:“這位是飛花旗的掌門茅建中茅掌門!”
劉君懷再次拱手:“原來是茅掌門茅前輩,不知前輩近日來有何事?前來千羽城,還未向前輩請安,還請見諒!”
茅建中擺手道:“一回生,兩回熟!等下次劉宗主再來千羽城,一定到府中坐坐,我可是聽說你手裡有好酒啊!”
說著,轉頭望了玉涇川一眼,向劉君懷說道:“這裡的老闆是我的一門遠親,今日裡他可是很令人失望,以後他的事我再也不管了,如此的小人行徑我可高攀不起!”
劉君懷頓時明白了茅建中的言外之意,心下很是敬佩他的果斷決絕,實際上茅建中一點也沒有講錯,像玉涇川這種勢利小人,又是明顯掛著他茅建中的招牌出來混市面,很容易為茅建中招惹是非。
玉涇川的這種身份還比不上真正的豪門紈絝,至少紈絝在外惹了事情,那些強大勢力多少會念及豪門的一絲情面,像玉涇川這類人招惹到強者,根本不會有人會忍耐下去,至少心中的仇恨是種下來,那茅建中還不知道自己這種遠方親戚給他帶來的影響,招惹到之人也不會因為這種身份之人直接與茅建中溝通。
所以,他茅建中一遇到此類情形立即就拋棄了玉涇川,這才是一個聰明人的果斷之處。
玉涇川聞聽此言卻是大感惶恐,按說他一名大乘初期修士也算的是一方勢力了,怎奈身體有傷,且所經營的又是茶樓、酒肆這般開放性營生,沒有了強大勢力的支援,自不會再有良好的發展空間。
此時的玉涇川幾乎要癱作一團,茅建中與他斷絕往來的直接後果便是自己在千羽城的無法立足。
平日裡他得罪的人可是很多,況且這裡又是各等兇悍修士的彙集之處,沒有了飛花旗這個金字招牌,他一位有傷在身的大乘初期修士,根本無力支撐下去,他一家老小十幾口人的生活就成為了難題。
更重要的是沒有人會冒著得罪飛花旗的危險來玉計茶樓,畢竟他是被掃地出門,即使仇家不找他,這裡的生意已經無法進行下去了。
茅建中眼神示意手下人,便有人上前把玉涇川提了出去。
劉君懷笑道:“說到好酒我身上就帶著幾瓶,茅掌門嚐嚐是否合您的口味?”
說罷,幾瓶烈焰酒取了出來,開啟了其中的一瓶,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