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我們飲用一罈還是綽綽有餘的!”
顧不及向劉君懷詢問什麼,眾人小心謹慎的端起酒杯,剛一沾唇,鼻端便飄來一股醇馥幽鬱的醇厚香醇酒味,便幾乎令人沉醉。
隨瓊漿般酒液入口,柔潤、細膩的清香醇甜使得眾人霎時陷入痴迷,那一雙雙迷離的眼神,讓人見了定會狂笑不已。
良久之後,無數道目光集中在了劉君懷的身上,特別是那位杜平,開口聲中竟夾帶著一股哭意:“君懷,能否講一講此酒的釀製?這才是真正的仙酒,萬萬不是烈焰酒那般藥酒所能夠相提並論的!”
之前還對烈焰酒一臉的渴望,此時卻在他的口中退位於藥酒,雖有些誇張成份,在座眾人卻均是頻頻點頭。
劉君懷笑道,“此酒的主要用料叫做高山玫瑰,僅生在絕高至寒陽光正射的冰山之巔!由於生長環境的特異,生存與摘採均是極為困難,更為關鍵之處在於高山玫瑰釀製時的生機旺盛與內中至寒之氣的提取!”
“蒸餾、脫水後煨養後的生機尚存與寒氣一同發酵,孕育之力做引與天火蒸餾,每一步均要恰到好處,而且釀製的全程須得在一處獨立空間裡,其間各工序配合相應溫度,但是溫度就會使用到幾十種!”
眾人不禁咋舌,單是這幾十種不同溫度的調配,就極是繁瑣了,更為複雜的釀製過程自不必講了。
屈卿也是愛酒之人,他說道:“這種仙酒在仙界達到了哪一品階?”
劉君懷回道,“應該屬於中檔仙酒,真正的高階仙酒要仙元煨養的,而且越是修為高深,釀製出的品階也愈加高階,難在酒方的材料配置!”
實際上玉清仙酒也需要仙元的煨養,只是九天息壤替代了仙元后,要比單純的仙元煨養珍貴得多,而且九天息壤還具有自行提取與孕育特性,這種自然狀態下的提取與孕育,又比物理行為高階了無數倍,這才是小小的修真者能夠釀製出仙酒的主因。
未經勾兌過的玉清仙酒,即使在座的均是渡劫期修士,一次的飲用也不過二到三兩,一罈酒足足有百斤,每人再分得幾斤,一罈酒也能有剩餘。
趁著眾人幾滴幾滴的享用著,練呈如來到劉君懷的身邊,說道:“你決定要加入哪一門派了?”
劉君懷點點頭,說道:“那位叫做桑安順之人不是千鶴閣中人麼?我打算就去千鶴閣,桑安順獲知此事即使本人不回去,也會安排修士接近我,這樣修士聯盟緊盯住桑安順,對於弒血盟出動之事更容易掌握一些。”
身旁的年唯說道,“千鶴閣為一殿二府三樓四閣中的較小門派,但也有數千名修士,修士聯盟的全天佑執事便是出自千鶴閣,這人還是可以相信的,明日我就要他陪你去千鶴閣!”
練呈如接道,“桑安順在海州城從事商貿交易,應該是萬逍駒在盯著他,不知道千鶴閣距離海州城有多遠?”
年唯回答,“千鶴閣在距離此地萬里的肅陵郡,肅陵郡距離海州城只有兩千多里,那裡是一片丘陵地帶,僅有千鶴閣一個較大的勢力存在,附近散修也極少,倒是適合半路伏擊!”
練呈如眼前一亮,“這樣看來千鶴閣倒是合適,只是君懷選擇這樣一個小門派,會不會不太合常理?”
年唯望向了練呈覺,練呈覺與屈卿低語幾句,轉過頭說道:“屈盟主與千鶴閣的掌門吉鴻疇很是相熟,不如由屈盟主與吉鴻疇商議,再由吉鴻疇向修士聯盟提出人員補充,順勢將君懷安排過去!屈盟主,你來介紹一下吉鴻疇其人。”
屈卿說道,“這位吉鴻疇為屈家的一門遠親,向來與屈家走動頻繁,在修真界之時便有來往,他與我的小兒過往密切,是個值得信任之人!而且此人為人剛正,圍剿楚家人時也有參與,只是不知他與桑安順之間關係如何!”
練呈覺說道,“漢疆本就為比較特殊的存在,渡劫期修士進入漢疆,加入門派之時大多在修真界已經功成名就多年,身份複雜,不像修真界那般地從最底層做起。所以,不明底細者眾多,像桑安順這般善於偽裝者,即使吉掌門與他關係良好,事後修士聯盟也不會怪罪於他!”
漢疆與修真界之間通道限制太多,渡劫期修士進入修真界更是艱難,若想調查某一人還真不方便。
況且,弒血盟之前在修真界可是神秘的緊,幾年前甚至沒有多少人知道它的存在,即使回到修真界調查,也不是簡單的事情。
練呈覺接著說道,“現在修士聯盟給外界的印象,就是我與屈盟主之間的爭鬥,近日兩方勢力可以針對遣派修士前往千鶴閣,公開做些激烈爭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