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損壞我的一世英名啊!”
劉君懷哈哈大笑,“沒想到一向一臉嚴肅的管堂主也有開玩笑的時候,其實你樂觀起來至少年輕了十歲,別成天板著一張臉,這樣就挺好!”
管朝邕笑道,“沒辦法,刑堂就是這個性質,成天嘻嘻哈哈不利於刑堂的威嚴。”
“那倒也是,刑堂本就是得罪人的差事,還是嚴肅一點省心些。”劉君懷又看向了房葉序,“房堂主,肖叔給我講過了這次行動的具體安排,不知道我們這一隊有多少人馬?”
房葉序道,“本要從你永珍宗抽調一些人員加入,後來考慮到永珍宗建立伊始,人手方面肯定週轉不過來,所以在各門派各抽調了二人,統共四十多人,你要是覺得人手不夠,現在再想辦法也是來得及!”
劉君懷擺手道,“沒有必要,木域主可是要求秘密抓捕,人數多了反而容易暴露,而且來回的飛艇也是問題。木域主借給我的飛艇可是隻能搭乘二十人,房堂主的飛艇如何?”
房葉序笑道,“這問題沒有關係,我的飛艇可以乘坐七十幾人,就是速度比不上你手裡的星河。不過我估計木域主這是送給你了,他什麼樣的身份,還能開口向晚輩討回去?”
劉君懷呵呵直笑,渾不在意的道,“我可不敢收木域主的禮物,若是收下了說不得就要給他賣一輩子的命了,我又沒有掌權的癮,永珍宗有了合適人選,我立時要轉讓出去,自由自在才是我最理想的生活方式。”
管朝邕深深地嘆了口氣,似乎聯想到了很多,“像君懷這樣想法的人不多了,始終抱有一顆平淡之心來對待誘惑可不是簡單之事,我參與了好多案件,抓到的那些修士無非就是財物與權力,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