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門外的戰鬥肯定瞞不過他們的神識,劉君懷的種種技法令眾人拍案叫絕,那遮天大手的恐怖攻擊力叫人心裡發顫。
劉君懷向著任尹淮說道:“擒住了兩位元嬰期修士,其中一名正是那火紹瀛,六名築基期只活下來三位,也一併關押在一起,任掌門是不是即刻提審他們,審訊出新的資訊再行商討?”
任尹淮連連稱是,並望向了方克銀、邊晏山兩人,一旁的肖擎天連忙上前介紹道:“這兩位是邊晏山、邊戎金兩位前輩,都是永珍宗的太上長老。兩位前輩,這位是海天閣的任尹淮掌門,也是我們門派聯盟的首任盟主。”
任尹淮對兩位元嬰後期自是恭敬非常,對兩人的久仰之詞連稱不敢,連忙引二人就坐。
他說道:“劉宗主,方才閣下的修為極是了得,堂堂元嬰初期在你面前未走了一個回合,真是令老朽汗襟啊!”
劉君懷笑道:“哪裡哪裡,我只是偷襲而已,真要面對面廝殺,這結果就不好說了。”
任尹淮掛念著那幾名俘虜,隨與幾人告辭,由吳耀漢引領著去了關押之處,肖擎天也緊隨而去。
見屋內已沒外人,方克銀笑罵道:“那天我就想找你的麻煩,臭小子,給外公換個名字倒沒什麼,那天回去我才琢磨過來,敢情這邊戎金裡面的含義頗深啊!”
劉君懷與莫思彤相望一眼,便哈哈大笑起來,邊晏山有些摸不到頭腦地問道:“怎麼了?這名字有什麼含義嗎?”
莫思彤忍住笑說道:“爺爺,這方克銀與邊戎金您老人家沒覺出什麼來嗎?”
邊晏山仔細的對比了一下,面色一怔之後猛然爆發出一陣狂笑,老人的笑容就像池塘裡落進了一塊磚石一樣,漣漪四散,皺紋滿臉。
方克銀拍打了劉君懷一下,也是笑道:“你這小子,還沒人敢如此的調笑老夫,沒想到你給編了個假名字,還這麼寓意深長。”
柳青嫚笑道:“我說昨日回去銀山一臉的古怪,原來情形出現在這裡。”
莫思彤四顧一下低聲說道:“幸虧多多沒在這裡,不然還不知她的嘴裡會吐出什麼來。”
這時候武萬仞走了進來,向兩位老人問安後,對劉君懷說道:“火紹瀛還沒說出什麼來,那三位築基期也不知道太隱秘的事,但他們都說隕星府今晚的襲擊,是因為得到了永珍宗這邊的傳訊資訊。”
這時候劉君懷才想起縮頭縮腦的隱藏在大殿一角的那名燕浮宮的築基期修士,連忙站起身來向外就走。
天識探到那人的位置,劉君懷便到大殿說與邊際中,邊際中聽後大怒,氣勢洶洶的直奔而去。
不一會兒的功夫,邊際中手裡拎著那名弟子回到了大殿。
砰地一聲邊際中把那人丟在了大殿地面上,對著劉君懷道:“二弟,這個小子叫林三木,他與今晚抓到的三位築基期其中一位是表親,那位表親傳訊給他,要探聽永珍宗的內情,所以這個林三木就把永珍宗的事情傳遞了出去。”
“大哥,你去吧萬宗主叫來,這人交給他處理,我來審問審問他。”說著,劉君懷把那名林三木拉起來做到一張椅子上,問道:“我劉君懷自信沒有對不起你和諸位新加入的弟兄,你是怎麼想的,永珍宗才成立兩天,就勾結外人來宗內殘殺眾位師兄弟。”
那林三木腦袋顯得很小,都快縮到肩胛裡去了,腦袋上蓋著一層馬鬃般的頭髮,灰白的臉上兩隻塌陷的眼睛,目光呆滯的盯著地面不發一語。
劉君懷無奈的搖了搖頭,林三木看上去就是為膽小、懦弱的那麼一個人,修煉到築基中期也算得上奇蹟了。
他有些於心不忍,直覺告訴他,這林三木並不是隱忍邪惡之徒,內中定有難言之處。
一會後萬行雲急匆匆而入,見到林三木的樣子,他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上前一腳就把林三木踹到了地上。
劉君懷連忙拉住了暴怒的萬行雲,說道:“萬宗主,消消氣,好好問問他具體為了哪一般,不要太為難他了,畢竟他這次的通風報信也省去了我的不少麻煩。問清楚了先不要處理,等門派聯盟的人走了之後再說吧!”
說完這番話,劉君懷轉身回到了貴賓室。
輕聲地把事情告訴了走上前來的莫思彤,劉君懷來到審問結束的門派聯盟那幾人身旁。
肖擎天向劉君懷說道:“任掌門還在審問太叔雍,我這邊先結束了。那火紹瀛的確是楚家的一門遠親,這西域楚家胃口極其貪慾,他們已經滲透了其他幾域的很多門派,由於西域靈氣貧瘠,修真門派實力低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