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會將其當做重要拉攏方式,或許探明其中緣由,會有意外所得!”
嘉木仙帝點頭道:“樂詠兄弟,你這位師弟何去何從,就交由你來掌握如何?無論他身死或修為廢棄,即使你將他私下裡放逐,玄羽旗也絕不找你半點差錯,只要你將此人兩次消失原因調查清楚!”
相比於一名半神仙人性命,羅王域最隱諱秘密更為重要,只要將之探尋出來,說不得就此把另兩位半神也揭示出來。
語堂仙帝在天殘島範圍內尚有一定威脅,在神界卻是視同如螻蟻,況且其人氣息已被玄羽旗鎖定,一旦進階神界必將有所知會,那時再將此人納入視線當中也為時不晚。
但此人極有可能換得整個天殘島至少上百年安定,雖不至於對羅王域造成極大根基動搖,但玄羽旗對天殘島實際控制只會愈加全面,天殘島可算是整個神界後人培養的半壁江山,其重要意義,甚至超過大批神兵神將存在價值。
自突兀冒出的劉君懷身上,嘉木仙帝便更意識到天殘島歷練之必要性,只要數千年出得一位這般人物,天殘島就有存在價值。
他這般手段對於樂詠仙帝也是一種考驗,玄羽旗隨是眼觀全域性大勢存在,但分旗主要人物之一便是為玄羽旗物色儲備力量,眼見得樂詠仙帝兩眸裡閃爍過一抹掙扎之色,嘉木仙帝卻是未作絲毫表露。
楷瑞仙帝接著說道:“嘉木此語便是玄羽旗之意,你不要心中有所顧慮,怎般解決由你一人來掌控,玄羽旗不會橫加干涉!”
劉君懷心內暗自點頭,玄羽旗等人很是善於取捨,也注重人心拉攏,但樂詠仙帝此刻內心最是急躁不已,對於語堂仙帝如何決斷,使得他方寸已有些紊亂。
此人此時心念表露再是真實不過,旁人也不急於出言加以逼迫,現場氣氛一時間有了些沉悶。
足足半晌時間,樂詠仙帝面上表情忽轉平和,他徒然開口道:“我這師弟就暫且饒他一條性命,但一身修為卻是留它不得,日後若有機緣,再行修補丹田由他,那可能存在的羅王域隱秘,我定然有所呈報!”
久未出聲的同甫仙帝忽然道:“樂詠兄弟,你此舉自然對師門情誼有所顧及,但此等解決方式有待商榷。能夠修煉至半神境地,無限壽限已是尋常,神人境地即使不達,亦為仙人中至尊存在。”
“那人一身修為因丹田破碎而失卻,卻是相比於壽限愈加被看重,你此舉不但未救得他性命,反倒是將他一腔悲慼集中在你身上。我看這修為接觸,是否換做禁錮?不如將他修為封印至某一時段,待得他本心有所尋回,再做決斷也是不遲!”
樂詠仙帝何曾未有這般考慮,但如此一來,便是將自己心內私情無限彰顯,日後若再取得玄羽旗信任已是不得,此等顧慮他心下明白得緊。
但此般解決方式,若是由玄羽旗眾人言出,一切顧忌均不再存在,但他心中對於這位師弟情感實在深厚,縱使自己從此道心被此種情緒所牽絆,他也不會有太多悔意生出。
楷瑞仙帝點點頭,笑道:“封印修為也是個辦法,這樣一來對你日後更深層次修得影響甚微,也可換得語堂其人有真心悔過機會!但此舉需要他用實際行動來置換,不能輕易許諾就此逃避過去!”
劉君懷插言道:“樂詠前輩,幾位前輩所言最是誠樸不過,但語堂仙帝此人秉性囂張,我雖只與他見得一面,卻是可看出此人內心猖狂肆意之處,其暴躁脾性僅是一副面具而已,不然也不會相瞞與你兩千年。”
“此等心態之人,若是不經歷某種事關生死重大挫折,心境與秉持不會有太大轉變,萬念俱灰或是銳挫望絕後的破而後立,方才是他真正蛻變可能由生,突破之前之束縛,亦為從零之基礎開始,打破他原有原有生存法則,才是首要!”
樂詠仙帝眼前猛覺一亮,楷瑞仙帝繼而進言道:“永珍兄弟此言尤甚,封印修為也要有的放矢,更多時候歲月久澱,更會令心中積怨愈甚,不見得心境就此開啟!”
同甫仙帝深以為然,“人無傷虎意,虎有害人心,我知你心意純粹,但就因這一縷善惠謙柔般極善之心作祟,卻是容易疏忽身邊人面具偽裝。此子所為已觸及大義根本,早已非你之前意識裡的師弟,此時一時心軟,便是對他今後最大傷害!”
樂詠仙帝恍有所覺,他沉吟片刻才說道:“我那師弟籍口蠻荒之地受到驚嚇,現下已是進入閉關狀態,雖真假不知,但其人身跡卻是未曾離開驚天門!請諸位兄臺且留予我一段時日,我必會將此事安置周全!”
楷瑞仙帝呵呵笑著擺擺手,“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