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懷,你不要介意,寶兒他父親就是如此性格,即使在師兄面前,講話也是這般生硬!”
翰林神將與浦和神皇之間,因為隱匿身份原因,原有師叔侄關係,也變作以師兄弟相稱,數萬年來也就這般延續下來。
嘉禎仙帝深以為然:“師父師母所言不差,我這師弟自小未有一絲驕縱之氣,對於你這般勇於擔當,且手中手段與真實境界完全不相符合之人,均抱有極大好感。君懷,你在二十九重天,將東蠅人隱藏之地摧毀那日,這小子得到訊息後,竟是拉了幾位門中弟子,生生大醉一場。”
劉君懷向著翰林夫人略一拱手,笑道:“嬸嬸不必這般在意,翰林師叔本就是長輩威嚴,我師尊也是如此嚴謹模樣,甚至要比翰林師叔更嚴厲些!我之師叔並未有教誨之意,只是他生性認真罷了!”
翰林神將少見的拍了下劉君懷肩頭,笑道:“你小子也不必替開霽他們幾人隱瞞,我自然知道他們三人背後如何數落於我,但確實一絲著惱也不曾留存,因為我修行執念獨出一格,與傳統修行方式不像契合,即使我那兒子也是頗不以為然!”
玉堂仙帝在一旁笑道:“翰林師叔,君懷曾經給你此種修煉理念下了一個定義,師叔想不想聽?”
翰林神將眼前一亮,他知道劉君懷身份與能力相當震撼人心,卻是不知他對於道義理解有何等高深之處,於是便頗感興趣的望向劉君懷。
玉堂仙帝卻是接著道:“當時君懷直接給你下了四字定義:殊途同歸!在他看來,那般方式乃是你心底深處一縷信仰執念,這並不影響你本心固守下的道義秉持始終如一,能夠成就大道就好,沒必要刻意凸顯是非錯對,只是尋道過程不同罷了!”
劉君懷所念所想,當然不會就此高過了其他人,翰林神將心內早有人如此論定,只是此種結論乃是他無數年沉心悟得,劉君懷能在一念之間便有相同認知,顯然他對於自己行為判定,遠超旁觀者清層面。
昊焱仙帝向劉君懷一挑大指:“雖無獨闢蹊徑之解,倒也一針見血,能在極短時間內,做出如此斷定,乃我力不能及!”
一番言笑,眾人間關係也瞬間融洽起來,未過得多時,龍五仙帝所置辦美食也端到廳堂之內,不經招呼,眾人已是急急入座等候。
待龍五仙帝各託一盤,在周身異常美味香氣環繞中就坐,眾人眼神齊齊望向浦和神皇。
浦和神皇卻是望著樂聖仙師道:“昨日裡我們所品之茶中極品,便是昊焱與嘉禎尋來,他們二人手中還有極品仙酒,要不要今日裡品嚐到,還需你們自行向他索取,因為我也是在威懾利誘下,才討得三兩而已!”
昊焱仙帝一臉的委屈狀,“不瞞諸位,茶酒皆為我二人在一神秘古墓中所得!那古墓之下實際上為一處不足三十丈秘境空間,此酒也僅僅有兩隻葫蘆之量,葫蘆為單純玉質,並無一點儲物功能,兩隻相加也僅為一斤而已!”
嘉禎仙帝呵呵樂道:“量雖極少,但此種無名仙酒妙不可言,即使是一滴,也可令人飽足數日,且有治癒傷勢與靈魂神奇功效!以我之所見,凡是受傷者,只要一服下此仙酒,很快便能恢復傷勢,既算是未有傷勢,只要每三日固定服下此類仙酒,也有增加功力之奇效!”
樂聖仙師猛一拍桌面,佯怒道:“浦和兄,原來你手中所謂三兩,竟是足有數月之需!如此巨量佳品,卻是這般東隱西藏,著實令人著惱!”
翰林神將也是隻掌在桌面猛拍,所向之人卻是自己的兒子:“好小子,我說上一次你與師伯兩人詭詭祟祟,像是在搗鼓甚名堂,原來是此等神奇之物,你老子我卻是今日方才得知,如若是師兄不講出來,你可是打算相瞞我一輩子?”
嘉禎仙帝慌忙起身疾走,“我去清洗一下酒具!”
開霽仙帝在旁嘿嘿冷笑道:“頭回聽聞仙帝強人要清洗酒具一說,嘉禎小子,你這是在逃避師叔教化!師叔,呶?”
翰林神將當即理會,屈指指節猛敲:“還有你,嘉禎小子,師傅我待你自問不薄,你此番行為,令為師極不舒爽!”
嘉禎仙帝惡狠狠瞪了一眼,向翰林神將不住作揖:“本來我與師弟二人每人半斤,自浦和師伯討去三兩,師弟卻是事後在我那裡強行彌補給他,我現下手裡只有一兩不到,便是為師父所留!”
玉堂仙帝與龍五仙帝一旁捂嘴輕笑,劉君懷卻是十分清晰的,在眾人言語中體味出一抹深厚親情,眾人怒、笑、窘、悔諸般表情語氣裡,隱然有和睦家道蘊怡顯露,令劉君懷心中略有所悟。
這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