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足仙界,便被近二十個大小勢力圍剿,這麼短暫時間發展為巨無霸般存在,每一人都始料未及。
自然,這般迅猛發展趨勢,在劉君懷本身親臨基礎上,不會令天海府這個實際掌權者所擔憂,但隨著劉君懷以及與他相關眾人離開,養虎為患之念當然會在天海府,甚至聖光社接任之人頭腦中生出。
縱容一方新興勢力做大,便會留下極大後患,自己反受其害之念並不突兀,一旦永珍宗異念心生,遠要比放虎歸山更可怕,這是哪一個掌權者均不會忽視的首要問題。
果然,隨後而來的練呈如,便將此等憂患意識傳達,劉君懷面色鄭重的點點頭,“二爺爺所言極是,我也有類似想法,不過近十幾甚至幾十年裡,不會有太大問題,只要過幾年不間斷向天海府提供些高階人士,便可逐漸在天海府完全開啟局面。”
“今後永珍宗,要力求打造成為著天海府提供後備人員的附屬勢力,就如同十二連環塢那般存在,才能夠徹保永珍宗能夠長久發展下去,這一趨勢勢在必行,但並不急於一時!”
身旁練呈覺笑道:“你這一離開就是十年,呈如此時不提起,總感覺心中無底,只要你開了口就好辦了!”
劉君懷搖搖頭,“大爺爺,您老此念就十分令小子我失望!名義上我是永珍宗宗主,但實際管理還是需要你們這些老人家,如何安排您老幾位認可便是了,甚至不需要向我講述!”
練呈覺兄弟二人互望一眼,盡皆放聲開懷大笑,一旁闐殛老祖樂道:“君懷,你還不知他們二人是在試探你?不能埋怨他們,同樣一起飛昇之人,你已是仙尊後期修為強者,我等連大羅仙境界還未達到。”
“巨大心理差異,與修為上更大落差,誰也不知你眼下心態如何,也就是我們這些眼望著你成長起來之人,才敢於如此直言相告,至於自行決定那是萬萬不能,就是這樣,相比塗欽家族眾人,我等已然自豪甚多!”
聞聽此言,劉君懷心底裡不由得泛生一股深深愧疚感,眼前這些他往日裡視同於自家長輩之人,竟然也有這般巨大心理障礙,不能不說是自己的輕忽與疏忽所造成。
這些長輩們跟隨他前來永珍宗,他露一面便消失不見,眾人身旁滿是境界遠超之人,即使單獨開闢出修煉之地,巨大落差感已經被深深影響到,即使他們均身處永珍宗管理層面,日常狀態下,縱使提出某些意見也不會得到多大重視。
即使無人膽敢對他們說些不敬之語,但修為太過低下,那種心理負擔還是不可避免,長久以往,眾人心境都會出現問題,這才是最大的傷害。
想到此處,劉君懷倏然站立起身,向著幾位老人家深深鞠躬,口中連連表達歉意。
幾位老人自不會為他此種態度表現出誠惶誠恐心態,但心中的欣慰感也是一覽無餘。
練呈覺擺手道:“君懷,看到你依舊未曾改變,我們這些老人家也足以滿足了!不對,我們這些所謂老人家,恐怕比之金仙,在實際年齡上也猶有不如,你現在所接觸的,可是動輒活了數萬年的老神仙了!”
他如此刻意講些輕鬆話題,也瞬間被劉君懷所察覺,他這才有了些之前感覺,口中迎合的微笑道:“是啊,我剛剛與活了五萬多年的一位老前輩告辭!”
說罷,他頭部向四周巡視一眼,謹慎的傳音道:“此位老人家可是神皇后期境界,因為某件秘事前來仙界,其中詳情,待日後清淨了,再向諸位老人家彙報!”
闐殛老祖等人目瞪口呆,本來仙王在他們面前就無上高大了許多,這兩年時間裡,好不容易將心態擺放正確,又是這般震撼人心之事傳來,況且還是來自傳說中的神界,眾人驚駭程度,已然不能用言語來表達。
劉君懷也是靈機一動講出此事,這樣一來,如此機密之事,不加絲毫隱晦的講與他們,充分說明他劉君懷還是之前那人,並未因為修為差距,或是所接觸層面問題,對他們有了某種隔閡。
果然眾人驚駭之後的表情,顯然要比之前自然了太多,在他們看來,劉君懷能夠給他們講述這些,至少說明其人心態未有多少變化,自己等人依舊是他的長輩。
這時候,塗欽家族中人與天海府一干人等也紛紛來到,現場更是熱烈起來,塗欽天和在伏羲仙尊、子喻仙尊講過之後,才出聲問道:
“你這一別兩年裡,那東蠅人一事早傳將過來,今日裡又有些什麼驚人舉動?君懷兄弟,還是詳細講講,我等整日裡埋頭苦練,日子過得實在是乏味!”
劉君懷笑道:“哪裡又有什麼驚人舉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