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咱們家男人怎地這般強悍?八位姐妹也就罷了,居然還有二次一說?”
“這就是男人麼?那滋味好恐怖!不過,好像後來就,就……”
她們一邊整理衣衫,一邊唸叨不停,卻不知不遠處劉君懷正是一副傾聽狀,臉上喜愁轉換不停:“果然女人經由此時便粗獷許多許多,講話也開始肆無忌憚了!”
不過他很是沉迷於此時竊聽狀態,尤其是關於讚頌他強悍相關,更是使得自己背脊不由得堅挺非常,一股傲嬌孤狂氣息漫身升騰,但轉瞬便在一聲高昂厲喝裡灰溜溜萎靡。
“劉大統領,你所謂洗漱淨水這是要耽擱到怎般時候!”
聲音尖利貫穿虛空而至,自然僅是劉君懷一人感覺,他口中慌忙應承著,忙不迭端起銅盆匆匆而去。
永珍宗,主殿堂內。
一早便有無數仙人身影在忙碌著,殿堂內外雖未見多少醉倒身影,但也是狼藉一片。
煉心島此次大婚慶典酒宴要整整持續三日,但修煉者每日裡必要打坐一番,此時大部分空曠已然呈現,不到午時不會有眾仙人前來打擾。
安邦、茂彥二人面露喜意,面對著一眾仙人投來探尋眼神視而不見,他二人為劉君懷貼身守護擔責,昨日夜裡也僅有二人,可身處劉君懷身旁方圓百丈範圍內。
百丈之外早有他們隨手劃出禁制,但洞房方位即使有所忌諱,也不能半點探識未有留存,縱是二人始終將感知控制在微末狀態,依舊有婉轉啼鳴不絕於耳,兩人苦笑著對視整晚,直到天色大亮退出數里外,才鬨然爆笑出聲。
二人驚歎劉君懷體力之兇悍,那忙碌之音竟是整整持續一晚,手端銅盆出現之時,居然面上未見一絲倦意,還有心藏自偏隅窺聽房中低語,臉上神情轉變著實令他們好笑不已。
只是劉君懷返身而出之時,忽然醒頓過來,向二人方向示威般揮舞著拳頭,二人這才就此結束守護之為。
樂聖仙師樂道:“想必是我那徒兒昨日夜裡收穫不小,若是這時候再不現身,估計見到其面要等至晚間了!”
浦和仙帝一聲輕咦出口,隨他視線落處,眾人將探識展開隨往,均是一陣放聲大笑,此時只見洞房百丈外禁制處,劉君懷正自忙碌著刻劃出道道密集陣勢,只是十幾息時間,便將那裡完全籠罩在一蓬極光光罩裡。
“君懷這是決意沉浸女色一段時日了,好傢伙,竟是將極光陣使喚出來,這是要完全遮掩旁人探識之舉!不過,安邦、茂彥二位前輩,你們這是哪裡招惹他如此巨大憤恨,居然引來他這般怒意?”君昊仙帝竊竊低笑道。
安邦、茂彥二人,平日裡只有在向笛先生與劉君懷面前,才非一副木然模樣,此時卻是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笑意。
安邦仙帝樂道:“今早清醒後,君懷被諸位夫人驅趕出來打水清洗,他卻是躲在一處矮牆下偷聽夫人們低聲私語,面上神情變幻實在是豐富之極,我二人觀得精彩,卻是忘卻遮掩氣息,為之察覺自然是惱羞成怒!”
眾仙人面面相覷片刻,便是齊聲開口大笑,不加掩飾笑音直衝天際,震盪得幾十丈殿頂,均蓬散出股股灰塵,卻不料一具龐然仙獸身軀自那虛空裡跌落下來,重重砸在殿堂地面之上,血肉濺飛一片。
此具屍體自是劉君懷遠遠拋送過來,自是瞞不過在場幾位半神實力者,旁人驚懼之時,眼見安邦、茂彥等人更是笑得更歡,方知是劉君懷在打擊報復。
向笛先生嘿嘿樂道:“的確是惱羞成怒了!不過這裡有他恩師在場,諒他日後也不敢再提及此事!”
眾人聞言更是樂極,連一向寵辱不驚如樂聖仙師者,今日早間也是笑聲不斷,其中既有愛徒婚事喜極,也有仙界巨大隱患大規模勢力損折。
“如此一來,君懷更是不願早日露面了!好在趁這些時日,也好儘快製造出幾位小劉君懷來!”
五方仙帝口中之意,此時也在洞房位置出現:“我手中有來自於神界上清真秘丹!這幾十枚九級仙丹,可是神界神級奪天丹之下最高等級之物,號稱具有三萬年鐘乳石效用,催發孕育胎兒真陰腎水頗有奇效,我等稍作休憩,早些試用一番才是!”
劉君懷有些恬不知恥話語,立時招來羞怒聲音一片,沈多多卻是驚奇問道:“君懷哥哥,上清真秘丹果真著這巨大功用?秋柔姐姐可是講過,仙人女性受孕可謂極難,高階女修士受孕機率才會有所提升!”
眼見其他眾女面上雖依舊一副惱羞模樣,但均是表露出一副傾聽狀態,心下不由暗笑,口中但也不再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