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為這一片參天密林上空,方圓有五十里。”
“五十里,便是一名普通仙人,也可瞬間逃離他處,但已被我佈下層層禁制,只待你二人身入此間,即可霎那間啟動。而你本人氣息會自如穿行,具體實施過程留與你三十息時間,時辰一到,無論最終結果如何,需瞬時離開!”
“念及半聖者存在,其感知近乎可探知毫釐,因而迷離境之內,歷練人員與實際環境均不會有絲縷改變,甚至一絲異常波動也不會與往常相異。因而,你身入其內之後,身週數百里內不會有可依仗存在,自身安全,只能僅憑你一人防護!”
劉君懷點頭笑道,“若是未有極寒之氣所獨有天地之力,怕是此行前我心內還有部分壓力,這是個巨大意外之喜!”
何泰河一旁凝言道,“莫要以為一縷龍息加身,即可安保自身危及!神人手段無數,半聖之體更具有某些,可瞬間超越天地規則般秘法,此行切切不可大意!”
立人天師也是道,“那人自身所持空間傳送術,能夠為神界稱之為通靈存在,自有他特異獨到之處。便是我等半聖境界者,也不能輕言淡然面對之,冷靜處理一縷龍息施出時機,一旦無效,瞬間自行離開!”
二殿主高岑,則是一副緊張神態關注著,卻是僅有富陽州一人表情如常:“要我看來,諸位擔憂無異於多此一舉!由聖龍在君懷體內,無論如何不會令他自身有半點差池。”
“君懷雖只有神皇后期境界,其真實戰力,較之神帝初期也要強甚許多。更有他本身瞬移存在,欲行逃離,神界之內不會有任何人,給與他實際阻礙!”
咎宜人面顯驚詫,他與富陽州結識也有幾千年,印象裡一直未見此人,一口氣能講出這般綿長話語。
此時聽來,總有種突兀感,不禁訝聲張口道:“陽州兄竟是能完整表述了?”
富陽州大嘴一咧,呵呵生笑:“之前交流,口雖不能進言,心下卻極為明瞭,好像這近兩萬年語言能力限制,一旦解開,語音便隨心念流轉而出!”
眾人皆笑,何泰河卻是一本臉,沉聲道:“但師弟你這脾性也太過於莽撞,便是半聖初期,面對鍾離元這位半神後期存在,也不會有從容面對機會,你怎地生出僅僅神帝初期,即可與那等存在坦然面對言語?”
劉君懷出聲言道,“實際上陽州大人此言並未見多少誇張,若我面臨真正危難時刻,哪怕聖龍大人就此敗露身跡,也會出手相助。但莫要忘記,一縷龍息不下於一道聖力加持,便是與聖人極力一擊尚有巨大不如,也非神人可從容應對。”
“一旦我自感只力不可達,即會轉瞬離去,依照我本來意願,情願那人就此離開,也不能令其他半聖與之做正面碰撞。我方勢力,哪怕一名半聖損失,便是意味著千萬名普通神人性命,實在是划不來!”
立人天師擺手道,“這一切自有玄羽旗與天罡殿著手佈置,你不許再耗費半點心思!還有三名玄羽旗老祖,也在那迷離境之內隱藏,鍾離元此次前來,不會再令他有機會返回!”
此次交談一直持續至凌晨時分,才就此分頭行事。
劉君懷自行尋得一地休養生息,到得午時間,才在數名天罡殿人等前來相邀之下,前往天罡殿主殿大堂。
天罡殿地處範圍足有數千萬裡,一路空中踏行,自然會引起多方關注力。
他神念探知,便可得遙遠山門外,立時有同樣探尋之力傳來,自身行跡就此洩露也是必然。
他與蛇族間早有過交流,魔道上百處他暗地裡所布禁制,不見半點異常,今日酉時即為總攻開始。
但在這巨大聲勢將起之前,需要將他即將進入迷離境歷練傳將出去,酉時漸自轉暗,也是他前往那地一刻。
在他進入之際,會有戰勢已然升起,此一戰必會是驚天動地般天地俱顫景象,以此來擾亂鍾離元一絲心神,也是必要之舉。
而此刻劉君懷身形顯露,也僅在這短短一路行來時間,過多展露身跡,只會給敵方帶來刻意之感。
天罡殿主殿大堂內人頭攢動,已是數日前便已佈置下大會召集,也是劉君懷皆由此等時機,正是加入天罡殿公宣之日。
原本商議,何泰河與立人天師其中一人被玄羽旗招引前去,最後定在此次大會後立即前往。
看似無意之舉,其中另有機巧存在,何泰河此時離開,會令暗中窺探之輩,心內再是有所猜疑,隨著其人自行離去,會對各番猜疑具有巨大影響。
隨之而來,便是劉君懷欲行進入迷離境歷練訊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