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有所憂地說道:“君懷,現在的形勢可是十分兇險,你這麼早就成為眾矢之的,一定要小心日後的寸步難行!適當忍耐一下,待實力真正提升上去也為時不晚,畢竟仙界高人實在太多,一旦幾個勢力大能,聯合起來給你佈下個巨大陷阱,想要安全脫身也是不易!”
劉君懷笑道,“計前輩,這些君懷省得!不過只有不間斷戰鬥,我們才會有更大機會掌握更多修煉資源,偶爾冒一次險,打擊對手的同時,也滿足了我們修為穩步提升的資源保障,何樂而不為?”
說罷,劉君懷手掌翻動間,幾百枚儲物戒就堆砌在地面上,譁楞楞的繁雜金屬響動,令眾人眼中精光直冒,對於計平聽來,卻是一種巨大震撼。
如此殘酷的仙界,也只有這種方式才是獲取修煉資源最有效手段,眼前一片光亮閃閃的儲物戒,極大刺激了計平神經,劉君懷這種以戰養戰的方式簡單而粗暴,卻是最直接不過,讓一向安分守己的老人家,被驚駭得目瞪口呆。
“這些只是一半戰利品,我總要留下些給天鶴堡,雖然他們現在實力低下,將來卻是我們的最基礎力量,以後永珍宗也要在天鶴堡骨架上建立起來,只有高手存在,也只適用於區域性戰鬥,堅實基礎才是大型勢力的本源!”
計平這才意識到劉君懷眼光看得太長遠了,也許這就是成長環境不同而產生的視野差距,此時的他再想來,也的確只有如此才是勢力生存與發展的保證。
塗欽天和眼神中更加火熱一片,他深深意識到劉君懷自身的不凡之處,再看到闐殛老祖等人嘴角溢位的笑意,塗欽天和內心深處的那一份小驕傲再也不見,留下的只是對於劉君懷刻骨的信服與尊崇。
練呈如拍拍塗欽天和肩頭,笑道:“天和,敵人越多我們勢力發展的越快,這比埋頭苦修要實惠得多,一次又一次的險惡經歷,也不是畏縮在一隅能夠堅實實力的根本。”
“太平盛世,治世是治國安邦之臣,戰亂之年,能夠做到獨霸一方梟雄,這兩樣均是需要真實實力做保證!橫衝直闖的勇氣,抑強扶弱的智慧,治理天下的雄才大略,表面是以天下蒼生為念,實則為權利之爭,而非不惜犧牲天下人性命成就自己,對待敵人心狠手辣,才有自家人的安逸!”
“所以,想要具有積氣堅剛、大柔服維、天地浮其中的開天闢地之能,首先能夠擁有險惡環境下的生存能力,在敵人環恃中生存下去,遠遠比安逸中所得更多,再擁有了主動出擊的勇氣和智慧,才能迅速成長起來!”
塗欽家族中人均在仔細聽取著眾人的交談,劉君懷則是與練呈覺將幾百枚儲物戒一一抹去禁制,所有的戰利品皆顯現出來,幾十萬塊真晶就令眾人幾欲發狂,更不要說那遍地的仙器法寶,與各個等級丹藥的堆積如山。
看到這些,更深刻了劉君懷此種作為的必要性,這可是比強取豪奪來的更暢快,至少這些東西,保證了今後幾十年的修煉需求,而且還有效地殺傷敵人,這一刻計平等人才深刻意識到,強敵環飼之外的巨大好處。
只是這種方式,目前也只有劉君懷的實力能夠做到,這點自知之明眾人還是知道的,此類手段雖非不可複製,但也是現下的他們能力所不許。
兩日後,劉君懷告辭而去,數個時辰後回到了天鶴堡。
不到半個時辰內,幾乎整個天鶴堡一百三十多人,均趕到主殿之內,畢竟龍牙道之事的存在,對於天鶴堡來講是個巨大隱患,他們均想親耳聽到劉君懷的探尋結果。
卻不料聽到劉君懷大鬧兩個門派,再看到他取出的幾百個儲物戒,此時傳來的噝噝倒吸涼氣之聲,遠比桃源境地的動靜要大得多。
劉君懷卻是沒有急著進入閉關狀態,而是與皮永言等四人認真的做了一次深談,也隱隱將自己今後的抱負講出來,卻沒有涉及絲毫身後勢力。
不過這些對於四人來講卻沒有多少震驚,在劉君懷離去之後幾人早就探討了多次,他們深知劉君懷身份絕對不會簡單,此時也早就將他當做天鶴堡未來的希望,所以劉君懷的話沒人感到突兀,反而對於劉君懷能夠給予如此信任而高興。
在他們意識裡,絲毫沒有被劉君懷鵲佔鳩巢之念,如今劉君懷的加入,可是令天鶴堡產生翻天覆地般變化,其中的緣由沒有人比他們更清楚。
即使遠遠與劉君懷不相熟的門下眾弟子,也均在心底裡認同,劉君懷才是天鶴堡今後發展長大的保證,更有他無私的奉獻與飛速提升境界能力,隱隱中已經超越了四位門派開創者。
面對著四人臉上的真誠笑容,劉君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