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測需要,而在子午線附近選擇二十八個星座,並根據每個星座形狀給予命名。
龍、虎方位與二十八宿主配四象東、西兩象完全一致外,所反映星象位置關係與真實天象也相符契。
劉君懷總感覺這幅圖行似曾相識,與他記憶中最古老天文星象圖頗為相似。
古人沒有計時裝置,當他們發現北斗運動十分規律時,便以其運動規律來計時。
地球自轉,斗柄會圍繞北天極做週日旋轉,可給古人指示夜間時間的早晚;地球公轉,斗柄會圍繞北天極做週年旋轉。
古人即根據斗柄指向確定寒暑季候變化,最早時間系統因此而建立。
但是,北斗只有在夜晚才能看到,如果人們需要了解白天時間早晚,或者更準確地掌握時令變化,僅僅依靠北斗顯然不行。
於是,古人開始密切觀察僅在白天出現太陽,發現日影變化也有規律,日影在一天中會不斷改變方向,如果觀察每天正午時刻日影,一年中又會不斷地改變長度。
古人很快就掌握了日影的這種變化規律,於是,創制了新的計時方法—立表測影。
原始的表叫“髀”,它實際上是一根直立於平地上杆子,杆子投影隨著一天中時間變化而遊移。
古文雲:“周髀,長八尺。髀者,股也。髀者,表也。”這表明,“髀”之本義既是人之腿骨,也是測量日影之工具。
古人因為透過觀察自身影子變化,而最終掌握計時方法,所以他們便把人體本身作為最早測影工具。
按照此觀點再來觀照巨型北斗以人骨表現斗柄方法,不難發現,它之體現正是圭表測影與北斗建時這兩種計時法。
四象遺蹟準確無誤地分佈於一條南北子午線上,表明以立表測影與觀候星象為基礎,而建構授時系統在此地顯現已經相當完善。
其中春分日出位置,秋分日入位置,冬至時日出位置,遙遙相對,由此演化出春分神、秋分神、冬至神三種天文星象效果,以用作此陣法能源供給。
唯一排除在外夏至神之處,乃是那夏至測影以正南方之位,再結合“夏至,出東北維,入西北維,至則正南”一說,由此推演出南方象天是古人恪守傳統觀念,顯示出古人對於夏至的獨特理解。
這四個時點由春分神、夏至神、秋分神、冬至神四位神人司掌,之所以夏至神離開其他三位神人,被單獨葬入一座墓穴中,且被安排在整座遺蹟南端,這裡面別有玄機。
而這玄機便是,星象圖中另有一副靈魂昇天圖,其中一座巨大主墓,佔據夏至神原有位置,面向正南,而南方恰好是靈魂昇天通道。
主墓以南方圓形墓邊象徵天位,墓主人靈魂由此升騰,之後靈魂經過其他三處遺蹟所表現靈之駕御,最終升入此處所展現天國世界。
這樣一個完整昇天理念,已使靈魂昇天通途上,不可能再有容納夏至神位置,因而,被擠出去之夏至神,只能遠離他本來應在位置,而置於極南。
如此一來,既可保持整座星象圖原有意義之完整,又不違背古人以夏至神居處極南之地傳統認識。
墓中呈現四位神人,不僅代表司分司至之意,作為天帝佐臣,還有佐助天帝接納升入天界靈魂職能。
四位神人為四方之神,其實就是掌管四方與四時之四巫。四巫可陟降天地,這在甲骨文、金文與楚帛書中,都有清楚記述,所以,人祖靈魂昇天時,也必須由他們相輔而護送。
人死之後,靈魂離開軀殼,無論是在昇天途中,還是最後升入天國,周圍環境顯然已與人間不同,所以,古人在象徵昇天通途,便特意鋪就象徵玄天之灰土,嚴格區分於象徵人間之黃土。
這種刻意所為,代表天地玄黃樸素思想,而道家天地之道與陰陽之變道理,即由此這個根上發展出來。
餘下種種星象各有演示,這裡便不再做相關累述,這種壯麗完整星象圖,所釋放出龐然投影於整片數億裡空際。
由此而締造出數億裡極佳修煉環境,顯然已與人間存有巨大不同。
整個圖景儼然一幅寓意分明天宮世界,令人著實驚歎之餘,也展示此間空際為上古某一獨特人族隱秘聚集之地。
鑑於天文論理為當時是最先進知識,可觀察天象之人也是最了不起存在,由此而斷定,此間人等必為當時最強大勢力亦或氏族。
往往現如今被稱之為上古無上法術神通,便是出自此等勢力之手。
聯想及此,頓時令劉君懷心下一片火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