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看著大將軍,大將軍道:“我已將令牌,包括自己的身份牌都已交給公子,怎麼公子還要我來下令。公子只管安排。我現在也是一名聽令的老兵。”
小九苦著臉道:“我又上您們的檔了,原來給我的牌子竟然是這個用意,我這不是虧大了嗎。害人不淺。”
大將軍問道:“給公子的牌子,不知公子是否還帶著。”
小九知道此時事關重大,趕忙開始往出掏著東西,因各種的東西太多,自己當時也沒有在意,所以掏出了不少的東西,然後撥拉著拿出老祖宗和大將軍的身份牌,令旗令牌。正當小九忙著往外拿著東西時,大帳一掀,走進來眾位禁軍的將軍們。將軍們一進大帳,正要向大將軍行禮時,大將軍將手一擺,並向坐在桌子前的小九一指,眾位將軍一看,乖乖,不但將禁軍的所有令旗令牌放在跟前,連老祖宗的和大將軍的身份牌也放在跟前。眾將軍一看,就知道這是大將軍在準備移交禁軍的管理權。大家因在練兵時就與小九打過交道,也深知這個小娃娃的能力,所以大家也不再猶豫的行禮道:“我等禁軍的各路統領前來報道,請公子調遣。”
小九這是也不再客氣,對原有的二十萬大軍的統領:“你們回營後,馬上將所有的新式裝備,包括一半的人員今夜連夜出發,在通往邊關的百里之地等待,另一半人員,仍然是原式裝備,明天在送行中出發,在百里之地匯合後再統一換裝,此次出去要將所有的裝備全部帶齊,不可遺漏任何一種。作好吃苦長期打仗的準備。留下的十萬兵,等大軍離開皇城後,迅速做好全面接管皇城的準備,要具體到,那位將軍管那一片,那一位士兵應該站在那個位置。只要發現有異動,隨即出動全部收押城防軍和皇宮的護衛,一個不許剩餘,敢違令者,就地執法殺無赦。注意的是多用弓箭和弩箭,不可近身作戰,對手都是高手之類的人物,避免受傷。大將軍還要麻煩您,將收押的城防軍進行整編訓練,此事非您莫屬。這是您的身份牌和令牌令旗,請您收回。”
大將軍行禮道:“接令。”但只是接過派兵的令符,再的就是不拿。小九無奈的用央求的眼神看著大將軍,大將軍只是裝做不見,兩人的怪樣,惹的眾位將軍暗暗發笑。
等安排完後,眾位將軍離開大帳後,小九苦著個臉,對大將軍道:“您老就別再玩我了,這些東西現在就交還給您。”
大將軍道:“平時拿著玩的好,怎麼關鍵時刻就想著藏起來,那可不行。年小不是藉口,男人就應該勇於擔當,凡事都讓我們這些老傢伙們出面,也是會讓人家看不起的。”
小九想了想,對大將軍行了一禮道:“多謝大將軍教誨。這次還是請大將軍在朝堂上不可早說話,要讓很多人表現完才好。我會讓大姐將情報及時的送給大將軍,請您多指教。”
大將軍點頭,隨後小就讓跟隨自己的眾人分別進入皇城,自己和眾位小姑娘們藏在大將軍派出送貨的車上,直接回到自己的住所。一進院子,就見老祖宗坐在院子中的桌子旁,小九過去問了聲好後,老祖宗看著小九過來,直接問道:“你將供給朝堂的錢給斷了,這是為什麼。幹嗎要引起這麼多的紛爭,現在朝堂上一片的吵鬧聲,真是煩死人了。”
小九道:“吵鬧到是沒關係,關鍵是要將內奸清理出來。老是這樣的遷就,這個國傢什麼也都不用幹了。這次雖然看似只是因大姐的婚約的事情,但這是內外勾結,相互聯絡的的一個整體,所幸的是對手不知道我們的變化。老是這樣的藏著發展,終究是會將我們爭取到的各種優勢給斷送完的。”說著將與大將軍所說的事情,全部給老祖宗說了,也讓老祖宗不可早說話,讓所有的人都跳完後,再一舉清理。
老祖宗道:“你大姐的婚事你怎麼看,按說女大當嫁,由父母做主,這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你是否做的過分了。”
小九搖頭道:“老祖宗您說錯了。”老祖宗吃驚的看著小九,這是唯一一次不叫自己太爺爺,而是很嚴肅的喊著老祖宗,小九接著道:“作為一個國家的皇帝,應該上正朝綱,努力實現國強民富,使黎民能安居樂業,下應該保國家拓疆土以安百姓。現在連自己的親生子女都拿來做政治上的交換品,這就是正常嗎,與其拿子女換取自己的地位的一時穩定,那幹嗎還要拿著塊遮羞布來說是正常的事情,就直接說以犧牲子女的一身幸福來換取自己的權勢還直白,既然保不了自己的小家,如何能安大家,既然靠撤散自己的家庭來保全自己的權力,又怎麼能管好這個國家,國和家是一個道理。不能做一個合格的父親,那也不會是一個有為的皇帝。我辛苦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