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心滿意足的看著大將軍,一臉我就知道的神色,期待著大將軍的讚揚之詞。誰知大將軍到是開始沉思起來,這下老祖宗到是狐疑的看起大將軍來,臉色漸漸變化著。逐漸的沉重起來。最後神情很嚴厲的道:“看來你心中已經有人選了,不知是誰。那一個能入到你的法眼裡。”
大將軍只是低沉的道:“您老選的是沒任何的說。可是我總是心裡覺得不塌實。您老想在這大陸上並不缺乏天才,更不缺乏頂尖的天才,可您老多會見過象您老重孫這樣的天才,您老重孫這樣的人又豈是一個國家,乃至一個大陸所能留的住的,我總是感覺到小公子是從那裡來的。並非是我們這個等次所能知道和了解的。”說著用手往天上指著。
老祖宗一聽這話,不覺得笑出了聲,輕聲道:“就是從那裡來得又如何呢,只要使得這個國家真正強盛起來後。也就是能渡過現在所面臨的困難,將來他要上那裡,幹什麼這還需要我們去操心嗎?我們還能活到那個時候去為他操心擔心嗎,你連眼前的事都沒辦清楚,到想著身後萬年的事。”
大將軍猛然聽老祖宗這麼一說,頓時一愣,隨後漸漸的回過味來,猛的將手在膝蓋上一拍道:“咳,看我這糊塗鬼,真正是胡亂操心,是啊,誰能操得了那麼遠的心,真是活回去了。奧,剛才您老說的這個事,我是早就贊成,但您老恐怕難以如願,我們恐怕都會被您這個妖精孫子給賣了。”
老祖宗很是驚奇的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大將軍道:“我發現您老這個重孫,不論哪個方面都非常的不得了,因為已不能用出眾來表示了。正因為不得了,所以任何人都無法做他的主,而他又是一個隨心所遇而無視任何阻礙的人,試問誰有這個能力讓他登上那個座位。”
老祖宗一聽也是一陣的無語,是啊,只要是他不願意乾的事,任何人恐怕都拿他沒辦法,想了半天,老祖宗也是毫無辦法的長嘆一聲,抬頭看見大將軍滿臉堆笑的看著自己,隨口問道:“你有辦法?”見大將軍搖著頭,又嘆口氣。
大將軍道:“您老剛才說我,您不也是如此。只要他在,管誰做那個位置,要是他看不上的,恐怕也沒辦法坐的上。”
老祖宗一聽,頓時開竅,笑著對大將軍道:“不錯就是這麼個道理,只要看住他,再的咱門可以都不管。”
正在兩個人笑的象狐狸時,幾個軍士抬著幾個大箱子來到大帳門口,喊著報告。大將軍出來一看,幾個軍士道:“報告大將軍,做好的筆已經運了過來,現在都在這裡。”
大將軍說了聲正好,就讓軍士抬了進來,放在靠邊桌子跟前,然後吩咐去把墨取來。一會軍士將墨取來,大將軍道:“將眼前的桌子收拾乾淨,將紙墨擺好,讓你們開開眼。免得整天在我面前說什麼這種筆沒法用,今天看這是怎麼用的。”說著也動手幫忙,一會收拾利索後對小九道:“公子,來堅定一下這筆和紙怎麼樣。”說這搬來一個半高的大箱子。
小九也不說話,直接來到桌子跟前,踏上木箱,感到高低正合適,不覺抬頭看了大將軍一眼。大將軍咧著嘴巴,趕忙將箱子裡的筆抱了一堆,往桌子上一放,軍士已經將墨準備好了,小九從一堆筆中挑了幾支,想了一下就開始在紙上寫了起來:天地玄黃,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張。寒來暑往,秋收冬藏。閏餘成歲,律呂調陽。……一直到:指薪修祜,永綏吉劭。矩步引領,俯仰廊廟。束帶矜莊,徘徊瞻眺。孤陋寡聞,愚蒙等誚。謂語助者,焉哉乎也。將古國中的千字文書寫出來,並在書寫中將一些古國中的典故,人名地名等進行了改動,成了異國中的教化民眾的第一部大作而面世。大將軍和老祖宗雖然知道小九可以使用這種自己創造出來的筆,但沒想到這麼一個軟的一撮毛,竟然在小九的手下展現出來如此的妙用,看著一個個帶著神韻的黑字躍然紙上,兩人不覺慚愧的搓著手,等這篇千字文寫完,準備再寫下篇時,只寫了三字經三個字後,就感到手臂酸困,知道以自己現在的身體狀況,還無法堅持長時間的寫字,只好遺憾的揮動著手臂,放下手中的毛筆,走下木箱。這時才發現包括軍士在內的所有人都站在桌旁,看著自己寫的字非常的入神,也就不打攪眾人,悄然的離開大帳,獨自一人悠然的在軍營中游逛,軍營中的很多人都知道這是老祖宗的寶貝,也是大將軍的喜愛的孩子,所以也無人為難問訊,由著小九自己遊逛。不覺中來到馬駝的馴養場,見軍士一陣發出巨大的喊聲,過上一會又擂起大鼓,使得本身性格膽小的馬駝在這種的巨響中逐漸的進行適應。正在這時從遠處拉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