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說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話,隱沒在出口處。為父至今還深刻的記著那句話:一筆開天逆亂始,三君歸一乾坤齒。欲問沉浮誰來主,封印一出天下岀。”
聽著父親意味深長的話語,何陽滿心的疑惑,不解的看著父親。
“陽兒,那個神秘男子給為父的卷軸正是一部功法,此功法真可謂強絕,練成之後世間難有抗手,為父卻從來都沒有修練過……”
何慕華手指光點閃爍,突然點在了何陽的眉心,令何陽一時難以理解。“父親,為什麼?”
“時不我待,命不由我,百年前重傷的我哪有那個勇氣跟時間以家族存亡為賭注來修煉這部世間奇功呢?當我將功法印入腦海中之時,卷軸也隨即消失。我剛才已將此功法的印記植於你的識海之中,為父的期望和家族的復興都寄託在你這裡了。
陽兒,以後的路就要靠你自己走了,好男兒志在九天,夢在四方,做事不要瞻前顧後畏首畏尾,要堅持自己應該堅持的,只要是自己認準的路,就要堅定不移地走下去!
陽兒,我們出去吧,緊跟在我身後,到時候我會送你離開。”
何陽目光堅定,默默的跟在何慕華身後,暗暗的在心裡下了一個決定。
……
望天閣內真可謂奪天地之造化,鍾天地之靈秀。仙山林立,參差羅列,在仙氣的氤氳下愈發的飄然。湖泊如鏡,閣樓似海,相輔相成,如堆如砌,如雕如琢,自然中洋溢著華麗,華麗中瀰漫著清新,亦正如四根挺拔的巨柱,陪襯著栩栩如生的玉虎與頂上飛舞的望、天、閣三字組成神聖的門庭。
此刻這裡卻是風起雲湧,殺氣瀰漫,凝聚了眾多天界勢力。一方是望天閣,另一方是六大天閣、七大魔門以及一些附屬勢力,雙發劍拔弩張,大戰一觸即發。
“難道鼎鼎大名的望天聖帝竟是一個浪得虛名的膽小鼠輩,快讓你們閣主出來……”
一個瘦高青年趾高氣揚的對著望天閣一方叫罵,氣焰甚是囂張。
正罵得得意卻被望天閣走出的一個少年喝止:“哪裡來的狗,在這裡狂吠,看小爺怎麼割下你的舌頭。”
少年騰空而起,手中的一杆長槍脫手而出,若疾風一般徑直向那個青年刺去。
“哼,宵小之輩也敢在本帝面前放肆。”那青年身旁站著一個劍眉星目的中年男子,許是常年長居高位之故,眼中的冷厲與霸氣盡顯無遺。
此刻,向前走出一步,很隨意的大袖一揮,長槍竟然倒卷而回,只奔那個少年而去。這一切發生的極快,少年彷彿被施了定身法一般,一時怔在了空中,沒有做出任何反應。眼看長槍就要刺穿而過,少年卻感到眼前人影一閃,把自己推到了一邊。等到少年看清楚來人出手才知道救他之人正是師父。
那是能量的對抗,巨大的音爆響徹在天地之間,卻是持續了一瞬間。“啊……”一道身影倒卷而回,眼看就要墜落在地上,卻被另一個身影接住。
“難道堂堂絕天聖君竟然有如此雅量,會對一個小輩下如此狠手。”
來者正是望天閣閣主何慕華,何陽緊隨在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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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我不認識你
遊天地拜見閣主,屬下給你丟臉了。”那搭救少年之人正是物事間執事遊天地,負責資源與人事調配,算是望天閣內少有威望之人,那個少年也正是其徒陳六兒。遊天地起身將要行禮,被何慕華揮手示意制止了。
“師父,您怎麼樣了?”陳六兒走了過來,關切的扶著受傷的師父,看著師父大口吐著鮮血,眼睛都快紅了,怒目看著重傷師父的那個中年男子,雙眼將要噴出火來。
“哈哈哈……哈哈哈……何兄,你終於出現了,自上次上古福地一別,已有十多年時間,何兄依然風采依舊,你對我的恩情,為兄至今可是沒齒難忘啊。”
那個中年男子雖然笑著,眼神卻是陰冷的看著何慕華。他可是清楚的記著,百年前那次上古福地之行,就是何慕華把他們所有人都耍了,不僅奪走了本應該屬於他的東西,還把大家引至福地絕龍嶺,眾高手拼死才逃出來,卻也是重傷累累,各自回去療傷。
這十幾年的苦楚,一度讓他痛苦不堪,這不是身體的創傷,而是心靈的折磨。
我堂堂絕天閣聖帝,十年來一直活在何慕華的陰影之下。憑什麼他被天界各大勢力一度統稱為是聖尊之下第一人?憑什麼所有氣運都眷顧著他?憑什麼所有原本屬於我的光環都被他奪走?憑什麼?
我羅天絕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