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傳來三聲呼喊,徐子濤、李若蘭、葉紫華、還有古越宗宗主,向著何陽急速遁了過來。
四人卻在距離何陽三尺之地,被一股力量反彈了回去,不過卻是沒有受傷。
徐子濤與李若蘭滿臉都是憤慨之色,作勢又要撲過去。他們才不管什麼無虛上仙,此刻唯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小師弟。
李若蘭淚水流下,心裡的難受超越了以往所有的情感。
這個少年無聲無息地走進了她的心裡,最初的依戀是那次洛川河畔拼命的搭救。
他救了她,她認他做了小師弟。
情愫在黯然中發酵,苦痛也在發酵中加重。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渴求而得不到,而是明明可以延續一份情感,卻是自己最終將它親手毀滅。
李若蘭近來裝作不怎麼在意何陽,刻意躲著他。即使有過見面,也是屈指可數的幾次。
無人的角落,總有一道倩影在微微的哭泣。
那是不可改變的使命,那是註定就是一個犧牲品。
她沒有選擇的權力,她沒有自己的追求。
時間就要到了,這注定就是一場美好的幻夢。
她就要離開了,也許再也不會回來了。古越宗,師父,還有師哥,還有我的小師弟,我們以後不會再相見了,我只希望你們都安好。
淚水模糊了李若蘭的雙眼,當他看到何陽此時的情景,再也不能控制自己,和其徐子濤衝了過去。
卻被葉紫華禁錮住身體,拽了回來。
“不是師父狠心,你們惹惱了此人,到頭來無非是白白送死,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希望你們能發奮圖強。”
葉紫華悲哀地嘆息道,彷彿一瞬間蒼老了不少。
臺上的無虛終於露出了震驚之色,看著死死支撐的何陽,心裡一時間難以理解。
“一定是這徐水身懷絕世功法,才會變得如此強悍。”
無虛心裡一喜,收起施加在何陽身上的威壓,兩道勁氣打入何陽斷裂的雙腿之處。
頓時,何陽的雙腿恢復如初,就連那種鑽心的疼痛也瞬間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