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才會把她房間唔....”
白已冬直接用手捂住羅德曼的臭嘴:“你想讓所有人都知道這件事嗎?”
“所以說,你不該記仇,你應該感謝我。”羅德曼說:“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啊。”
“去你的!”白已冬問道;“有什麼事?又要帶我出去?”“不,我累了。”羅德曼一反常態。
白已冬隱隱嗅出一股陰謀的味道:“不對啊,你會累?每次比賽打完你都說可以夜御四女,今天怎麼就累了?”
“是啊,年紀大了,人還是得服老啊。”羅德曼說的很真摯,白已冬笑嘻嘻的,“你以為我會信?”
羅德曼說:“我真累了,你千萬別請我去什麼夜店,沒那個精力。”
“我根本沒請你去夜店啊。”“啊,說漏嘴了...怎麼樣,跟我出去嗎?”
“丹尼斯。”
“我在。”
“你要不要臉?”
“明天再要。”
白已冬氣笑了:“要你的鬼!我沒心情!你找盧克吧!”
“很遺憾,他又被榨乾了精力。”羅德曼說:“鑑於他的表現,我對澳大利亞的男人能否滿足澳大利亞的女人存有很大疑慮。”
“你這是歧視啊。”白已冬說。
“算不上,你到底跟不跟我去?我都這麼累了,你難道不該陪我一下嗎?”羅德曼又要說出我們是組合之類的話。
“不,我不去,因為你上次毫不猶豫地拋棄了我,你他媽傷透了我的心。”白已冬嘆息。
羅德曼眼神微變:“讓我們理性地看待這件事,你並沒有損失,不,你不僅沒有損失,你還獲利了,你應該感謝我。”“你這是什麼屁道理?”白已冬頗有跟流氓不能講道理的感覺。
羅德曼說:“天空之上有上帝聆聽,這是真理,不是屁道理。”羅德曼越來越喜歡站在上帝的肩膀上說話了。
“好吧,先告訴我你想去哪裡。”白已冬嘆了口氣。
羅德曼兩眼發光,摟住白已冬的脖子低聲說:“絕對讓你難忘,好酒好菜好風景,還有好姑娘...”“什麼地方?”白已冬不是第一次聽到羅德曼這麼說。
羅德曼笑道:“我不知道怎麼跟你說,總之,你準備一下,我在外頭等你,我們不回酒店直接去。”“這麼急?”白已冬眼神一變。“春宵一刻值千金啊!”羅德曼突然間變得文采飛揚。
“你能好好說話嗎?你這樣我害怕啊。”白已冬擔心被賣。羅德曼一腳踢開白已冬:“滾去洗澡!”
“丹尼斯,你果然言而有信!”羅德曼把白已冬帶到一個高階會所,裡頭來接待的是個黑人。
他熱情地向白已冬伸出手:“你好!Bye,我叫肯吉·奧比努,完完全全的魔術球迷。”“那你怎麼會和丹尼斯做朋友?他可是把籃板搶爆了。”白已冬問。
“這個嘛,看NBA只是我的個人興趣,有很多事情比個人興趣更重要。”奧比努說。
白已冬說道:“既然現在已經認識了,我冒昧地問一句,你為什麼想認識我?”
“我們坐下來說吧。”奧比努請羅德曼和白已冬到貴賓室。
白已冬看著周圍的佈置,不得不感嘆這裡真不是一般人能來的地方。各類室內用具都是現如今最好的。
白已冬坐了下去,“肯吉,現在可以說了吧?”“我的生意主要在西海岸,但那裡的錢不太好賺。”奧比努苦笑了下,“所以我決定來奧蘭多發展,我希望能順利開展這裡的生意。”
“等一下,我住在芝加哥,所以這件事我根本幫不到你。”白已冬知道這種忙他肯定是幫不上的。
奧比努微微笑道:“你誤會了,接下來才是我要拜託你的事。”
“夏天我會在奧蘭多舉辦一場明星籃球賽,我希望你能參加。”奧比努說:“奧蘭多人民非常喜歡籃球,沙克和便士讓籃球的熱潮更上一層樓。丹尼斯已經接受了我的邀請,我希望你能來。”
“這個...”白已冬不知道到時候有沒有空。
奧比努見白已冬猶豫,說道:“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白白出力。”
他在紙上寫了個數,遞給白已冬,“只要你到時來奧蘭多打一場比賽。”
“不是錢的問題。”白已冬說:“我可能沒有時間參加。”
“如果你嫌少的話...”奧比努還想加錢。
“不是錢的問題!”白已冬鄭重地說:“我不會收你的錢,我可以給你的承諾是,只要情況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