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
“嗚嗚嗚嗚~~”邁克爾吠了幾聲,也想吃。
白已冬的雞胸肉還剩一小塊,他實在吃不下了,便拿起來,對邁克爾說;“坐。”
邁克爾叫了一聲,大有不為一塊肉折腰的風骨,然後後肢一屈,坐了下去。
“好狗!”白已冬誇了他一句,將雞胸肉丟給他。吃完今天的最後一頓飯,白已冬簡單地收拾了一下,而後洗澡睡覺。
次日,白已冬答覆李繼生。早上九點,白已冬趕到貝爾託中心訓練。
練到一半,喬丹一個電話讓他灰溜溜地從球館裡跑出來,趕到一個喬丹投資的高爾夫球場:“你明明知道我不會玩。”
“我聽說你又去訓練了?”喬丹見白已冬不否認,說道:“你該放鬆一下。”
“賽季結束了,刻苦是好事,可是也不能每天都訓練,你得找點別的事做。”喬丹笑道。
白已冬說道:“我找了,我決定加入中國隊打奧運會。”“whit?”喬丹的高爾夫球杆差點掉了:“你說什麼?”
“我要打奧運會啊。”“還有半句。”“我要加入中國隊打奧運會。”
“中國隊?嗯...”喬丹想起一件很久以前的事:“我剛剛被芝加哥選中的時候,以大學生的身份參加了奧運會,有一場我們打的就是中國隊。”
“然後呢?”白已冬問。
“他們很弱,我們屠殺了他們。”喬丹看著白已冬:“所以,即將要加入一支弱小的球隊,浪費兩個月的時間和一群弱小的球員集訓,然後去打幾場贏不了的比賽?”
白已冬非常無奈,兩邊都是隊友,可是這邊的隊友看不起那邊的隊友,他只好說:“如果和你比,他們確實很弱小,但是放到奧運會上,差距沒有那麼大。”
“我並非輕視中國隊,我和他們交過手,他們的投籃不錯,但缺乏天賦,籃球是一項比拼天賦的運動,沒有天賦便沒有勝利。”喬丹淡淡地說。
“那是十幾年前的中國隊了,他們現在很強,可能有人比我還強,我只是作為一箇中國人代表我的祖國比賽而已。”白已冬認真地說。
喬丹揮了一杆,這杆感覺不錯,那個洞有數十米遠,喬丹差點把球打進。
“該死!”喬丹遺憾不已,放下高爾夫球杆:“隨便你,這是你的自由。”
“你會來看比賽嗎?”白已冬問。
喬丹一副“你在逗我嗎?我為什麼要去看那種辣眼睛的比賽”的嘲諷表情:“如果遇到克羅埃西亞,記得把託尼防到死。”
“為什麼?”白已冬問。
喬丹惡趣味地笑道:“因為它會在賽後哭喪著臉跟你說,“我們是隊友,你這麼做傷透了我的心”。”
“好吧,我儘量。”白已冬笑道。
翌日,白已冬正式啟程回國。他的第一站並不是國家隊的集訓地點,而是他的家鄉白鎮。
聽聞白已冬回家,整個白鎮都轟動了。鎮長親自出迎接,街道上張燈結綵,大有榮歸故里的感覺。
這樣的排場把白已冬嚇壞了,在美國,被上萬觀眾注視他不會緊張,而在白鎮,幾百個老鄉圍著他看卻讓他渾身不自在。
在鎮長的邀請下,白已冬用了一天的時間到處做活動,然後回家,和家人吃了頓飯,次日,他直接前往國家隊的集訓地點——北侖。
“這位同志,請問你是?”這大概是北侖的保安吧。
白已冬拿出自己的集訓通知:“我是來這集訓的,我叫白已冬。”
“白已冬?”這保安估計不關注籃球比賽,只是聽說過這名字,確認集訓通知無誤,他前面帶路:“請跟我來。”
聽說白已冬到了,國家隊新任主教練宮魯明放下訓練趕了過來:“可算是把你等來了。”
“教練您好,我是白已冬,叫我小白就行。”雖然宮魯明認識白已冬,但白已冬還是自我介紹了一下,“我剛到,今天的訓練開始了嗎?”
“已經開始了,你剛回國,還在倒時差吧?要緩一緩嗎?”宮魯明看起來不到四十歲,他給白已冬的第一感覺是親切:“沒關係,現在就可以訓練,我已經等不及了。”
“那好吧,你準備一下,小王,等下你帶小白來球場。”宮魯明跟那保安說道。“好的”保安應道。
雖然每個人都認識白已冬,自我介紹卻是免不了的。
白已冬首先自我介紹一番,然後集訓隊的人一個個站出來自報姓名。
“我們剛剛練到哪了?”宮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