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丹眼神更陰森了,使出全力將白已冬打爆。
雖然白已冬進步不小,可這是半場單挑,他的速度沒有用武之地。
喬丹把白已冬打的毫無還擊之力:“你太拘泥於老套的防守,就是因為這樣你才屢屢被我擊潰。”
“老套?這是斯科特的防守方式。”白已冬說。
“所以你防不住我!斯科特防不住我,你這個拙劣的徒弟更防不住我。”喬丹淡淡地說。
話雖難聽,但是有理。
白已冬深思數分鐘,起身離開。
看著他的後背,喬丹說:“多看看錄影,否則你永遠也想不明白。”
“看錄影?我會的,如果能把你防死,我願意看一萬帶錄影。”白已冬說。
白已冬正想去更衣室換件衣服,身上的背心不太舒服,肋部老是粘著,這種感覺很是彆扭。
走廊裡,白已冬撞見霍斯,“早安。”
“早安,你去哪?”霍斯問。
“換衣服。”白已冬說:“回見。”
“回見。”霍斯拿著一疊資料直奔球館。
自那天之後,白已冬與霍斯見面大抵如此,沒有過多的交談。
白已冬在貝爾託中心有很多事情做,這些事情能讓他忘掉包括霍斯在內的煩心事。
當然,如果看到霍斯,那天的事會重新浮現在他的腦海裡,他又得難過一陣。
“比爾,你這髮型不錯,看起來年輕了五歲。”結束訓練之前,傑克遜集齊球員訓話。
溫寧頓笑道:“我也是這麼想的,以前的髮型太古板。”
“雖然這髮型讓你看起來年輕了幾歲,卻也證明了另一件事。”傑克遜頓了一秒,說:“不是所有人都適合光頭。”
禪師的話逗笑了處白已冬之外的球員。白已冬完全笑不出來,他實在不能理解這種美式冷笑話。
當大家笑的起勁,他只好皮笑肉不笑的咧嘴,好讓自己顯得正常一點。
“Bye,晚上有空嗎?”訓練結束之後,皮彭找白已冬說。
白已冬想了下回答道:“有啊。”
“來我家吃飯吧,今晚是我妻子的生日,她要開派對。”皮彭簡單地說。
“開派對?我去不合適吧。”白已冬說。
“不合適?非常合適!我缺少幾個伴,我可不想被他那群朋友纏著,而且今晚會有很多漂亮的姑娘來,你可別浪費機會。”皮彭挑眉:“我知道你和霍斯糊了。”
“糊了?從來都沒有放到火堆裡煮過,怎麼會糊呢?”白已冬說。
皮彭說:“讓我們停止這種充滿哲學性的交流吧,你到底來不來?”
哪裡有哲學性了?就是比喻而已啊...
白已冬暗暗鄙視了一下皮彭的文化水準,然後說:“當然去!但我不是為了姑娘,我是為了讓你嗨皮一點。”
“不管為了什麼,你來就好!”皮彭笑道。
“辛苦了!辛苦了!辛苦了!”羅德曼穿著保安的衣服,對準備離開的隊友一一說道。
看到他這身裝扮,白已冬一陣驚愕:“你在幹什麼?我是說,你哪來的這身衣服。”
“詹姆有急事,我接他的班,怎麼樣?還行吧?”羅德曼各個角度展示自己穿保安服的身姿。
“其實這身衣服很適合你,因為你長得就像個保安。”白已冬忍不住黑了一句。
羅德曼沒聽懂:“我也是這麼想的!哈哈哈!”
哈哈哈?這人真是...白已冬無奈的搖頭:“我回去了,明天見。”
“晚上出來嗎?”羅德曼問。
“不了,我有約。”白已冬回絕
辛苦了一天,白已冬想看到邁克爾站在門口熱情的搖尾巴...如果真是這樣就好了。
想到那個畫面,白已冬雀躍不已。
當他開啟門,臉上的笑容便僵住了。
邁克爾很熱情,吐舌頭搖尾巴,憨厚可人。
問題是...
“邁克爾,我們得談談。”白已冬從他頭上拿起碎紙屑:“這張紙跟你有什麼仇?人家只是想好好的當一張紙,以擦拭Shit或者鼻涕或者其他的什麼髒東西作為使命,你卻把它當玩具撕碎咬爛,你知不知道你在粉碎他的價值?”
邁克爾吐著舌頭,看起來心情大好。
白已冬拿起一卷紙:“邁克爾,坐!”
邁克爾照做。然後,白已冬把那捲紙放到邁克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