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克,你又輸了!”贏了比賽,還有人精力充沛。
多餘的精力無從發洩,只能找些簡單的樂子。
酒店的房間內,幾個閒不住的人正在玩牌。
這場牌局是由喬丹挑起的,半夜他來了牌癮,便強拉強拽,讓疲憊的白已冬起來和他玩牌。
除了白已冬之外,還有皮彭。
睡覺前,皮彭想喝口酒舒緩一下身體,便去酒店前臺買酒。
剛好,酒店在做活動,任意開一瓶酒,如果中獎,則有五萬獎金。
皮彭不知道是不是在夢裡拯救了世界,竟然一開就中。
回到房間,皮彭就此事吹了起來,甚至說:“邁克爾,如果你今晚跟我打牌,會輸的底褲不剩。”
好勝如狂的喬丹焉能容忍皮彭的挑釁?直接拿出牌:“來戰!”
“兩個人怎麼玩?”皮彭問。
喬丹眼珠子一轉,“我去叫個人。”
“這麼晚,都歇了吧。”
“有個人肯定沒歇。”
說罷,喬丹徑直走進到一個房號前敲門。
連敲了幾下才有人開門,白已冬眼睛都睜不開;“你瘋了?”
“穿好衣服,來打牌!”喬丹不容拒絕地說。
白已冬當然不幹:“你神經病啊?我要睡覺!”
“我管你那麼多?穿好衣服!現在!”關於喬丹不講道理這點,白已冬可以不假思索地說出十個例子。
見喬丹口氣這麼硬,白已冬只好找其他的藉口:“我身上沒現金,玩不了...”
“我借你!”喬丹立即說。“借我?”
白已冬搖頭:“不!我不借人的錢。”
喬丹咬咬牙:“我給你一萬本錢!”“你這麼大方?開玩笑吧?你在外面連小費都不多給...”白已冬對喬丹的賭癮有了全新的認識。
就是這樣,三個人又湊成一桌牌。
到了牌桌上,皮彭的好運消失了。
白已冬把喬丹殺的丟盔棄甲。不僅保住了喬丹送的一萬本錢,還倒賺三萬,“謝啦!這大半夜還給我送錢,真是不好意思。”
“你!”喬丹不服氣:“再來!”
“都凌晨兩點了!”白已冬說:“明早還得起來坐飛機。”
“是啊,麥克,我得休息了。”皮彭有個優點是見好就收,見勢不妙更是要果斷地收。
皮彭走了,牌桌三缺一,白已冬順利脫身,留下輸了錢一肚子怨氣的喬丹在房間裡咆哮。
出門後,白已冬數著手裡的錢,“一張、兩張、三張...”
這筆錢雖然不多,卻是從喬丹的口袋裡贏過來的,意義非同凡響。
次日清晨,羅德曼醒來,他看到白已冬還在睡。
這可不常見,通常是白已冬比他更早起床。
早起的白已冬會幫他準備早餐,等他起床,只要刷牙洗臉就可以吃東西了,“這小子今天不對勁啊。”
“是不是昨天比賽太累了?他好像打了35分鐘?”羅德曼搖頭:“不對,就算打了35分鐘也不該累成這樣。”
白已冬比平時多睡了兩個小時。醒來後,已經沒有多少時間準備。
他得儘快把東西收拾好:“丹尼斯,你在幹什麼?來不及了!”
“什麼來不及了?”羅德曼問。
白已冬叫道:“飛機來不及了!”
聞言,羅德曼噴出嘴裡的全麥麵包:“該死的!我怎麼把這事忘了!”
這也能忘?你的神經到底是有多粗啊!
白已冬對羅德曼心服口服。這一般人哪會忘記這麼要緊的事。
誰知道羅德曼收拾到一半,猛地想起一件事:“對了,我被禁賽了。”
“So?”白已冬想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羅德曼說:“所以我不用打比賽,所以我可以和菲爾請假,所以我可以繼續吃麵包喝牛奶。”
說完,羅德曼咬了口麵包,再美滋滋地喝了口牛奶:“嗯~~~~”發出滿足的呻吟。
白已冬臨走前,羅德曼說:“Bye,幫我跟菲爾請假,就說我吃了不乾淨的東西,有點胃腸炎,你們先走,不用等我,努力比賽,我的靈魂與精神與你們同在。”
“哦!”白已冬怨氣滿滿,拖著行李急匆匆地離開。
早上九點半,公牛全員遠征達拉斯。
飛機上,氣氛比較輕鬆,庫科奇在飛機上獻上了一曲克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