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賤人!怎麼可以這麼做!”
居然不叫上我一起睡!
白已冬憤怒地瞪著他:“你敢做不敢認?有什麼好怕的?”
“我以為沒有我你們也能拿下比賽,唉,現在看來我高估了你們。”羅德曼這話聽著像貶損白已冬等人,但仔細一品,分明是在自吹自擂啊。
“你等著吧,就你今晚做的這些事,肯定要被罰款禁賽!”白已冬氣不打一處來。
“儘管罰,儘管禁,我怕過誰?”羅德曼張揚地說。
白已冬說:“該死的!你要是被禁賽我們的籃板怎麼辦?你有沒有責任心?”“現在知道我的重要性了?誰讓你整天搶我籃板。”羅德曼說。
白已冬心裡苦,“球掉到我手上還不不能接了?”
“沒事,你好好搶,因為接下來的幾場比賽我沒法打,大衛·斯特恩先生是絕對不會放過這個懲治NBA最受歡迎以及最讓他頭疼的丹尼斯·羅德曼的機會的。”在這事上,羅德曼倒是看得很明白。
“你覺得你會被禁賽幾場?”說起這事,羅德曼更有經驗了:“因為我是初犯,而且也不是什麼大錯,所以斯特恩閣下會以我做在場上做出有辱聯盟形象的動作將我停賽三場。”
“你為何這麼熟練...”對於這個在去年一個賽季就被人禁賽二十多場的奇葩來說,這種事真算不了什麼。
大巴抵達酒店。下車後,克勞斯又與皮彭發生一次口角。
最終,兩敗俱傷,克勞斯遁走,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球員們則在霍斯的帶領下進入酒店休息。
“你這麼不給麵包屑留面子,小心他對你使絆子。”哈勃對皮彭說。
皮彭冷哼一聲:“他想做什麼儘管來,我不怕。”
“斯科特,你的合同明年就結束了,只要打好每場比賽,你就能在明年籤大合同。”哈勃說。
皮彭卻說;“羅,這早已不是錢的問題了。”
“那是什麼問題?為什麼斯科特與傑裡水火不容?”同樣的問題,白已冬一樣想知道。
霍斯聽到他的問題,“其實不全是錢的問題,在很多事情上,傑裡並不尊重斯科特。”“哦?怎麼講?”白已冬問。
霍斯說:“傑裡看不起皮彭,他認為皮彭是個從鄉下來的鄉巴佬,應該對現在所擁有的東西充滿感激,在許多交易中,斯科特常常被擺上貨架,幾年前,他差點用斯科特換來肖恩·坎普。”
“還有這事...”白已冬對這些矛盾瞭解的越多,越覺得這是不可調和的。
他能做的,就是獨善其身,遠離爭端。
現在的狀況對他來說最好,一邊是提攜自己的總經理,一邊是朝夕相處的隊友,兩邊都不能得罪。
霍斯看出白已冬的憂慮的輕輕拍他的肩膀:“你別多想,在他們的眼裡,你還只是個孩子。”
“我已經19歲了,卡拉米。”白已冬正色說:“誰都不能把我當孩子,你也不能。”
說罷,白已冬走出房門。
他琢磨了下皮彭與克勞斯的矛盾之源,如果能讓皮彭心情變好,對比賽,對球隊氛圍會更有幫助。
想到這,白已冬匆匆趕回房間,拿起手機撥通佐伊·克羅茲的電話。
“Bye,我希望你不是因為無聊才打電話給我。”克羅茲的聲音聽起來很疲憊。
白已冬問道:“你休息了?那我明天再打給你吧。”
“等等!”克羅茲叫住白已冬:“你已經打過來了,我也已經醒了,有事就說吧。”
“你還記得上次我推掉的那個幾個廣告嗎?中國的那幾個廣告。”白已冬說。
“你對他們感興趣了?”克羅茲問道。
白已冬說:“我記得,代言費最高的是40萬美金?”“沒錯,一家內褲公司,做得很大,你只要花半小時拍一段廣告就可以把40萬美金賺到手。”克羅茲說。
“你明天幫我聯絡一下,就說斯科特·皮彭對這個廣告很感興趣,問他們願不願意和皮彭合作。”白已冬說道。
“你瘋了?為什麼要把40萬白白送給別人?”克羅茲想不通。
白已冬笑道:“為了隊內的和諧,為了美國的安定,為了世界的和平...”
“好吧,我會幫你聯絡。”克羅茲不想跟白已冬扯淡,說完這話就把電話掛了。
內褲廣告?想起皮彭的**,白已冬忽然發現自己是如此明智,給他挑選了一個如此合適的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