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下坐了會,白已冬冷靜許多,“差點就上麥克的當了。”
“怎麼說?”第二節打的正酣,羅德曼被畢森·德勒換下,此時也在場下休息。
白已冬說:“他故意刺激我,這樣我就會發揮失常,然後他就不用答應我做那件事了。”
“哪件事?和痴情的球迷相會,歡天喜地地來一炮?你以為事情那麼簡單?”羅德曼像陰謀家一樣惡意地揣測:“要是那個女人不懷好意,事先做了手腳,讓MJ的精華在她體內生根發芽怎麼辦?你知道MJ有多重視自己的公關形象嗎?”
“哪有這種事?”白已冬覺得羅德曼純屬胡說。
羅德曼眉毛一竅:“沒這事?前有張伯倫御女兩萬,現有魔術師濫交過度感染艾滋病毒,誰知道未來會不會鬧出MJ約炮球迷致其懷孕?”
羅德曼一番話語把白已冬驚出一頭冷汗。
見白已冬愣神不語,羅德曼乾笑道:“不過,邁克爾多麼老奸巨猾,應該不會中標,我也願意相信夢露是真心誠意地想和他合影,所以,你放心吧。”
“那你之前說一大堆有什麼意義?只是為了讓我擔心受怕?”白已冬很想一刀砍死他。
“等一下,託尼·庫科奇好像受傷了!”馬伕·艾伯特說道。
觀眾的目光一同看向庫科奇。
只見庫科奇倒地不起,雙手痛苦地捂著膝蓋,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樣。
裁判行使權力暫停比賽,隊醫德萊德·康尼快速向前檢視:“可以動嗎?這隻腳可以動嗎?”
“很痛!我動不了!天父佑我!天父佑我!”庫科奇用他的母語祈禱著。
康尼吩咐人用擔架把他帶下場:“菲爾,他今晚打不了了。”
豈止今晚..傑克遜雖然不知道庫科奇受了什麼傷,但隱隱有感覺,接下來的比賽,他們將失去庫科奇。
“Bye,上場吧,我想你已經冷靜下來了。”傑克遜淡淡地說。
白已冬起身上場:“當然!我休息夠了!”
對白已冬來說,最痛苦的事情莫過於坐在場下看比賽。
雖然他沒有改變比賽的能力,但卻能推動比賽的程序,他不想坐在場下當觀眾。
要讓喬丹履行諾言也得打出一場好球才行。
白已冬心靜如水,不再被外界干擾,進入自己的角色,“麥克,我打成什麼樣才算得上好球。”他想要個標準。
喬丹道:“壓制哈達威的攻勢,阻止他串聯其他人,得到你常規賽的場均資料。”
“就這些?”
“不夠嗎?”
白已冬以為喬丹的標準會更高,現在看也不過如此。
白已冬更有信心了。喬丹沒為難他,這些都是他能力範圍之內的事,只要做好這些事就算打出一場好球,實在太容易了。
突然之間,喬丹看起來也不是那麼討厭。
“東張西望看什麼?看好你的人!”喬丹喝道。
白已冬像看門狗一樣走到弧頂,“兇什麼兇,賤人又沒過來...”
“他現在攻勢正猛,你要小心。”皮彭叮囑道。
白已冬架開雙臂:“這麼巧?我守勢正猛。”
“防守還有勢?”皮彭懶得和他多扯,吐槽完便跑了。
哈達威已經打出自信,看到白已冬更無懼意:“導彈已經發射,你只能成為炮灰。”
“名叫賤人的導彈有什麼可怕的?”白已冬佈下防禦網,不使哈達威越過一步。
“休走!”白已冬反應速度像突然起跳的螞蚱一樣封主哈達威的去路。
哈達威瞳孔圓瞪,秀出一手舉世皆知的胯下變向,想借這一手撕開白已冬的防禦。
白已冬的防守網堅不可摧,就像守護神殿門口的泰坦神一樣不可侵犯。
錯覺嗎?為何他的防守比以前更牢固了?哈達威心有困惑,突破之計不成,只得傳球:“別得意!我下次一定突破你。”
“今晚你休想再突破我。”
“你的狂妄和喬丹如出一轍。”哈達威冷笑。
白已冬淡淡地說:“真是不好意思,畢竟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把球給阿朗佐!混賬!”萊利面目可憎,如魔頭一樣暴吼,像蒼蠅一樣找不到方向的熱火終於明確進攻點。
莫寧低位接球,譬如千噸巨獸,把畢森·德勒頂得退無可退。
進入攻擊範圍後,莫寧一步回收,穩住身體,起手勾射得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