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牛的隊醫德萊德·康尼正幫白已冬清理傷口:“好傢伙,迪肯貝一點都沒留情,你得去醫院縫針。”
“我會毀容嗎?”白已冬鼓起膽子問。
康尼惡作劇地笑了笑,想都不想說:“會,不過沒關係,你又不靠臉吃飯!”
“NONONO!”白已冬模仿穆託姆博的語氣:“我不要毀容!”
“放心吧,毀容不會影響訓練的!你可以把這當成你的武器,比如用你的臉去嚇退進攻方,你覺得呢?”如果不是看在他正幫自己處理傷口的分上,白已冬絕對一拳招呼過去,“德萊德,別開玩笑了!”
收起笑容,康尼說:“你的臉會留下一點疤,即使我以最大的惡念去猜測,也不致毀容,所以你放心吧,你這張精緻的亞洲面孔是保住了。”
白已冬吁了口氣,心裡踏實下來:“不過還是很疼,真的沒關係嗎?”
“沒關係的,你為何如此注意自己的形象?”康尼問。
這話就像在問你為什麼要吃飯,為什麼要睡覺一樣。
白已冬反問他:“你覺得MJ不在意自己的形象嗎?這世上有不在意自己形象的人嗎?”
康尼笑道:“MJ這種人在意的是自己的公眾形象,而你在意的是外貌,這可不一樣。”
“歪理!沒有人願意毀容的!”白已冬說。
不久,白已冬聽到羅德曼一邊饒舌一邊走進更衣室:“親愛的Bye,你怎麼樣了?”
“贏了嗎?”白已冬問。
羅德曼說道:“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當然是贏了!”
“HYE,起來走幾步吧。”康尼完成了工作:“這是我能為你做的全部事情,剩下的交給醫院。”
“我現在直接去?”白已冬想知道下一步怎麼做。
康尼說:“除非你想等到你頭上的繃帶發臭了再去,我的建議是,現在,馬上,立刻去!”
“瞭解。“白已冬在一個球隊隨行人員的帶領下避開記者,趕往附近的醫院。
從醫院走出來的瞬間,白已冬整個人都輕飄飄的。
緊繃的神經忽然放鬆,他覺得很疲倦。
現在不用擔心了,他不會毀容,沒有後遺症,等上半個月拆線只會留下一道細微到肉眼無法辨別的疤痕,僅此而已。
這段時間,白已冬不得不戴面具出賽。
系列賽第二場和第三場,菲爾·傑克遜沒讓白已冬上場。
理由是他剛剛受傷。所以哈勃替代白已冬上場。
這是哈勃本賽季為數不多的首發出場的比賽。第二戰,依舊沒有懸念,公牛以秋風掃落葉之勢擊敗老鷹,總比分2比0領先。
“Bye,作壁上觀的感覺如何?”這是個不識趣的記者。
記者遇到了更不識趣的白已冬。
哪有人會問這種問題?白已冬正煩在心頭,聽到此問,直接說道:“不好意思,我不想接受採訪,失陪。”
“Bye!你會被罰款的。”哈勃提醒。白已冬豪氣沖天地揮手:“罰就罰!從我的工資里扣。”
回酒店的路上,國內的陳齊打來電話,激動地和白已冬說他的自傳如何大爆。
心情不佳的白已冬高興不起來,草草地應付幾句,把電話掛掉。
自從陳齊回國後,他身邊就少了個說話的人。
雖然和隊友處得很好,可處得再好也沒有陳齊這麼知根知底。
這就是同胞的能量,有一個與自己同根同源的人在身邊的感覺是不一樣的。
“你有看到我在迪肯貝頭上扣籃嗎?”喬丹的樣子讓白已冬想起他的侄女。
那個侄女很喜歡炫耀。如果她考試得了100分,她不會直接給家人看,她會把那張得100分的試卷放到客廳的桌上,確保每個家人都看得到。
白已冬可不想讓他稱心如意,徐徐說道:“嗯,我看到了,那是個不錯的扣籃。NONO先生很倒黴,因為他僅僅是因為路過那裡就成了那個精美扣籃的背景,真是可悲。”
“路過?那是面對面的扣籃!媒體稱之為隔扣!”喬丹瞪大眼。
“我願意拿一萬美金打賭,NONO先生明天會說“這是個偶然!我沒注意!””白已冬眉毛一挑;“你不是喜歡賭嗎?這個賭局如何?”
“他當然不會承認了!每個人都不會承認自己被隔扣。”喬丹補充說:“除了紐約的猩猩。”
“在我看來,那也不是隔扣,NONO先生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