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紙,“謝謝。”
說罷,像是受到驚嚇的小鹿逃之夭夭。
羅德曼問道:“你給她寫了什麼?”
“那可不是紙條,紙條是小屁孩玩的東西,我們是成年人,應該用成年人的方式。”白已冬故作神秘。
他越這麼說,羅德曼越容易想歪。
羅德曼一拍大腿:“我知道了,你一定是直接跟她說,你想...”
“什麼啊!”白已冬又羞又怒,氣得想將羅德曼扔出飛機:“你以為我是你?”
“別害羞嘛!都是男人嘛,我懂的...”羅德曼的腦海裡已經衍生出一副活色生香的春宮圖。
楚蒙從沒見過這種乘客。不知從哪得知的她的名字,然後說出一堆奇怪的話,然後給她這張紙條。
楚蒙心亂如麻,她從小在美國生活,沒什麼朋友,進入派恩宇宙航天后認識了幾個不錯的同事...
在今天之前,她的生活平淡無奇。
“這是什麼?”她拿出了白已冬交給她的紙條。
拿起那張紙條,楚蒙看見一頭憤怒的公牛頭,牛角上有血滴。
這個圖案,哪怕是對籃球一無所知的人也會認識。
更別說她經常往來芝加哥了,“芝加哥公牛?季後賽門票?公牛VS老鷹?這是?”
“蒙多利亞,你在看什麼?”她的同事夢露笑問。
楚蒙說:“一個乘客給的...”
夢露拿過門票,尖叫出聲:“Oh my god
!這可是VIP區的門票!而且是季後賽!誰給你的!”
“一個乘客...”楚蒙想起白已冬的嘴臉,說:“奇怪的乘客。”
“世界上竟然有人拿的球票搭訕?”夢露惡作劇地對楚蒙伸出撒旦之手,落到楚蒙的胸峰上:“蒙多利亞,能告訴我是誰給你的嗎?”
“別這樣...夢露...”楚蒙紅著臉:“那個人在經濟艙B區,亞洲人,而且和一個留著藍色短髮的怪人坐在一起,很好認的。”
藍色短髮?夢露一臉狐疑,“我去看看。”
“那個,請你幫我把這張門票還給他。”楚蒙說:“就說,這不是我的東西。”
“你不要?天啊!你知道這張票多少錢一張嗎?”夢露說。
“我對籃球不感興趣,而且,我不想接受陌生人的禮物。”楚蒙低頭說:“那個人很奇怪,跟他說話的時候很不自在,所以,請你幫我把這張門票還給他,拜託。”
“好吧!我也想看看什麼樣的人會對你這個小呆瓜感興趣。”夢露笑嘻嘻地走向經濟艙。
“奇怪,這裡不是由楚蒙負責嗎?怎麼有其他的空姐?”看到夢露,白已冬心生困惑。
夢露直向白已冬走來:“Bye,沒想到會在這見到你。”
“你是?”白已冬不記得她。
夢露激動地說:“我是芝加哥人,我是你的球迷,公牛隊每一場比賽的我都看!”
“呃,謝謝,我可以給你簽名。”白已冬像看待普通球迷一樣看待夢露。
夢露目光一轉,看到羅德曼以及他的藍色頭髮。
“亞洲人?藍色的短髮?難道...”夢露小心翼翼地拿出門票:“Bye,這是你們的嗎?”
“怎麼會在你這?”羅德曼對夢露將他忽視的行為十分不滿,當即發難:“Bye分明把這張票送給那位美麗的女士了。”
夢露立即解釋:“別誤會,楚蒙說這張票不是她的,是她請我代為轉交。”
“她不要?”白已冬拿過票,感覺心臟沉入海底,說不出的苦澀。
夢露笑道:“蒙多利亞對籃球沒有興趣,不,她對羽毛球之外的體育專案都不感興趣。”
“能和我說一說..蒙多利亞嗎?”白已冬猶如不會游泳的落水者抓住救命稻草。
夢露像發現大新聞的記者,眼中冒出點點繁星:“天啊!Bye,你跟那個女助理分手了嗎?”
“沒有的事,都是媒體捕風捉影,其實我們什麼都沒有。”白已冬矢口否認。
夢露嘴角越卷越起,說:“我可以告訴你關於蒙多利亞的事,不過有個條件。”
“很公平,你說吧,只要我能做到。”夢露這麼直接,白已冬反倒放心了。
夢露說:“我希望能夠與邁克爾、斯科特合影。”
皮彭好說,喬丹的話...免不了要費一番周折。
為了楚蒙,白已冬咬牙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