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雙有什麼用?”白已冬走進淋浴室。
白已冬赤裸地站在淋浴頭下,任由身體被冷水澆灌。
讓他惱怒的不是得多少分,而是他搞砸了喬丹在聯合中心的最後一場比賽。
如果喬丹賽季結束退役,那這就是他作為球員的最後一場球。在主場奪冠,然後退役,那將是完美的結局?
現在呢?他們不得不刦客場,去到那個沉悶得讓人喘不過氣的鹽湖城奪冠了。
白已冬越想越氣,對著鏡子中的自己怒罵道:“白已冬,你個廢物真他媽真沒用!”
次日,貝爾託中心照常訓練。
熬夜值班的保安在凌晨五點的時候就看到球館的燈亮了。
走過去一看,白已冬正在投籃,“Bye,你這樣會打亂生物鐘的。”
“如果你看了比賽,你就知道我不可能睡著。”白已冬說:“與其在床上跟自己鬥氣,不如做點有用的事。”
保安無權干涉球員訓練,只好退避。
球館的動靜越來越大,不知道的還以為白已冬在裡面搞破壞呢。
早晨七點,禪師出現在貝爾託中心,看著汗如雨下的白已冬,“別告訴我你昨晚在這通宵了。”
“沒有沒有。”白已冬快速搖頭。
過了一小時,球員陸續到場。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訓練習慣。
有的人習慣去健身房泡上幾個小時,然後才開始有球訓練;有的直接投上千個球,然後去健身房增加訓練強度;還有的人根本不重視訓練,到處聊閒。
輸球的不愉快已經被公牛隊消化了。
每個人都找到了事情做,喬丹找麥迪單練;布伊奇勒不時約白已冬比投籃;羅德曼始終在健身房;庫科奇不停投籃尋找上場比賽的手感...
羅賓若有所思地看著他的老闆。
以前這個時候,他應該被提米利亞虐得叫苦不迭。現在卻是另一副模樣,無論提米利亞如何虐待他,白已冬就像啞巴一樣忍著。
哪怕他的表情看起很痛苦,很難受,就是不吭聲。
“如果堅持不住就跟我說,別硬撐著。”白已冬不叫,提米利亞也不習慣。
不話嘮的老闆還是他們的老闆嗎?他們的老闆就該像個神經病一樣不停地說廢話,只有這樣她才能確定目前的訓練有沒有超出他的負荷。
現在倒好,他不說話了。
這比2012年世界末日成真更不可思議。
維拉德捧著一杯特製的運動飲料,“Bye,如果堅持不住千萬要說,你這樣讓我們很擔心啊。”
“是啊,你不是很能說嗎?說話啊。”羅賓說。
白已冬板著臉說:“再吵扣你們工資。”“會說話就好,嚇死我了。”維拉德慶幸道。
那白已冬第一次發現不說話是如此輕鬆。只要不說話,腦子就不會想其他東西,心裡還能得到一份安寧,何樂而不為呢?
白已冬這麼想著,抬起頭看到提米利亞今天穿著低胸運動背心,露出一道讓人垂涎的事業線,“哇喔,阿修爾,看不出來你還有這麼多的“身家”。”
“WHAT?”提米利亞一時沒反應過來。
白已冬看著提米利亞的事業線說:“你應該去網上做教學,讓那些想擁有好身材的健身女孩知道怎麼在鍛鍊身體的同時保持“分量”,我相信你能憑藉這個發家致富。”
“看來今天的訓練太輕鬆了。”提米利亞臉色陰沉地說。
有些人天生高冷,有些人只能維持一分鐘的高冷。
白已冬無疑屬於後者,一旦開腔,他的腔口就無法停止,“你別仗著我寵信你就可以對我胡來,羅賓,她這個訓練對身體有害嗎?”
“任何訓練對身體都是有害的,相比訓練帶來的益處,這點害處可以忽略不計。”羅賓的潛臺詞是:老闆,這訓練沒害啦。
提米利亞笑得白已冬毛骨悚然,“你想幹嗎?”
“你知道昨晚的比賽為什麼表現得那麼爛嗎?”提米利亞笑容立止:“因為你的訓練不夠,羅賓,給他加十公斤的重量。”
“瘋婆子!”白已冬咒罵。
“邁克爾,Bye那麼吵我怎麼訓練?”麥迪抱怨白已冬的動靜。
喬丹做著小重量臥推熱身,“這種事天天發生,都一個賽季了,你還沒習慣?”
“這怎麼習慣?”麥迪說:“他那樣說話得浪費多少力氣?”
“這傢伙是個怪胎,話越多調動的力氣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