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邁克爾會讓白已冬覺得他只是個鏟屎的。
白已冬站起來說:“鑑於你剛才的表現,今晚的夜宵取消了,關燈睡覺。”
“嗚嗚嗚~~”邁克爾聽不懂人話,但知道夜宵二字的含義。
一聽到夜宵,眼睛都直了,尾巴好像經受著颱風的洗掠似的,搖來晃去。
“想吃啊?握手。”白已冬發出指令。
邁克爾變身世上最聽話的狗,伸出爪子和白已冬握手。
白已冬繼續說:“擊掌。”
邁克爾痛痛快快地擊掌。隨即,白已冬臉色一變,“可是我困了,不能給你做宵夜,晚安,邁克爾。”
“嗚嗚嗚~~~”邁克爾除了罵街別無他法。
深夜,白已冬聽到房門被開啟,知道是羅德曼,可是,他聽到了女人的聲音。
白已冬只得把自己埋在枕頭裡,度過艱難的一夜。
次日醒來,客廳亂糟糟的,一塌糊塗。
白已冬忍無可忍,“我都說了,別帶女人回來!”
“那不是我的錯,是她軟磨硬泡非要進來喝杯咖啡。”羅德曼編藉口的速度很快。
“不管她是要喝他媽的咖啡還是要喝他媽的**體液都不能把她放進來,明白嗎?”白已冬指著亂騰騰的房間,“你看看裡面,這都成什麼樣了?”
“我幫你收拾,我幫你收拾總可以了吧?”羅德曼打了個哈欠便要往客房走。
“你去幹嗎?”白已冬問。
“睡覺啊!睡飽才有精神,有精神才能幹活,我先睡一覺。”羅德曼說罷把門關上,不到一分鐘,裡面傳來炮仗一般的鼾聲。
“Bye,怎麼弄成這樣了?”保姆溫迪到來之後,一臉驚訝,“昨晚來賊了嗎?”
“是啊,來了個天殺的狗賊!我上輩子一定是刨他家祖墳了!不然不會這麼倒黴。”白已冬說:“麻煩你了。”
溫迪笑道:“小事一樁,丹尼斯在客房嗎?”
“在呢,他她在睡覺,打掃房間的時候儘量小聲一點,別打擾他。”白已冬吩咐道。
“沒問題。”溫迪說。
白已冬說道:“邁克爾還沒吃,今天可以多給它多吃一點肉。”
“我曉得。”這些事溫迪已經爛熟於心,但白已冬還是每天都要囑咐一遍。
吩咐完,白已冬進洗手間洗漱,然後帶上一個小揹包出門。
距離東部決賽還有幾天的時間,他的訓練卻沒有停止。
今天全隊放假,白已冬依然按時來到貝爾託中心。
“你們怎麼回事?”白已冬把電話打給他的私人訓練師們,“快點來!我今天沒放假,對,馬上來,貝爾託中心,我已經到了!”
“真是的。”白已冬掛掉電話,先自己一個人做熱身。
十幾分鍾後,提米利亞第一個到場,“我本想讓你過一個愉快的週末。”
“人不能活得太安逸。”白已冬大有捨身取義的氣概,“有什麼能耐統統使出來吧,我白某人何懼之有?”
“這可是你說的,今天不把你練吐我隨便你取外號。”提米利亞狠狠地說。
“這可是你說的!”給別人取外號是白已冬生平一大樂趣。
下午四點
白已冬的私人訓練師羅賓和維拉德面色驚恐地看著球場。
羅賓顫抖地說:“這女人今天來姨媽了吧?這也太殘暴了。”
“不行,Bye會被她玩死的!Bye要是死了,誰給我們發工資?”維拉德想制止提米利亞。
“等等!”羅賓說:“你覺得那瘋婆娘會想不到這一點嗎?”
“你的意思是?”維拉德停下腳步。
羅賓道:“那婆娘訓練Bye這麼久,肯定知道Bye的極限在哪,雖然看起來很恐怖,但我相信目前的強度還在Bye的承受範圍之內。”
如果白已冬聽到羅賓的分析,他一定會當場把羅賓辭退。
如果羅賓問辭退理由,他會這麼說“我承受你媽了個冬瓜皮!沒看到我快死了嗎?那男人婆擺明了公報私仇這都看不明白?你分析長分析短居然分析出一個他媽的承受範圍之內?”
可惜,白已冬沒機會聽到羅賓的精彩分析,因為他被提米利亞虐的連思考都做不到。
光是應付這一套非人的訓練就出盡全力。
見他表情痛苦,提米利亞冷笑:“就這還求虐?我看你這輩子都別別想給我取外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