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完成這一目標,他要在低位要位。
白已冬強硬地頂回去,“你想得太簡單了,你不僅是頭毛驢,還是頭愚蠢的毛驢,簡稱蠢驢。”
“嗶!”失去理智的格倫·萊斯給了白已冬正面一肘。
白已冬頓時覺得眼前一黑,倒在地上。
眼眶好像要流出眼淚一樣,熱的不正常。
白已冬想把眼睛睜開,但這並不容易。
同一個裁判。被白已冬稱為新奧爾良第一神官的裁判,把這個足以驅逐出場的惡意肘擊定性為進攻犯規。
也就是說,萊斯只是賠上一個普通的犯規就把公牛的防守大閘ko了。
喬丹正在為白已冬申辯,“是不是要等到格倫殺了be才要把他驅逐出場?”
羅德曼扶起白已冬說道:“這是你第幾次因為嘴巴太賤被人揍了?”
“不知道。”白已冬睜不開眼,“我流血了嗎?”
“眼角被他開啟了,正在流血,你得下場。”羅德曼說。
“該死的!我真不想下場!”白已冬捂著眼角站起來看向萊斯。
萊斯已經冷靜下來,見白已冬一臉血,心裡有幾分愧意。
“我很快回來。”白已冬隨同隊醫下場。
康尼問道:“你感覺怎麼樣?”
“很熱,我會失明嗎?”白已冬問。
康尼說:“不會,縫幾針就好了。”
“能請你在這裡縫嗎?”白已冬問。
康尼一驚:“你不會還想上場吧?”
“你覺得我不應該上場?”
“不應該。”
“為什麼要打人?”楚蒙對格倫·萊斯的舉動極其不滿,“再怎麼樣也不應該出手打人啊。”
“那種人居然也能入選全明星,真是狗屎!”夢露比楚蒙簡單粗暴多了,直接爆粗。
楚蒙問道:“為什麼他打了人還能留在場上?”“因為這是他們的主場,如果在聯合中心,格倫·萊斯早就被be的球迷踩死了。”夢露說。
白已冬的離場等於拆掉了公牛的一根防守支柱。
喬丹雖然具備最佳防守陣容的實力,但他年齡大了,單防依舊狠辣,協防卻不及巔峰。
黃蜂的外線一下得到解放,開始大肆反擊。
“如果be不受傷,夏洛特就無法掀起這波反擊。”沃頓說:“這兩者是連鎖反應,老實說,我不希望看到球員因為受傷離場。”
“是啊,兩隊人員齊整全力以赴一戰才是球迷希望看到的。”艾伯特說:“希望be的傷勢沒有大礙,希望格倫·萊斯管好他的肘子。”
更衣室裡傳出陣陣非人的慘叫,好似被閻羅王嚴刑拷打百般折磨的厲鬼。
白已冬叫得筋疲力盡,“我後悔了!德萊德!送我去醫院!我現在就要去醫院!什麼狗屁比賽!我他媽不打了!送我去醫院!”
“已經太遲了,be。”康尼嚴肅地說:“不要亂動哦,要是傷口裂開,你就要毀容了。”
“看在平時的情分上,你就放過我吧!我不行了!”白已冬叫聲之淒厲,但凡有人聽到一定會跟著揪心,就是被千刀萬剮凌遲處死也莫過如此。
康尼想起白已冬先前那副信心滿滿樣就覺得好笑,“我都跟你說了沒有麻醉藥,你非要我在這幫你處理,這不能怪我。”
“你可以開始就可以結束!求求你讓它結束吧!我不打了!”白已冬哀求道。
康尼貼面無情地說:“這條路沒有盡頭,結束的方式只有一個,那就是讓我做完。”
“你殺了我吧!拿你手上的刀插進我的心臟,我不活了!”白已冬生不如死。
康尼笑道:“我不能這麼做,那樣我會坐牢的,而且我不想殺你,你是個好人,好人應該長命百歲,殺了好人我會下地獄的。”
“難道折磨好人不會下地獄嗎?橫豎都是下地獄怎麼下不是下?”康尼知道他為什麼會被打了,這張破嘴太能話了,連他都有把白已冬結果掉的衝動。
“你現在結束我的生命,我下地獄之後會跟奧西里斯說清楚的。”白已冬一心求死。
康尼說:“好人是不會下地獄的。”“你到底要我怎樣?要嗎結束縫線,要嗎殺了我!兩個選一個吧!”白已冬說。
“我選第三個。”
話音一落,康尼再無言語。
鬼知道白已冬經歷了什麼?卻說公牛隊沒了白已冬,第一節被黃蜂打蒙了,好在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