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終於把她約出來了。”
“約出來?到哪一步了?”羅德曼好像是他自己把楚蒙約出來一樣激動。
朗利不明白,“你們在說什麼?”
白已冬乾笑:“才剛開始,不過,我順利的她把約出來了,沒辦法,誰叫我這麼有魅力。”
“你有魅力?”羅德曼表示懷疑,“一定有隱情。”
“什麼隱情?”白已冬提高聲調掩蓋自己心虛。
實際上,白已冬約出楚蒙的全過程是這樣的。
忽有一日,白已冬鼓起膽子邀請楚蒙出來吃飯。楚蒙拒絕。幾天後,白已冬再邀請,楚蒙以和工作時間衝突,再次拒絕。第三次,白已冬從夢露那打聽清楚,得知她們今天放假,再次向楚蒙發出邀請。楚蒙找不到拒絕的理由,只能答應。
“好吧,我懂了。”羅德曼神采飛揚地說。
白已冬知道羅德曼已看穿他的謊言,也不多說:“所以,今晚你們兩個玩得開心點,我就不去了。”“好,盧克,今晚我和你殺遍夜市。”羅德曼豪情萬丈地說。
伯爵是芝加哥市中心的一處咖啡店。但它又不像尋常咖啡店那樣適合大眾,這家咖啡店面向的客戶是有錢人。
“我遲到了嗎?”楚蒙比白已冬晚到十分鐘。
白已冬搖頭說:“不,我也是剛到,坐吧,你想喝點什麼?”
“藍莓汁。”楚蒙說。
白已冬叫服務員,“兩杯藍莓汁。”
“你也喜歡喝藍莓汁?”楚蒙問道。
白已冬笑說:“事實上我從沒喝過藍莓汁。”“那是為什麼?”楚蒙不解。
白已冬仔細看著楚蒙的打扮。她給白已冬的感覺就像隨便選了個衣服,照照鏡子就出來了。
這是一種暗示嗎?白已冬比較敏感,想得很多,這是暗示我沒機會了,她懶得打扮?白已冬的腦洞很大。
“因為沒喝過,所以才嘗試。”
“是嗎...”楚蒙的話不多。
再這麼下去,氣氛會變得很尷尬。
白已冬打消腦中那些奇怪的想法,說:“你覺得這裡怎麼樣?”
“很漂亮,這個位置可以看到外面的風景。”楚蒙左看右看,“這裡的客人好少。”
“因為像你這麼有眼光的人不多。”白已冬笑道。
楚蒙臉上浮起兩朵紅雲,不知該說什麼應答。
白已冬儘可能地活躍氣氛,“你喜歡現在的工作嗎?”
“確切的說,我喜歡在空中翱翔的感覺。”楚蒙認真地回答:“可是我不能飛,所以做空乘人員是很好的選擇。”
“原來如此。”如果是一個會聊天的人,應該在回答完之後反問白已冬,你為啥喜歡籃球?
然而,楚蒙卻說不出來,“白...先生。”
白已冬剛要喝藍莓汁,聽到楚蒙這麼叫他,差點噴出來,“你可以叫我Bye,就像其他人一樣。”“這個名字Bye?這和你的姓有關係嗎?”楚蒙問道。
“白在美國人聽來很像Bye,於是就有人叫我Bye,一傳十,十傳百,每個人都在叫,我就多了個名字。”白已冬笑道。
楚蒙說:“那我就叫你白好了。”
“可以啊,白才是正確的叫法,Bye什麼的,看在他們是美國人份上,我寬宏大量,不與他們計較。”白已冬玩笑道。
這是楚蒙今晚第一次被白已冬逗笑,“你不喜歡他們叫你“再見”嗎?”
“我不喜歡你叫我再見。”白已冬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楚蒙一怔,沒反應過來。
白已冬的撩撥失敗,只好轉移話題,“你來美國多久了?”
這件事白已冬早從夢露那得知,現在只是拿來牽引話投。
楚蒙如實回答。白已冬接著問:“這麼看,我比你來得早。”
“哦?你來美國多久了?”楚蒙問道。
白已冬說:“算上今年的話,已經七年了。”
楚蒙雖然不善言談,但只要白已冬能把話題引到她感興趣的地方,她也能進入狀態,有答有問。
和楚蒙聊得越多,白已冬越是感謝上帝賜予他健談的天賦。
如果不是這樣,今晚和楚蒙的約會完全進行不下去。
過程是艱辛的,好在結果是感人的。
白已冬和楚蒙聊了很多,妙語連珠,多次把楚蒙逗笑。
“我送你回家吧。”最後,白已冬說。
楚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