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陵蘭的生活讓人愜意,球手們忘記了回家。
每天的訓練只是一小部分,在這裡待得久了,感覺自己和這裡連成了一片。
症狀最重的是奧洛沃坎迪,他簡直流連忘返,不想離開。
“我突然覺得,在這裡定居,開個小漁場,和一個漂亮的格陵蘭女人結婚,生兒育女,也挺好的。”奧洛沃坎迪的話遭到其他人的一致駁斥。
因為他的膚色和這裡格格不入,奧洛沃坎迪很不服氣:“這裡也有黑人!”
“對啊,他們和你一樣,只是過客。”威利斯的話讓奧洛沃坎迪備受打擊。
巴蒂爾問道:“我們今天出來幹嗎?”
“KG不是說了,我們來這打漁。”安東尼·卡特說。
巴蒂爾看著一片白色的雪地:“怎麼打漁?”
“好像是要開啟一處冰窟,然後從裡面撈出魚,這裡的魚可新鮮了,烤熟一定很好吃。”卡特說得口水都要出來了。
“我們好像缺了一個人。”奧洛沃坎迪不太確定地說。
哈達威笑道:“我的室友在,KG的室友在,大家的室友都在,猜猜誰的室友不見了?”
奧洛沃坎迪左看右看,不大確定地說:“Bye好像不在?”“恭喜發現了失蹤人口的名字。”哈達威笑道。
“他為什麼不來呢?在格陵蘭的冰原上打漁,坐在海邊烤魚,多麼愜意,有些人一輩子都沒機會做這件事。”奧洛沃坎迪為白已冬的缺席惋惜不已。
哈達威說:“Bye說烤魚的機會有很多,學狼語的機會卻不多。”
“學狼語?”奧洛沃坎迪大悟:“原來如此,我說他最近怎麼喜歡嗷嗚嗚地嚎叫。”
巴蒂爾公正地評價道:“他學得挺像的,我有幾次差點以為北極狼入侵公寓了。”
“學這個有什麼用?我們是森林狼,可這不代表我們要會狼叫吧?”奧洛沃坎迪簡直是十萬個為什麼。
哈達威說:“你的問題實在太多了,你這麼想知道的話等,回去問Bye不就知道了嗎?”
“不要,Bye會花兩個小時給我解釋,我會發瘋的!”奧洛沃坎迪恐懼地說。
卡特木然地說:“你不瘋我們就得瘋,既然總有人要瘋,為什麼不能是你呢?”“我檢討,我問得太多了!我保證不問了!”奧洛沃坎迪說。
白已冬近來沉迷狼語,只要沒事就找扎南學習,“肯帕奇斯,你看我現在的聲音像嗎?”
“你的聲音是我聽過最像狼嚎的嚎叫,應該說你在這方面有天賦,不過,真的遇到北極狼你可不能這麼叫。”扎南說。
白已冬問道:“為什麼?”“因為你的聲音可能會被北極狼當成挑釁。”扎南說。
“你聽過熊語者的故事嗎?”白已冬問扎南。扎南的臉上寫著問號,很顯然他不知道這個故事。
白已冬說:“在美國加州有個專門跟黑熊打交道的傢伙,除了利用一些非致命性武器,他還模仿熊的叫聲驅逐那些影響人類的黑熊。”
“北極狼比黑熊更兇猛也更聰明。”扎南說:“它們會把你當成獵物。”
白已冬拍了拍羽絨服,“你能用狼語驅逐北極狼嗎?”
“不行,我必須帶上非致命性武器,否則北極狼會吞噬我們。”扎南連連搖頭。
白已冬笑道:“你真膽小。”
“如果我是個膽大妄為的蠢貨,恐怕已經變成北極狼的Shit了。”扎南玩道。
他的手機響了,白已冬拿起手機,來電人是哈達威,“Penny,希望你有好訊息告訴我。”
“好訊息我們抓到了好多魚,你能來嗎?聽說你在海邊長大,一定知道怎麼把這些魚烤得香噴噴的。”哈達威說。
白已冬本來不想取得,聽到哈達威說烤魚,一下子勾起他兒時的記憶,“你們在哪?我和肯帕奇斯一起去。”
“納德海岸。”哈達威。
“好,我們馬上到。”白已冬掛掉電話,“肯帕奇斯,有興趣跟我一起去吃烤魚嗎?”
“我最喜歡吃烤魚了,在哪?”扎南問。
“納德海岸。”白已冬說。
聞言,扎南的表情肌好像壞了,臉色瞬間凝固。
白已冬覺得奇怪;“怎麼了?”
“那裡的海魚有很多,同樣的,也是北極狼活動最廣泛的區域之一,如果沒帶致命性武器是不能去的。”扎南幽幽說道。
“所以?”白已冬開始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