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科奇捂著肚子呻吟不止。很難再見到哪個2米08的大男人像他這樣吃春藥似的呻吟了。
白已冬稀奇地看著他。庫科奇沒看到他來,因為他把眼睛閉著。
白已冬決定捉弄他,“你要死了...託尼!”
“誰?”庫科奇嚇得睜眼大叫。白已冬那食指指著他的頭頂:“別動!別說話!除非你想看到自己的腦漿!”
“神父啊!你到底是誰!”庫科奇哀嚎。
白已冬儘量把聲音壓得沙啞:“那得問你自己了,猜猜看,誰最想殺你?”
庫科奇哪敢亂說,腦筋一動,搜尋出最有可能殺害自己的人:“南戈麥斯?不不不!那件事不是我幹得!我與你的妻子一點關係都沒有!”
“你猜錯了!”白已冬決定來個漂亮的收尾:“如果你剛才猜對了,我會饒你一命,可惜啊,你猜錯了!看來你的神父很想與你會面。”
“不!”庫科奇眼淚都出來了。
“最後,你想對這個世界說些什麼?”白已冬真把自己當成殺手了。
庫科奇用白已冬聽不懂的克羅埃西亞語唧唧嗚嗚地說了好半天,“動手吧!該說的,我都說了。”
“再見!”庫科奇以為自己真要死了,萬物俱靜:“動手啊!”
“託尼,你這麼想死啊?”白已冬大笑。
庫科奇臉色劇變:“你搞得鬼?”
“開個玩笑,別介意。”白已冬笑道。
庫科奇很想介意,可他疼得起不來,不然肯定狠狠教訓白已冬,“我詛咒你!Bye!”
“你應該詛咒馬龍。”白已冬說:“我只是嚇唬你,他卻真的打傷了你。”
“哼!都得死!”庫科奇氣不打一處來:“我都這樣了,你還要嚇唬我!你的心是鐵打的?”
“我只是開個玩笑嘛,誰知道你膽子這麼小?”白已冬笑眯眯地說:“不過那個南戈麥斯是?”
“唉,往事不堪回首。”庫科奇惆悵地說:“那是我年少時經歷的一件荒唐事,不提也罷。”
庫科奇忽然反應過來:“不對,你怎麼在這?你應該在打比賽才對。”
“老天!他終於問了!這種事自己說出來有炫耀之嫌啊。”白已冬自言自語地感慨一番,沒好氣地說:“還不是為了你。”
“為了我?”庫科奇表示驚訝。
白已冬說:“馬大肘子這麼對你才被吹打手犯規,我跟裁判理論了幾句。”
“然後被驅逐?”庫科奇問。
白已冬搖頭:“得了一個T,菲爾就把我換下來了。”
“心領了,兄弟。”庫科奇感動地說。
“別這麼說,換了誰我都會上去理論的,那個狗屎裁判的狗屎執法簡直就是一坨狗屎!”白已冬越想越氣。
庫科奇笑了笑:“慢慢習慣吧,總有一天,發生在我身上的事也會發生在你身上。”“怎麼會?”白已冬問道。
庫科奇說:“你不覺得裁判對你特別苛刻嗎?”
回想起自己的犯規待遇,裁判確實很苛刻。
白已冬一直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今天庫科奇既然說了,他也想問個明白:“為什麼?”
“這裡是美國,曾經因為種族歧視發生內戰的美國。”庫科奇說道。
“像你我這樣的國際球員則更加明顯。”庫科奇冷笑道:“那些有種族歧視的裁判會動用自己的職權為難我們。”
“竟有這種事。”白已冬心驚不已。
一會兒,白已冬的隊友們表情陰沉地走進更衣室。
白已冬從他們的表情中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輸了幾分?”
“7分。”羅德曼擦著汗。
白已冬記得他下場前還是平分,“怎麼回事?”
“猶他的外線忽然爆發,怎麼投都進,所以輸了7分。”羅德曼說。
難怪喬丹的表情這麼難看。白已冬可以想象到那畫面,拉塞爾上躥下跳的樣子。
“歡迎回來,下半場繼續!”艾伯特清清嗓子,說道:“上半場的最後幾分鐘,猶他爵士的外線以壓倒性的手感把比分反超,領先公牛7分,不知道下半場他們還能否延續這樣的手感。”
“很難,公牛的防守強度會越來越強。”沃頓說。
沃頓淡淡地說:“到時候,就看馬龍是否能接管進攻。”
下半場一開始,喬丹用行動表明他的態度。
喬丹外線右側接球,一步擺脫拉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