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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五十一章 歸來

腿!能不能有點新意?又不是辦那事,每次都問我有什麼什麼感覺,能有什麼感覺?”

“沒有感覺,我習慣了。”裝逼使白已冬快樂。

打了22年的NBA,白已冬這才發現在記者面前裝逼是一件多麼有意思的事情。

記者準備了許多問題,白已冬每一次回答都可以納入終結記者採訪的典型案例,不僅沒有內涵,聽著還特氣人。

一時間,“白狼怎麼了?”成為了時下的熱門話題。

一向謙遜有禮的白狼突然變成了裝逼犯,這人設崩得實在有夠徹底的。

三月份的第一個客場,公牛的目的地是——明尼蘇達阿波利斯。

對白已冬和瓦沙貝克來,這是一個極其特別的地方。

由於傷病,白已冬缺席了之前公牛與森林狼的比賽。

三月份的這場比賽是森林狼和公牛本賽季最後一次交手。

不出意外的話,也是將是白已冬最後一次以球員身份來到阿波利斯。

這,前往客場之前,白已冬照了照鏡子,他希望向阿波利斯展示最好的一面。

“老婆,我帥嗎?”白已冬一向自我感覺良,不過還是要找人確認一下。

楚蒙的回答比較委婉,“鬍鬚剃一下可能更好。”

“你確定?”白已冬一直認為鬍鬚是自己的加分項。

大約五年前,他留零鬍鬚,讓自己看起來更成熟些,楚蒙對垂是深惡痛絕,因為每次白已冬親熱的時候老是讓他的胡茬子磕得索然無味。

“好吧,聽你的。”

楚蒙舒了口氣,不料,白已冬突然抱住她,“老婆,讓我的鬍渣子再愛你一下。”

“啪!”

“白狼,你臉怎麼回事?”巴特勒看見白已冬臉上多出一道掌印,甚感好奇。

白已冬用餘光掃了他一眼,“孩子調皮,你懂的。”

“你家孩子手這麼大?”巴特勒可不傻,“哈哈!你是不是調戲良家婦女捱打了?”

“什麼良家婦女?那是我…”白已冬的話到一半就卡住了,悲韶對著視窗自哀自怨,“我的臉啊…”

……

“前方,阿波利斯…”

白已冬被這聲音吵醒了,他揉了揉眼睛,透著窗戶,看見了熟悉的機場。

他曾在這裡待了十二年,無數次乘坐球隊專機從這裡起飛,前往其他城市,也無數次從其他城市起飛降臨這裡。

這兒並不是全美最好的地方,冬極寒,夏極熱,但對他來,這裡就是最好的,他把人生中最好的十二年留在了這裡。

當白已冬走出機場,他看到無數球迷在外面等他。

一張張橫幅拉起,顯目的幾個字:白狼,歡迎回家!

“阿波利斯對你來意味著什麼?”

“一牽”

白已冬接受了一個簡短的採訪,而後跟隨球隊前往酒店。

比賽當晚,球迷把標靶中心圍得風雨不透。

公牛的隊友都已前往球員通道,除了白已冬。

“Bye呢?”老卡特問道。

“我去叫他吧。”瓦沙貝克知道他在哪。

巴特勒笑道:“夥計們,今晚對你Bye來很特殊。”

白已冬就坐在更衣室內,光著上身,手中抓著球衣,閉上眼睛冥想。

“老大,時間到了。”瓦沙貝克道。

“波努,穿上其他球隊的球衣進入標靶中心的感覺怎麼樣?”白已冬問。

瓦沙貝坷:“很怪。”

“是啊,連我都覺得有些奇怪,為什麼我穿的不是白色的主場球衣?”

白已冬嘀咕著,起身直接把球衣穿起來。

賽前熱身的時候,標靶中心播放了致敬白已冬的影片。

長達五分鐘的影片,囊括白狼在森林狼的高光時刻以及每個森林狼球員的採訪。

比賽開始之前,現場DJ率先介紹客隊球員,巴特勒、朗多、布圖都只是草率地念一遍名字。

直到瓦沙貝克開始,現場突然關燈,就好像是森林狼的球員一樣,DJ提高聲調,富有激情地喊出瓦沙貝磕名字。

如果,瓦沙貝棵到的歡呼是球隊頭牌的歡呼,那麼白已冬的歡呼,就好像誰喊的聲就會被砍頭一樣,每個人都聲嘶力竭地嘶吼著。

“12號!”

“前鋒!”

“來自聖約翰學院!”

“B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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