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人知的秘密,請你告訴我。”
楚蒙:“如果我去問他,他一定會告訴我,但我不想讓他難堪,所以,請你把所有事情都告訴我吧,讓我們一起把“秘密””解決掉。”
也許是楚蒙是真誠打動了泰勒,也許是泰勒對這個危險的關係感到想厭倦,也許是她希望楚蒙有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不管是為什麼,她決定把所有事情都告訴楚蒙。
她相信,她希望,這個牢牢把白狼握在手心的女人,可以接受他們母子。
泰勒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楚蒙:“一切都是我的錯。”
“這樣做值得嗎?你可能什麼都得不到。”比起憤怒,泰勒心甘情願為白已冬放棄和犧牲更讓楚蒙吃驚。
泰勒苦笑道:“我們都要順從自己的本心,不是嗎?”
之後,楚蒙帶著泰勒去購物,洗劫了一條街的商場,消費了數十萬,直到兩人都拿不動東西了才離開。
分別前,泰勒問道:“你不生氣嗎?”
楚蒙表情沒變化,語氣平穩地:“我很生氣。”
“那…”泰勒看著後備箱滿滿的東西也許這就是楚蒙宣洩的方式。
這種方式雖然有點奇怪,但比起大哭大鬧絕食上吊之類的極端宣洩方式,好多了。
……
“子,你確定這麼做可行嗎?”
當白已冬出他的計劃——讓哈維和他的兒子和解——哈維一開始是拒絕的。
“不需要,我現在一個人很好的,不用麻煩他,如果他想和我和解的話,早就來找我了。”哈維。
白已冬道:“你們是父子,血濃於水,不管曾經發生了什麼,現在你們都已經過了那個年紀,你就不想見見你的孫女嗎?”
“孫女?”
這真是個久違的單詞,哈維一愣,“她,幾歲了?”
“7歲,你還有個5歲的孫子,難道你不想見他們?我敢跟你打賭,他們肯定問過你的兒子“爸爸,爺爺在哪?為什麼他從不來看我們?他長什麼樣?他是個好人嗎?””白已冬的兒孫牌正中哈維的軟肋。
不管有多麼鐵石心腸,兒孫是每個饒柔軟處。
哈維同意了,“好吧,我該怎麼做?”
“你打扮一下,剩下的我來安排。”白已冬。
這一刻,白已冬感覺他被肯扎德附體了,這麼多管閒事,也只有肯扎德才幹得出來。
哈維的兒子安德里亞是某個律師事物所的律師,算是有名氣。
哈維始終是安德里亞的心病,當他得知哈維遲遲沒有歸來原因時,他已經原諒了哈維。
礙於男人固有的顏面問題,安德里亞一直沒去找哈維和解,直到一個根本不該出現在這件事情的人出現,終於有了專機。
“白狼?為什麼…為什麼是你?”
明尼蘇達州有個笑話:分辨一個人是不是明州人,只要問他三個問題就好了,明州成立日,本屆州長以及白狼是誰?尤其是最後一個問題,如果不認識白狼,你他媽也敢自稱明州人?
由此可見白已冬在明州的人氣。
當安德里亞得知協調他們父子關係的人是白狼,他的世界差點就崩塌了。
“為…為什麼是你呢?”安德里亞激動到不出話。
白已冬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混著混著就變成居委會的大媽了,整管人家的家務事。
“一時半會不清楚,請你準時赴約。”白已冬掛掉電話,“安科,你完事了沒有?差不多得了,再怎麼打扮也是那樣!”
“你胡什麼呢?想當年我可是阿波利斯的一朵花…”
“現在你頂多是吉姆鎮的一株草,別自戀了!”(哈維所在的地方)
多年未見的父子重逢後會發生什麼事情,白已冬無法預知,但他相信時間是最偉大的力量,可以淨化所有饒事物。
“到了,就是這,你上去吧。”白已冬留在車內。
哈維問道:“你不跟我進去嗎?”
“廢話,我是你什麼人?”白已冬道。“我會在車裡等你到黑,祝你成功,老傢伙。”
“希望你是對的,傢伙。”哈維摘下土得爆炸的帽子,開啟車門走了出去。
白已冬開啟車內音樂,把駕駛座往後一放,打算睡一覺。
之前白已冬給哈維看過照片,所以他知道自己的兒子,也就是安德里亞現在長什麼樣。
這麼多年不見,兩人想找點話,卻又找不到共同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