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希臘人,怎麼了?”
瓦沙貝克看著窗外:“他突然打斷了我的訓練,跟我做了個尷尬的自我介紹,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白已冬大致知道發生了什麼,一定是瓦沙貝克又長篇大段地自我介紹弄得現場很尷尬:“斯丹克之子,你可不要輕視他,如果不出意外,新賽季你將和瓦斯里斯共同撐起第二陣容。”
“共同?”瓦沙貝克說,“教練同意讓我進入輪換了?”
“別光撿你喜歡的聽,聽好了,是不出意外,如果你的進步低於預期,那你還是隻能在垃圾時間出場。”
白已冬可不希望他頭腦發熱,對新賽季期望過大。
瓦沙貝克也沒表現得多麼激動,“我覺得...我還差很多。”
白已冬說:“知道就好,不用著急,一步一步來。”
到家之後,再見和黑狼搖尾相迎,白已冬蹲下來擼了擼狗,再起身和楚蒙打招呼,“家裡好嗎?”
“一切都好,你們今天怎麼這麼早?”楚蒙問道。
白已冬說:“因為訓練館太無聊了,所以回得比較早。”“波努,你要吃點夜宵嗎?”楚蒙問。
“不用麻煩。”瓦沙貝克無論如何都不想麻煩楚蒙,“如果我肚子餓的話我自己弄吧,因為我的口味比較獨特...”
“獨特?”
楚蒙腦洞大開,悄悄問白已冬,“波努的口味有多獨特?”
白已冬壞笑道:“你想象不到的獨特。”
楚蒙坐在白已冬的身邊,懷裡抱著孩子,“我們附近有一家基督教堂正在趕工,到時我想帶凌雲去看看。”
“你有信教?”相知相識這麼多年白已冬竟然不知道楚蒙是基督教徒。
楚蒙說:“因為過去很忙,沒時間去,而且我現在每天都比較清閒...”
“想去就去吧。”白已冬說。
楚蒙不喜歡拋頭露面的原因是因為她的身份。
她的丈夫是白已冬,這層身份就讓他變得引人注目,無論在哪,做什麼,總有狗仔偷拍。
因此,楚蒙結婚後變得很不喜歡出門,連寵物店的工作都不做了。
白已冬一手摟著楚蒙,“我聽帕莎說了,你想辦一家寵物領養機構,我支援你,不要猶豫,想到什麼就去做什麼,我可不想你一輩子都悶在這間屋子裡。”
“可是...”楚蒙為難地說,“如果我在外面做了什麼糗事會影響到你的。”
“影響到我?”白已冬覺得好笑,“能影響到我的只有球場上的表現,不要在意記者和狗仔。他們想偷拍就偷拍,身正不怕影子斜,你得讓他們拍。越是躲著他們,他們越覺得你不可告人的秘密,就讓他們好好看看,等他們發現你的生活沒有深挖的價值,他們就會遠離你了。”
白已冬的開導很有效果,楚蒙被說服了,“那...我明天就去辦?”“
老婆,我支援你。”白已冬把臉湊近,“有個這麼通情達理的老公,你不該做點什麼嗎?”
“孩子看著呢...”楚蒙的臉紅透了。
“沒關係,爸爸媽媽的親熱交流有助於他的成長。”白已冬說的歪理,送給了楚蒙一個喘不過氣來的重吻。
“喔喔喔~~~~”
黑狼坐在正親熱得熱乎的男女旁邊,仰天長叫。
它連叫了兩聲,白已冬鬆開楚蒙的唇,一把扯住黑狼的大肥臉,“喔你個頭啊,再喔我要直播打狗了!”
黑狼顯得很興奮,錯誤地把白已冬的舉動當成是在跟它玩。
“好了...是因為你還沒餵它吃宵夜。”楚蒙剛想幫黑狼解釋。
白已冬一把抱起楚蒙,“吃什麼宵夜?春宵一刻值千金,這條破狗什麼都不懂!”
黑狼永遠都不明白,為什麼它一頓叫,什麼都沒得到,只捱到了一頓罵。
再見就聰明多了,它知道跟著誰會有吃的。
它一直守在瓦沙貝克的門前,輕輕撓著瓦沙貝克的房門。
瓦沙貝克總是在加餐的時候多做一份雞胸肉給再見,看著楚楚可憐的黑狼,他順手又做了一份。
做完夜宵,瓦沙貝克把兩條狗帶到院子裡,一邊吃一邊把雞胸肉撕成一小塊一小塊喂他們。
吃飯,訓練,逗狗,睡覺,這是瓦沙貝克的一天。
看起來是有些單調,瓦沙貝克卻把這樣的生活當成上天的饋贈。
只要能維持這樣的生活,無論做什麼他都願意,只要不回到那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