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尼蘇達是個小城市,奪冠是大事件。
為此,明尼蘇達的市長特意出席了球隊的慶功典禮,在典禮上發表了十分鐘的演講。
他的演講和中國的領導沒什麼區別,打著美式官腔,讓森林狼再接再厲,爭取更好的成績。
雖然說的一般,但白已冬他們還是得獻上掌聲,誰叫人家是市長呢。
然後是冠軍巡遊典禮,每個球員逐一登臺演講,卡恩的演講充滿火藥味,給人感覺完全不同。
卡恩對球隊的冠軍感到欣喜,然後厚顏無恥地把一半的功勞歸功於屁事沒幹的新管理層,而且在提到球員的時候,只是在最後禮節性地提到加內特一嘴。
聽到他演講的人如果不瞭解森林狼,恐怕都會以為加內特是個無足輕重的球員,否則怎麼會在最後被一語帶過?
加內特就客氣多了,他沒有跟卡恩計較,誇讚了每一個人,然後意有所指地提了提“雖然出現了意想不到的麻煩”,然後就說了些球迷喜歡聽的話,在一片歡呼聲中退下。
幾天後,白已冬的兒子在明尼蘇達的瑪麗蓮醫院出生。
孩子很健康,一出生就有八斤重,算是個小巨嬰。
這事驚動了明州,白已冬的隊友紛紛來醫院向白已冬表示祝賀。
“給兒子取個名字吧。”
生完孩子,楚蒙氣色不是很好。
白已冬笑道:“這個不急,等爸媽他們來了再說。”
“那也要取個名字啊。”楚蒙說。
“你知道的,我取名字的水平一般,我希望讓我爸取,你看我的名字就是我爸爸取的,多好。”白已冬的樣子沒個正型。
過了會兒,
“老婆,我有個問題。”白已冬說。
“什麼?”楚蒙不知道他臉紅什麼。
白已冬小聲說:“我聽說母乳...會讓**變黑,是真的嗎?”
“假的!”楚蒙臉色一紅,“你從哪裡看到這些奇怪的東西?”
“該死的奧洛沃坎的!”白已冬嘀咕了一聲,隨即道:“我就知道是假的!你好好休息吧,我去幫你弄點補品。”
隨著賽季落下帷幕,球員也開始各奔東西。
長達三個月夏日假期。有人會利用這段時特訓,提高自己;有人則會抓住一切機會搞腐敗,怎麼糟蹋怎麼來;也有人準備跟自己心愛的籃球道別,比如道格·克里斯蒂和凱文·威利斯。
“我很高興地宣佈這件事,我要退役了。沒有遺憾,沒有失望,我慶幸我能在一支如此優秀的球隊完成最後一季,這是我職業生涯的最後篇章,我會永遠懷念這段時光。”
克里斯蒂召開新聞釋出會,深情款款地說道。
“總有人跟我說,你該退役了,應該退役了,NBA沒有這麼老的球員,我也在想,我幹嘛不退役?直到我加入了明尼蘇達,我找到了不退役的原因。我想多看看這群年輕人的比賽,我想和年輕人多接觸,我不願接受我已經老去的事實,和我同一代的人皆已隱退,我也沒有理由繼續留下,所以,是時候了。”
凱文·威利斯如是說道。
這種感覺很獨特,就像送走朋友一樣。
你知道他還活著,但你不能和他一起了。
白已冬出席了克里斯蒂和老威利斯的新聞釋出會,親耳聽到了他們的退役宣言。
當他聽到克里斯蒂開玩笑說:“退役最讓人開心的是再也不用聽見白狼的垃圾話了。”
白已冬在NBA打得越久,和隊友離別時的傷感就越淡,他已經習慣每年都要送走幾個朋友。
從新秀賽季開始,他已經目睹了許多人的退役,感覺已經淡了,他知道自己遲早也會有這麼一天。
七月初,為了照顧楚蒙,白已冬推掉了亞洲行,把楚蒙和兒子帶到芝加哥,想在這兒住一段時間。
“老婆,奶水充足嗎?需要我泡奶粉嗎?”白已冬問。
楚蒙不知道白已冬為什麼這麼喜歡把奶水掛在嘴裡:“不需要,而且...”
楚蒙挺著澎湃的胸口,像在說,老孃這“器量”像是需要喂孩子喝奶粉的人嗎?
看著兒子大口吃奶,白已冬問道:“凌雲會咬你嗎?”
“不會,他可乖了。”楚蒙說。
對,孩子叫白凌雲。雖然白已冬對自己取名字的水平沒有信心,不過最終還是決定自己取,
因為他是孩子的爸爸。他和楚蒙一人取一個字,白已冬取了凌字,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