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醜?你的眼睛是什麼時候瞎的?還有,我一點都不小氣!我的小氣只針對那些可以用雙手勞作卻選擇乞討的人!”
“這麼說,那些衝你賣笑惹你冷眼還沒賺到小費的可憐人還得感謝你用你的小氣激勵他們用雙手創造財富咯?”這天越聊越歪,喬丹都忘了他本來想說什麼了。
喬丹吹著雪茄,平復一下心情,他怕自己肝火一上來控制不住就拿切雪茄的刀片弄死白已冬。
白已冬自己給自己倒酒,還惹來了喬丹的的嘲諷,“一個有禮貌的人在給自己倒酒之前會給先給他的客人倒上酒,這就是你沒上大學的報應,連基本的社交禮儀都沒學會。”
“我發現你們北卡出來的高材生都特別煩人。”白已冬張嘴就是一發地圖炮,攻擊整個北卡大學。
喬丹饒有興致地看著他,“我們北卡怎麼了?”
白已冬說:“一個你,一個文斯·卡特,怎麼都喜歡拿學歷說事?真是煩人,要不是當初傑裡一眼相中我,我現在也是名牌大學的畢業生。”
提起克勞斯的時候,喬丹的臉上還是會閃過一絲不悅。這個名字總是讓他想起球員時代的種種不快,偏偏他那些不朽的功績又全都和的這個討厭的名字纏在一起。
無論喬丹是否願意,提起傑裡·克勞斯,所有人都會稱他為公牛王朝的奠基人。
他的一系列選秀、運作、補強是公牛統治上世紀九十年代的關鍵。
“你這樣也算是北卡畢業的高材生?都退役這麼久了還記仇,真是小肚雞腸。”白已冬譏諷道。
喬丹把雪茄放下,舉起酒杯致敬:“你說出了我最自豪的優點。”
說起克勞斯,白已冬就想起了許多往事,那段時光,甜與苦並存,也充滿遺憾。
喬丹說:“麵包屑當年親手交易了你,那是你最脆弱的時候,難道你不恨他?”
“恨?”
白已冬苦笑道:“我怎麼會很?那個傳言鬧得滿城風雨,我早就做好心理準備了,對我來說,那個交易並不意外,我很感激傑裡,如果沒有他,也就沒有今天的我。”
“照這麼說,你更應該感激約翰·馬諾斯基,是他在貝爾託中心發現了你,是他把你推薦給了麵包屑。”喬丹說。
白已冬點頭道:“對啊,我現在和馬諾都保持著聯絡,雖然他已經退休了,但還是做著和籃球有關的事情,他在芝加哥辦了一個訓練營,每年都有很多小孩參加。”
喬丹不想再說這些事情了:“說說你吧,你看起來並不好過,作為衛冕冠軍,目標直指三連冠,全世界都期待你們完成這件事,身邊卻盡是內鬥,你夾在當中恐怕很難受吧?”
白已冬又倒了杯酒,他今天破例喝了許多的酒,在喬丹面前,他沒什麼不能說的。
抿了口酒,白已冬說道:“難受?沒有,我是個外來者,沒有根基,對新的運營總裁構不成威脅,所以,我幸運地置身事外了。”
喬丹一臉玩味:“置身事外?哪有這麼簡單?你遲早要作出選擇,隊友和管理層,你只能選一個。”
“我沒得選,我只想贏球,我會踢掉任何阻止我贏球的不安定因素。”
白已冬說罷,把杯中的酒喝光。
“悠著點,我可不想落個球隊輸球,灌酒報復的名聲。”
喬丹說,“你早已經經歷過類似的事情,我和麵包屑不也是如此?當年你只是個小角色,可以避開風暴中心,現在不一樣了。”
白已冬搖頭道:“我不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無論發生什麼,我都不會改變目標,贏球能解決很多問題,只要我們繼續贏球,就能擱置爭議。”
對於一個已經經歷過背叛的人來說,他仍然抱著這樣想法委實令喬丹吃驚。
這傢伙是真的蠢還是太天真?
“真不敢相信你會抱有這種想法,類似的事情,你已經經歷了兩次。第一次你人微言輕,不受影響;第二次導致你被芝加哥拋棄;如果你還不做好準備,迎接你的將是第二次拋棄。”
喬丹刻薄地說。
“那就拋棄我好了,反正我的根也不在這裡。”
白已冬醉了,說著醉話:“我已經不知道我是森林狼還是公牛了。是對勝利的渴望驅使我去戰鬥,我已經不想再摻和這些亂七八糟的狗屎了!”
“是嗎?但狗屎總會燻到你的。”
“那又怎麼樣?只要繼續贏下去,這一切都不是問題,你在98年不就是這麼做的嗎?”
“是嗎?那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