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已冬抬起右手握住,身軀向前一傾,用肩膀互相碰撞。
喬丹低語:“我會看著你如何在三連冠的路上被人打爆。”
白已冬反擊道:“你將看到我如何超越你,睜大你眼睛好好看著吧。”
白已冬小心翼翼地把車開進車庫,雖然他的腦子還算清醒,但確實有點小醉,如果不小心把車撞倒自家房子,那笑話可就大了。
白已冬像考駕照一樣小心,把車停好,下車,再走到家門口,用鑰匙開門,黑狼和再見興奮地向他跑來。
瓦沙貝克也出來迎接他,“老大,你喝了多少酒?”
“你喝酒了?”楚蒙幾米外就聞到了白已冬身上的酒氣。
白已冬點頭,坐在沙發上,感覺酒的後勁來了,整個身體都很疲憊,想要睡覺。
瓦沙貝克給白已冬倒了杯水,“晚上那個人是誰?”
白已冬看了他一眼,聞到:“你覺得呢?”
瓦沙貝克說出他對喬丹的感覺,“我覺得他很有氣勢,他看我的眼神讓我想起了草原上的雄獅,讓人不寒而慄,很難違逆他。”
白已冬好奇地看著他,“結果你還是拒絕了他的好意。”
瓦沙貝克說:“我親手殺過獅子,我不怕獅子。”
白已冬再次展示了他奇特的腦回路,“你不知道獅子是珍稀動物嗎?你怎麼能殺獅子呢?”
這根本不是重點好嗎?
和白已冬相處久了,瓦沙貝克還是無法適應白已冬這種奇特的腦回路,在他看來就像非洲有個農婦被眼鏡蛇咬了,她很生氣,回頭一想又覺得可以把眼鏡蛇殺掉帶回去給孩子做一道好菜...
“你的家鄉有倍受尊敬的人嗎?”白已冬問道。
瓦沙貝克點頭道:“有,有個叫格利爾,他曾經殺死了兩頭成年雄獅,後來成為了部落的首領,如果不是因病早逝,他會成為歷史上最偉大的斯特羅首領。”(雄獅:老子招誰惹誰了?)
“你可以把那個人當成NBA的格利爾。”白已冬笑道,“他不像格利爾那麼倒黴,他完成了自己的統治,NBA的歷史上僅有幾個人能像他一樣,被稱為“傳奇”,他又是那僅有的幾個“傳奇”當中最傑出的,所以你知道我是什麼意思了吧?”
瓦沙貝克木訥地問:“所以他也殺過兩頭獅子?”
白已冬發誓,這是他最想掐死瓦沙貝克的一次:“什麼兩頭獅子,Oh my god
!你他媽有沒有仔細聽我說話?你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了嗎?”
瓦沙貝克尷尬地笑了:“老大,我只是開了個玩笑。”
這句話太恐怖了!
瓦沙貝克開玩笑?他居然開玩笑?
白已冬瞪大雙眼,“萬惡的美帝國主義,到底還是把這個來自非洲的大好青年毒害了呀,你居然也會開玩笑了,真是可怕。”
原來開玩笑是這麼可怕的事情,以後要少開。
瓦沙貝克心裡說道。
楚蒙捧著一杯醒酒湯過來,“喝了吧。”
白已冬接過醒酒湯,喝了一口,露出幸福的表情,“波努。這就是戀人的好處,趕緊找個女朋友吧,你再這麼下去,有人要懷疑你是蓋伊了,沒有一個NBA球員是不需要女人的,除非他是蓋伊。”
“我現在還不想考慮這些事情,我在隊裡的位置還不穩固...”瓦沙貝克總是這麼安慰自己。
白已冬笑道:“這不是藉口,你想,每天一個人像苦行僧似的,對你的訓練,生活都沒有好處,壓力是需要釋放的,比如我年輕的時候...”
楚蒙對白已冬“年輕的時候”的後文表示關切,“之後是怎麼了?”
白已冬徒然改口:“比如我年輕的時候就跟你一樣,滴酒不沾,打發走所有向我靠攏的女人,你猜後來怎麼樣?”
瓦沙貝克問道:“怎麼樣?”
白已冬說:“後來我打得很爛,直到我在酒吧裡碰見一個身經百戰見多識廣的長者,我和他坐而論道,談笑風生...”
“他開導了我,讓我知道我們的人生應該多麼精彩,之後我就遇到了蒙多利亞,開啟了另一段人生。”
白已冬完美的圓了自己的話,讓楚蒙和瓦沙貝克都理解了。
楚蒙說:“快點去洗個澡吧,你現在一身酒味,別讓凌雲聞到。”
瓦沙貝克說出了他的憂慮,“可是,這裡的女孩會喜歡我嗎?”
白已冬終於有種謎底揭曉的暢快感,原來這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