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牌,和我們這種底層人士不一樣。”
“這種事,如果你不想參加,劇組也不會說什麼吧。”白已冬說。
“不行的,兩個主演不能一個都不去。”泰勒說。
“辛苦了。”雖然白已冬覺得自己打季後賽也挺辛苦的。
泰勒問道:“《球手》第二部已經提上議程,導演前些天找我談了一下。”
“什麼時候開拍?”白已冬知道《球手》要拍成三部曲。
泰勒說:“導演說看你的意思。”
“今年夏天我沒有時間。”白已冬肯定地說:“所以你可以去做別的事情。”
泰勒說道:“小道訊息說你會代表中國打世錦賽?”
“現在我正式通知你,我會打世錦賽。”白已冬用嚴肅地表情開著玩笑。
泰勒笑得胸脯一抖一抖的:“不能推掉嗎?你明明可以做其他更有意義的事情。”“沒有什麼比代表我的國家打世錦賽更有意義了。”白已冬淡淡地說。
“籃球總有打過癮的時候吧?”泰勒說:“連邁克爾·喬丹都會對籃球產生厭倦,跑去打幾年棒球。”
“那是他完成了所有可以完成的成就,覺得了無樂趣了,我還沒有資格說我做到了一切,所以我會接著打,對我來說,籃球依然充滿樂趣。”白已冬笑道。
泰勒建議說:“如果你完成三連冠,你會像MJ一樣退役嗎?我覺得你更適合當演員。”
“我不知道,但我肯定我更喜歡打籃球。”白已冬說:“也許我會產生厭倦,但我不認為我會為了演戲而放棄打球。”
“OK,我知道你是球痴了,睡吧。”泰勒的手掌撫摸著白已冬的胸口,“Bye,我想...”
“別這樣,麗芙。”白已冬抓住她的手心:“你的叫聲太大了,我覺得這裡的隔音效果不夠好。”
“我會小聲的,我保證我會。”泰勒的臉頰紅得跟蘋果似的:“難道你不想再親吻一下這對小可愛嗎?”
說著,泰勒用她的酥胸輕輕擠壓白已冬的胸口。
白已冬的雙眼充滿火焰,“你保證你不叫?”
“我保證...”我會叫得小聲一點...泰勒心裡說。
情到濃時,男人和女人懷揣著原始的野性展開了激烈的肉搏。
男人始終佔據著統治地位,女人則像一片待開墾的田地,等候垂憐。
白已冬起得很早,他曾是個嗜睡的人。
但是現在,他已經養成了連他自己都痛恨的習慣——每天早上六點準時起床。
無論多晚睡,他總會在那個點起床。
這個習慣養成自公牛時期,和喬丹共處的那幾年。喬丹確實是一個喜歡折磨人的混蛋,他把一個喜歡睡覺的大好青年活生生改造成了缺覺少眠的訓練狂。
昨天的失利猶在眼前,白已冬沒時間偷懶。
洗漱完,穿好衣服,白已冬給泰勒留下一條簡訊,然後悄悄離開,前往小牛為他們安排的訓練館。
他是第二個抵達訓練館的人,第一個永遠是不知休息為何物的瓦沙貝克。
看他身上的出汗量,至少已經練了一個小時。
“這麼努力卻無法出場,會不會很失望?”白已冬出聲打斷了瓦沙貝克的訓練。
瓦沙貝克看向白已冬,回答道:“不會。”
“為什麼?”白已冬很喜歡和瓦沙貝克交流,哪怕瓦沙貝克不是一個合適的聊天物件。
瓦沙貝克說:“上不了場,是因為我還不夠好,所以要加倍訓練。”
“放心吧,教練看得到你的努力。”白已冬說:“他上次讓你打了十四分鐘,我相信下一個十四分鐘很快就會到來。”
“老大,你昨晚為什麼沒回酒店睡覺?”瓦沙貝克突然提起這件事讓白已冬有一點不安:“你怎麼知道?”
“教練說要把你當反面例子...”瓦沙貝克很實誠,直接說了。
“反面例子?”白已冬沒想到自己也有被當成反面例子的一天:“他真這麼說?”
“如果我沒聽錯的話,是的。”瓦沙貝克道。
白已冬的大腦迅速轉動,想著怎麼和桑德斯解釋。
七點,桑德斯來到訓練館,看到白已冬在訓練,喊了他一聲:“白狼,過來一下。”
完了,看這架勢,一小時的緊箍咒是免不了的。
白已冬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教練,有事嗎?”
“你昨晚去哪了?”桑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