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擊掌,同時也跟每一個森林狼的球員擊掌。
“非洲佬,你防守不錯,但是還差得很遠。”
瓦沙貝克本不想跟他說話,“總有一天,我會防住你。”
“說得好啊,那我就等著那一天到來,希望不要讓我等太久。”阿里納斯大笑。
“白狼,今晚對吉爾伯特的防守佈置是不是一個失誤?你們在下半場始終讓波努防守吉爾伯特,但波努並沒有防住他。”
記者提問道。
白已冬的心情不太好,所以沒給記者好臉色:“這問題本身就是錯的,防住吉爾伯特?怎麼可能,你覺得有人能防住吉爾伯特嗎?”
記者被嗆得有點尷尬,氣色都紅了。
“那...為什麼不讓防守更好的你去防守,而讓波努去防呢?”
白已冬解釋道:“這只是一場常規賽,我們要讓球員得到鍛鍊,波努是個很好的防守者,他的天賦很好,但是比較欠缺經驗,所以我們想讓他積累更多的經驗,像今晚這樣的比賽可不常有。”
儘管記者的提問讓白已冬很不高興,但他依然最大程度地保持了剋制,可不能讓人以為輸球了就要甩臭臉給記者看。
應付完賽後的採伐,白已冬走回更衣室,裡面的氣氛也是出奇的安靜。
“很高興你們沒有開一場演唱會慶祝這場遺憾的比賽。”
“在教練到來之前,我們先反思一下吧,哪裡做得不對。”白已冬坐在他們中間說。“我先來,輸掉這場比賽我有很大的責任,我平時每場比賽場均能得到30分,但我今晚只得到了24分,結果我們只輸了1分,也就是說,如果我多得幾分,我們就贏了。”
加內特在白已冬說完之後發聲:“如果白狼有責任,那我的責任應該更大,我今晚有幾次不冷靜的進攻選擇,嚴重打亂了我們的進攻節奏。”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說著自己的問題。
輪到瓦沙貝克的時候,他低著頭說:“抱歉,我沒防住吉爾伯特。”“你完全不用感到抱歉,因為我也沒防住。”白已冬安慰道。
瓦沙貝克卻不這麼看,“如果我的防守對他有所影響的話,他的最後一攻不會打得那麼自如。”
道理是這個道理,但沒人會怪他。
瓦沙貝克已經盡力,阿里納斯今晚的狀態實在是太好了,看他的絕殺球就知道。絕殺之前就開始慶祝,簡直是伯德附體。
連白已冬都很驚訝。
“吉爾伯特最後那個動作你們看到了嗎?”
“那個慶祝動作?”加內特怒道。“我當時真想揍他!太猖狂了!”
“看來你們已經反思過了。”凱西和幾個助教走了進來,看了眼更衣室,大家的情緒都不太高。
凱西不打算廢話,“今晚大家都辛苦了,早點回酒店休息吧,明天早上九點的飛機,不要睡過頭,待會兒準時到大巴集合,我們一起回酒店。”
凱西最大的改變,是不在賽後長篇大論比賽的細節,這是大家最滿意的一點。
等凱西走後,白已冬起身。
“夥計們,靠過來。”
所有人都向白已冬靠去。
白已冬說:“連勝結束了,接下來是全新的旅程,我相信這場失利是最近發生在我們身上最好的事情。”
“嘿!”
老隊員都笑了,新隊員不知這句話的緣由,只覺得很有道理。
白已冬接著說:“所以不要為此介懷,這只是一場普通的常規賽,回去睡個好覺,明天起床的時候,希望你們能像我一樣忘掉吉爾伯特的絕殺和他那個該死的慶祝動作,123!”
“森林狼!”
白已冬第一個走出更衣室,找到凱西.
“教練,我有些事情要辦,晚點再回酒店。”
凱西說:“你在華盛頓有朋友?”
“還不能算是朋友。”白已冬笑道。
凱西由他去了:“只要你能在明天準時起床,我沒意見。”
白已冬道了聲謝,然後就走了。
白已冬最讓凱西喜歡的一點,是他不特立獨行。
有什麼事情都會彙報。
比如今晚這件事,他有事情要出去,如果換成其他人,可能招呼都不打,但白已冬會說。
雖然沒有上過大學,卻比一些上過大學的人還尊重教練。(白已冬:沒上過大學怎麼了?)
白已冬來到了一家名為“劍與盾”的酒吧,說真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