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奧洛沃坎迪很清楚白已冬現在的狀態。
諾維茨基擺出大無畏的樣子:“該來的總是要來,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白已冬回過頭來,與諾維茨基對視。
那駭人的眸光讓諾維茨基心裡發寒,他不是沒見過全力以赴的白已冬。
雖然白已冬來西部才三年,但他已經在小牛的身上刻上了永遠難以抹去的傷疤。
去年的西部決賽上,白已冬對小牛狂砍52分;兩年前的西部半決賽,還是白已冬,三節砍下48分,帶領森林狼狂屠小牛。
可以說,小牛和白已冬八字不合,他每次打小牛都能拿出最佳表現。
“我貌似還沒在常規賽教訓過你們。”白已冬說。
諾維茨基加罰投進,他剛在白已冬頭上打進了一球。
“無論如何,那都是過去咯,現在的我們比你們更強!”
“真的嗎?你真的這麼認為嗎?”
白已冬對希臘人說:“瓦斯里斯,把球給我。”
斯潘諾里斯像人質一樣高舉雙手,他明明可以灑脫地走開,卻非要弄出一副是被逼迫的,還一臉“我才不敢跟你搶”的表情讓白已冬愧疚半天。
這些隊友太不可愛了,白已冬置身在一個沒有溫暖的團隊裡,跟這一幫白眼狼成天打交道,他也就變成了冷血的白狼。
一頭狼要殺死獵物,首先要咬斷對方的氣管。小牛的身體很強壯,無法一擊斃命,要慢慢來。
白已冬現在要做的,是表明自己的意圖,讓他們不要心存僥倖,一個也跑不了。
霍華德站到白已冬的面前,“不管你想做什麼,我都不會讓你得逞。”
“哦。”
懶得跟他說了,白已冬像一隻白色的兔子,輕微的跳動,輕巧的跳步讓他滑開跟霍華德的間隔,一手飄逸的背後運球擺脫了防守,進入中間線,加速,起跳,直向籃筐。
諾維茨基卡住加內特,不敢上前協防,他知道這樣的衝擊是誰都無法襠下的。
諾維茨基不敢做的事情,丹皮爾敢。
這個無視一切的莽夫,這個敢於自稱是西部第二中鋒的莽夫,站出來支撐小牛的禁區。
然後就發生了讓人驚悚的事情。
白已冬正面撞倒丹皮爾,身體下落之前,舉起皮球,一氣呵成地劈進籃筐。
“蛋老闆,就衝你出來擋這一下,庫班先生就沒白給你這麼多錢。”
白已冬對這些把守護禁區看得比生命還重要的內線向來是無比尊敬的,他主動向丹皮爾伸出手。
丹皮爾不領情:“你不用假惺惺地示好,只要有機會,我一定把你蓋出鼻血!”
“蓋出鼻血?你還早一萬年呢!”
白已冬剛要想要走去罰球,結果裁判示意:
“沒罰球。”
不公平啊!
我剛才就碰了德國人一下,現在丹皮爾這麼撞我,你們居然不吹犯規?還有天理嗎?還有法律嗎?天理何在?王法何在?白已冬一肚子的鬱悶。
在裁判的眼裡,剛才的事情是這樣的——一個激烈的空中對抗,白已冬把丹皮爾撞倒。
看在這裡是標靶中心份上,網開一面,不吹白已冬進攻犯規。
“剛才達拉斯應該感受到了去年西部決賽上被白狼支配的恐懼。”艾伯特開了一個小小的玩笑。
沃頓把玩笑放大了說:“白狼完全支配了那個系列賽,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的場均得分將近40分,更是有一場50分的表演,那場比賽真是去年最驚人的季後賽之一。”
最驚人的...沃頓的病真是越來越重了。
艾伯特突然有點心酸,他和沃頓是很好的搭檔,現在看,沃頓在解說席上也幹不了多久了。
沒人會邀請詞不達意的人當解說嘉賓,這年頭,退役的球員越來越多,許多人對解說比賽很有興趣,沃頓並非獨一無二。
“你們似乎對我剛才的表現很意外?時間真的可以改變一切嗎?”
白已冬不相信他們這麼快就忘了上賽季季後賽發生了什麼。
霍華德不想跟白已冬說話,可是架不住白已冬不斷跟他說話:“說話呀,你是啞巴嗎?上帝給你一張嘴,你卻只用它吃飯?太浪費了!”
霍華德依舊沒說話,哈里斯則帶球發起了進攻。
根據他的特點,小牛給他設計了幾道弧頂擋拆戰術,充分發揮他的速度,讓他借擋拆之後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