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在掌控這一切。當白已冬聽到卡恩對媒體的話,他覺得,卡恩就是操縱這一切的人。
他和加內特的摩擦在常規賽就已經產生,如今到了總決賽,他再次出手了。
常規賽期間,加內特可以用消極的表現讓他就範;到了總決賽,給加內特十個膽子也不敢這麼做。
總決賽對加內特這種級別的球員來說,是人生履歷裡最重要的一環。
如果他搞砸了總決賽,就是搞砸了自己的人生。
“KG。”
失利後的第二天,白已冬打電話叫加內特出來訓練。
加內特態度冷淡地回絕了:“你知道昨天發生了什麼,也應該知道我現在不想見任何人。”
“別跟個女人似的,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出來一起訓練吧,聽說早晨訓練對身體更好。”
白已冬想用玩笑話安撫加內特。
加內特說:“我沒心情,你自己練吧,回見。”
言罷,加內特掛掉了電話。
“他還沒緩過來嗎?”楚蒙在一邊問。
白已冬說道:“他那麼要搶,要是一晚上就緩過來才奇怪呢。”
“那怎麼辦?會不會影響到後面的比賽?”楚蒙問道。
白已冬說:“所以我現在要把他喊出來。”
說罷,白已冬親了親楚蒙的臉頰:“我先去了。”
加內特的家距離白已冬的家很近,連車都不用開,慢跑幾分鐘就到了。
和白已冬不同,加內特的家好像中世紀宮殿一樣。
白已冬不知道他為什麼要住這麼大的房子,“KG!KG!KG~~~~”
“我說了我沒心情!”
加內特開啟大門,表情很是難看。
白已冬說:“我們不訓練,我們玩一對一,隨便你怎麼噴垃圾話,好好發洩一下吧。”
加內特盯著白已冬看了一會兒,答應了。
同加內特單挑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因為他的嘴巴太臭了。
垃圾話有三種型別:精闢而殺傷力強大的,如伯德與喬丹;充滿各種下流粗口髒話的,比如佩頓米勒;充滿廢話且沒什麼營養的,此型別稀少,目前只有一個白已冬。
加內特屬於第二種,他的垃圾話就像中文裡對對方家族女性各自夾帶生殖器的問候,十分難聽。
一開始,白已冬還不習慣向隊友噴垃圾話,後面加內特的垃圾話太難聽了,他只好還擊。
而且,白已冬的垃圾話素材有很多,比如加內特昨晚被奧尼爾暴虐40+20。
加內特的聲勢瞬間削弱了,白已冬趁勝追擊,贏下一對一,還把加內特噴得啞口無言。
打完比賽,加內特沉默地坐著。
白已冬真想抽自己兩耳光,自己是來開導加內特的,怎麼弄成傷口上撒鹽了?
“如你所說,我昨天打得像個女人,十足的娘炮,我知道,我是個廢物。”加內特低語。
白已冬真的想打自己一巴掌,“你別誤會,那只是垃圾話,別當真啊。”
“那是垃圾話,也是實話,我無法反駁,那就是事實,我被沙克打爆了,他像強姦高中生一樣蹂躪我!”加內特心酸地說。
白已冬真想坐上時光機回到單挑之前。他一定會控制好自己的嘴巴,即使要還嘴,也不要提起昨天的比賽。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沒用,連現在的沙克都擋不住?”加內特問。
白已冬沒有立即回答,他想了一下,說:“是的,你昨天很沒用,完全指望不上你。”
加內特的表情更傷心了。
白已冬接著說:“如果你就此一蹶不振,那你真的就是個娘炮,我會看不起你的。”
“我們每個人都被打爆過,這不丟人,丟人的是,你沒有勇氣站起來繼續作戰,那只是一場比賽,你可以在下場比賽打回來,如果你沒有這個決心;那我看不起你。如果你想到的只是沙克如何將你打爆,而沒有想到你要如何還擊,那我看不起你;如果你繼續自怨自艾,不能打起精神,重整旗鼓,那我看不起你!”白已冬沉聲說。
加內特抬起頭看著白已冬,“令我心碎的,不是被沙克打爆,而是沒人支援我,這座城市沒人支援我!我為這裡奉獻了一切,可是他們為了一場失利把我當成罪人!”
“沒人把你當成罪人,別中他人的圈套!”白已冬沒想到這件事對加內特的傷害這麼大。
加內特說:“你曾把一切獻給芝加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