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不是你的校長,我是你的對手,知道該怎麼對待對手嗎?”
“知道,我會打敗你!”陳默開始進攻,他先試了幾次具有迷惑性的胯下運球,白已冬就像看風景的路人一動不動。
這種把戲在白已冬面前毫無作用,陳默明白這點,便運球向前,使用其他的技巧。
各種各樣的運球動作從陳默的手上嫻熟地施展而出。
就像是一場雜耍運球表演賽,陳默的這段運球如果怕成影片發到網上,恐怕會有成百上千的人發出“中國後衛有希望啦!”的感嘆。
“我看夠了。”白已冬想逼一下陳默,長臂一伸,點飛陳默的球。
腦袋發熱的陳默被潑了盆冷水,冷冰冰的,白已冬和他的差距大到無法想象。
陳默重重地呼吸,不敢再做花哨的運球,很是保守。
“他慫了。”羅德曼說:“如果像剛才那樣拼,說不定有機會,現在這樣肯定不行。”
“校長的防守太強了,陳默那一套下去居然動都不動。”布圖暗歎。
羅德曼輕哼一聲,“那種毫無意義的花式運球也就對付你們這幫小屁孩有用,對你們的校長,最多會讓他覺得陳默的基本功很好。”
陳默和白已冬僵持了幾分鐘,白已冬向前搶他的球,陳默就像護住小雞的母雞,獨自對抗身前的老鷹。
白已冬病沒怎麼發力,只是隨手搶斷,陳默猶如驚弦之鳥,不敢把球護在身前,只是用最保守的背後護球僵持。
此時此刻,陳默銳氣全無,全然看不到取勝的希望。
“這麼打可贏不了。”白已冬說。
陳默抿著唇,突然問:“你叫什麼?”
“What ?”
這小子吃錯藥了嗎?
白已冬道:“這個問題全中國都知道。”
“那麼,你叫什麼?”陳默第二次問出這個讓白已冬發狂的問題。
這小子又來了!羅德曼苦著臉,因為他領教過陳默的厲害。
他是可以防住陳默,不過當時陳默才十歲,他也不好認真防,只是隨便打打。
陳默一開始也像現在這樣被防的死死的,問出這個問題後,他就在羅德曼的身上完成一次進攻...
回想起來,羅德曼仍然覺得那是自己生命中最屈辱的一天。
現在,白已冬遇到了一模一樣的事情。
他會跟自己一樣受辱嗎?羅德曼有些迫不及待了,如果那真的發生,他一定會狠狠地奚落白已冬。
這時,陳默的姿態變了,轉為攻擊性最強的運球姿態。
“我叫白已冬,然後呢?你想怎樣?”白已冬正兒八經地回答道。
陳默點頭,白已冬把他的點頭理解為“我記住了”。
隨後,陳默壓下重心,全速向前,這是全力一搏了。
白已冬自不會讓他輕易過去,輕鬆堵住他的路線,剛要伸手斷球,卻看見陳默把球用力往背後一拍,這是要做背後變向?
過度的閱讀進攻讓白已冬做出了錯誤的選擇,他的身體迅速地堵到陳默的另一路。
然而,往背後拍的球卻沒像另一個方向彈去,那球的彈動方向沒有任何的改變,依然是弱側手。
白已冬心知自己中計,陳默繼續運球,全力衝破白已冬的防守,這是多少人想做卻做不到的事情。
“他才11歲啊!”
白已冬驚訝無比,他可以追上陳默,但他沒有追,因為這小孩做得比他想象中還要好,“真是不錯!”
陳默沒有發現白已冬放棄追趕,仍舊以最快的速度向前上籃得分。
球進的剎那,球館內的孩子歡呼雀躍,不僅為陳默戰勝白已冬,還為今晚的大餐。
“為什麼不追上去給他一個終生難忘的教訓?”羅德曼知道白已冬可以追帽陳默。
白已冬用鄙夷的眼神看著他,“一個小屁孩而已,至於嗎?”“小屁孩?你知道這小屁孩有多惡趣味嗎?你知道他為什麼問你的名字嗎?”羅德曼一臉的幸災樂禍。
他這麼一說,白已冬倒真想知道為什麼,“對啊,他為什麼問我叫什麼?”
“陳默有一個筆記本,上面不寫日記,不寫每日的體悟,專記名字。”羅德曼說:“他每次和陌生人打球的時候,都會問對方名字,只要他突破了對方,他就會在日記本里記下他的名字,註明自己在幾歲的時候突破了他並且得分。”
“白已冬,我11歲時突破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