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幫混蛋會把這件事編成垃圾話嘲諷我三年!”
“不行,如果你不收我房租,我就不搬。”瓦沙貝克表現出十足的骨氣。
“如果你不搬,我就讓球隊解除合約,我們不能放任已經簽約的球員住在危險的街區。”白已冬難得威脅別人。
雖然瓦沙貝克很有骨氣,可是骨氣不能讓他打NBA。
NBA和骨氣,瓦沙貝克果斷拋棄骨氣,服軟道:“好,我現在就去收拾。”
“這還差不多。”白已冬說:“快去快回。”
瓦沙貝克的東西不多,一個行李箱完全能裝下。
除了行李箱,他的手上還抓著一顆已經完全褪色的籃球。
白已冬瞄了一眼,“這球用多久了。”
“四年。”瓦沙貝克說:“在我們那裡,沒有其他人擁有籃球,這是唯一一顆。”
“老婆,給你介紹一下,他叫拔拉拔拉拔拉拔拉·波努·瓦沙貝克。”白已冬說:“他是我見過的名字最長的人。”
“你們吃了嗎?”楚蒙問道。
“吃了。”白已冬說:“這傢伙遇到了一點麻煩,要在家裡住幾天。”
“你帶他去客房看看吧。”楚蒙說。
白已冬把瓦沙貝克帶到其中一間客房,“我向你強烈推薦這間,本來是要留給我父母的。”
瓦沙貝克說:“倉庫在哪?我其實有床就可以。”
“你想住倉庫?你知道這要是傳出去會對我的名譽造成多大的傷害嗎?”白已冬數落道:“你這小子別淨想著給我省事。”
瓦沙貝克決定不再說話,因為說再多都是錯的。
他越來越覺得父親教給自己的東西沒錯,少說多做。
白已冬看了看房間,“你就住這吧,把東西放下,然後去洗個澡,明天早上我會叫你起床,如果你睡懶覺的話,別怪我不客氣。”
“美國可以養狼嗎?”這是瓦沙貝克的最後一個問題,“為什麼會有這麼沒殺氣的狼?”
白已冬大笑不止:“你說這是狼?啊哈哈哈~~”
“哪裡不對?”瓦沙貝克指著黑狼,“這分明就是狼啊。”
“它是狗!”白已冬捂著肚子邊笑邊解釋。
瓦沙貝克表情嚴肅,好像要和白已冬坐而論道,“不對,這不是狗,沒有這麼大的狗,也沒有這麼像狼的狗,美國可以養狼?我以為只有我們那才可以。”
“波努,我必須要告訴你,這是狗。”白已冬對黑狼說:“坐。”
黑狼溫順地坐下。“擊掌。”
黑狼吐著舌頭和白已冬擊掌。
“握手!”
黑狼熟練地伸手。
“狼的野性那麼重,你是怎麼把它訓練得跟狗一樣?”瓦沙貝克打死不相信黑狼是狗。
白已冬也懶得在這個問題上多做解釋:“行吧,你覺得它是什麼就是什麼,去洗個澡,然後就睡吧,已經臨近季前賽了,如果你想在季前賽中出場的話,最好讓教練看到你的進步。”
“教練說他把我們的表現都看在眼裡。”瓦沙貝克天真如斯。
“很遺憾的告訴你,那只是教練隨口一說,他肯定希望能把你們的表現盡收眼底,可他只有一雙眼睛,只能仔細觀察一兩個人,所以,他不一定會觀察你,你得自己製造一點動靜給他看。”
“這麼麻煩?”
“是啊,就是這麼麻煩。”
瓦沙貝克的到來沒有讓白已冬的生活發生變化,他和羅德曼不同。
白已冬完全不擔心早上起來看到瓦沙貝克抱著一個全裸的女人躺在沙發上睡覺。
就算找遍整個宇宙,要找到一個像羅德曼這麼不講究的生物也不容易。
白已冬洗漱完,又是新的一天。
他主動走向客房,敲了敲房間,把門開啟,叫醒瓦沙貝克,“年輕人,新的一天要開始了。”
“你每天都這麼早嗎?”瓦沙貝克問。
“對,從現在開始到賽季結束,我每天都會這麼早。”白已冬說:“俗話說笨鳥先飛,如果你想打NBA,你得起的比我更早。”
“從明天開始,我會比你更早起床。”瓦沙貝克鄭重地說。
帥氣的面孔作出鄭重其事的保證,白已冬絲毫不懷疑他的決心。
“從起床和飲食開始,我會教你怎麼做一個NBA球員。”白已冬說。
瓦沙貝克就像訓練一樣認真,把被子疊好,迅速洗漱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