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德曼笑道。
羅德曼看著周圍,說:“不錯,一切都好,不過,Bye,如果什麼都不幹就結婚的話,是不是有點遺憾?”
“你又有什麼餿主意?”白已冬不安地問。
“今晚是你最後一個單身夜,讓我們大鬧一場吧。”羅德曼提議。
果然是個餿主意!
白已冬剛要否決,奧洛沃坎迪拍手叫道:“好耶!好!”
“好什麼好?有什麼好的?”白已冬正要反對,希米恩說道:“我知道有個好去處,絕對可以玩得盡興。”
“現在就預約位置,我們要夜襲阿波利斯,就像當年轟炸東京的美國空軍一樣轟炸這裡的午夜場!”羅德曼激動地說。
你一句,我一句,根本沒有白已冬反對的餘地。
就這麼半推半就,白已冬從了。
一到夜店,白已冬的野性跟著爆發出來。
雖然之前一直強烈地反對,到了現場,身體還是很誠實地跳起了舞。
這就是最後一個單身夜的威力。
想到今後都不能這麼放蕩了,白已冬再不顧其他。
四人行,玩完一處就去另一處,像掃蕩隊一樣掃蕩阿波利斯的夜場。
後來有人在賭場發現了白已冬一行的蹤跡,最後,他們也不知道自己玩到了哪裡。
次日
白已冬習慣性地醒來,發現自己身處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房間的佈置沒有一樣是他熟悉的,可以肯定這不是他的房間。
白已冬警覺得像個殺手,踢開被子,開啟房門,發現客廳有人——是奧洛沃坎迪,他睡得跟死魚一樣。
白已冬走去把他叫醒,“奧洛,醒醒!醒醒!”
“我是世界冠軍!”
奧洛沃坎迪情不自禁地叫起來。
“你他媽在說什麼?”白已冬大聲問:“我們這是在哪?”
“這裡是...格倫科,這裡是我家,這是我在格倫科的房子,我們怎麼到格倫科來了?我們明明是在阿波利斯市!”奧洛沃坎迪睜大眼睛,完全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
白已冬真是醉了,如果奧洛沃坎迪都不知道,他又怎麼知道?
對了,還有羅德曼!他們昨晚是一起的。
白已冬開啟另一個房間,發現裡面一男一女赤身裸體的躺著。
女的不認識,男的就是羅德曼。
白已冬上前掀開被子,強行叫醒羅德曼:“你他媽最好告訴我這是在哪?”
“這是在哪啊?我們怎麼會在這,我們應該是去聖保羅酒店了。”羅德曼同樣不解。
床上的女人抓緊被子,藏住身體的隱私部位。
“你是誰?”白已冬不懷好意地看向她。
“我是朱莉安娜,“統治者”俱樂部的****,我昨晚和丹尼斯一起回來的。”朱莉安娜擔心受怕。
白已冬覺得腦子好亂,“等等,你說你昨晚和丹尼斯從那個什麼俱樂部一起回來?”
我們明明是在阿波利斯市,為什麼會出現在格倫科?
雖然相隔不遠,但這太不符合常理了。
白已冬撓著腦瓜:“只有丹尼斯嗎?我們沒在一起嗎?”
“不,你們是一起的,不過,只有丹尼斯提出要找人一起睡覺...”朱莉安娜坦蕩地說:“他選擇了我,我們度過了一個非常愉快的夜晚,他是我見過的最強壯的男人!”
說完還一臉陶醉。
“白狼,出事了!”奧洛沃坎迪叫道。
白已冬連氣都氣不起來了,“還有什麼事比我們莫名其妙地來到格倫科更嚴重?”
“維恩不見了!房間裡沒有!手機也關機了!”奧洛沃坎迪說。
“Bye,這是什麼?”羅德曼看到床上有個包裹,開啟一看,“Oh my god
!”
他們看到了一整袋的海洛因。
莫名其妙地來到格倫科,希米恩失蹤,不知從哪來的海洛因...幾個人就像荒誕電影的主角,因為一夜宿醉而記不起自己幹了什麼,現在,他們得找到希米恩,順便弄清楚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還有這一整袋海洛因是他媽從哪裡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