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格,在明尼蘇達還習慣嗎?”白已冬的身邊,坐著一個白人後衛。
道格·克里斯蒂,當年那支風華絕代的國王隊的首發,因為不爭不搶的性格,被白已冬戲謔為“快樂主教”。
現在這個主教已經進入了生涯的黃昏期,為了總冠軍,他選擇加入森林狼。
克里斯蒂笑道:“氣候條件比我想象的還要惡劣,其他地方還好。”
“你我在這一點上達成了高度一致,我剛來的時候也是這麼想的,多待一段時間就好了。”白已冬笑道。
“我真沒想到可以和你做隊友。”克里斯蒂感嘆道。
“對啊,世事無常,誰也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白已冬說道。
白已冬很欣賞克里斯蒂的球風,如果兩人能更早搭檔就好了。
現在白已冬的生涯剛剛邁入巔峰,克里斯蒂卻已經日落黃昏,不如當年之勇。
現在的克里斯蒂,勉強能打打替補,要讓他重振國王時期的威風是不可能了。
訓練營第二晚,桑德斯組織了一場對抗賽。
對抗賽的成員包括了所有合同在身的正選和幾名最有可能留下來的邊緣人。
白已冬重點觀察新秀和邊緣人。
維恩·希米恩展示出了大學時期的活力,他的打法和森林狼契合,可以完美融入攻防體系。
烏基奇則不然,身高1米96的真控衛,基本功紮實,左右手都能控球,靈活快速並有寬闊的球場視野。
在歐洲他可以隨心所欲的擺脫防守者,衝到籃下得分或分球,也是球隊快攻戰的發動機。中距離投籃也有準頭。防守能力則得益於身高臂長。體力充沛,是一名“高能量”型的球員。
但是,他的身材比較瘦削,目前力量和體重都遠遠不夠。他的三分球命中率不高,投射姿勢不太標準。
雖然空切能力很好,但無球時跑動不太積極,控球時間略長,容易失誤。
在白已冬看來,烏基奇是一個可塑性很強的球員。
他需要有人給予正確的指導。“羅科,如果託尼·庫科奇看到他的後輩如此不求上進的話,他會心碎的。”
“我不求上進?”烏基奇自認為訓練勤奮,從不偷懶,現在居然被白已冬說他不求上進,“也許您說的有道理,但我不能苟同。”
“你很有天賦,也很勤奮,可是如果努力的方向不對,再勤奮也是沒有用的。”白已冬說:“你每天埋頭苦練,到頭來,缺陷沒有得到改善,優點卻慢慢的消失。”
“我該怎麼做?”烏基奇求教白已冬。
白已冬道:“先試著成為一個合格的空位三分手吧。”
聞言,烏基奇默默拿起球走到外線練三分。
白已冬看著他,囔道:“如果你能練出一手三分,那就離首發不遠了。”
“呃....真的嗎?”烏基奇認真地問。
“白狼從不打誑語。”白已冬不會因為說出這種話而良心不安。
烏基奇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對白已冬的話深信不疑。
此外,還有一個人讓白已冬很在意。
那是個來自非洲某地的青年,他有2米02的身高,2米20的臂展。
身體條件而論,這是精英級的靜態天賦。
問題是,他的年齡就像迷霧一樣,而且各項技術都很粗糙。
所以,他今年落選了。
對這個年輕人來說,如果無法在美國打上球,那就只能回到非洲,回到自己的部落。
在家鄉,他勢必不可能繼續打球。所以,訓練營是他最後的機會。
白已冬靜靜地觀察。他表現的很拘謹,雖然是純正的黑人,外貌卻極其俊朗。
“明明這麼黑,怎麼還這麼帥?”他是除了加內特、韋伯之外,第三個讓白已冬驚為天人的黑人帥哥。
波瀾不驚的面孔,看誰都是一副冷冰冰的眼神,這份尊榮讓他多了一分高貴冷豔的氣質。
白已冬決定跟他打個招呼,“你好啊。”“你好。”他的英語聽起來還不錯。
“你叫什麼?”白已冬詢問。
他回答道:“巴克·萊拉拉·阿努貝克·活度·萊斯特·普盧比……波努·瓦沙貝克-斯丹克之子。”他的自我介紹又臭又長,最後一句斯丹克之子讓白已冬有種在讀奇幻小說的錯覺,“你今年幾歲?”
“19歲。”瓦沙貝克說。
突然,加內特囔道:“白狼,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