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J1.0?”白已冬裝瘋賣傻,還挺像回事的,“在哪?是誰?”
“別裝傻,你知道我說得是誰。”庫科奇認真地說。
“我可不想當什麼MJ1.0啊。”白已冬一副為難的樣子。
庫科奇驚愕之極,就像有個人在扮演他最喜歡的角色,這個幸運兒卻說自己一點都不喜歡這個角色,“MJ1.0是史上最強球員,難道這還配不上你嗎?”
“同樣的話我在芝加哥的時候就對你說過了,我是我,MJ是MJ。”白已冬說:“即使MJ1.0是史上最佳球員,我也只想當我自己。”
“你很難當你自己,因為你是公認的喬丹接班人,只要你還在打球,你就要和MJ掛鉤。”庫科奇笑道。
白已冬氣道:“媽的,誰要和那個尖嘴薄舌傲慢無禮的自大狂糟老頭掛鉤?”
庫科奇癟了癟嘴,“真可惜,MJ聽不到你對他的這些評價。”
“哼,當面我照樣說,我對他的評價不止這些。”白已冬剛要展示自己的口才,庫科奇便帶上東西溜了。
“我得回去睡覺了,畢竟是個老頭,精力比不了你們年輕人。”
“該死的克羅埃西亞混蛋!”白已冬罵了句。
更衣室沒人了,白已冬走進淋浴室衝了衝身子,換上衣服,帶上東西離開更衣室,和楚蒙在約定的地方會面,“看來你又等了很長時間。”
“不是很長。”楚蒙顯然還沒從比賽的激動情緒裡走出來,“你投絕殺的時候,在想什麼?”
“想什麼?”這倒是個問題,白已冬稍微一想,“我在想,如果我把這球投丟,比賽就要進加時,我們已經沒有體力了,進加時必輸無疑,所以我必須投進,因為如果輸掉這場比賽,活塞就會拿到賽點,那樣我們將會變得很被動,更糟糕的是,那樣會讓我的求婚時刻推遲好幾天。”
楚蒙臉頰一紅,蠻不好意思地說:“這算什麼?”
“這就是我當時的想法啊,必須投進,贏下這場,爭取在奧本山宮殿向你求婚,讓活塞球迷終生難忘,還有比這更好玩的事嗎?”白已冬的話一半玩笑一半認真。
“你一定會贏嗎?”楚蒙問道。
白已冬專心開著車,隨便說道:“這個嘛,我也不好說,但我會爭取贏的。”
“那我是不是要買去底特律的機票?”楚蒙問。
“不用,我幫你買好了,包括前排座位。”白已冬說:“球票在我的包裹裡,你拿一下。”
次日早上九點,白已冬拖著行李趕往機場,森林狼將在今天趕往底特律。
楚蒙請了一個保姆,讓她在白已冬和她不在的這幾天做家務和照顧兩隻狗。
下午,楚蒙也前往機場,坐上飛往底特律的飛機。
“白狼,這是你們本賽季最後一次來到底特律,有什麼感想嗎?”這些記者總喜歡問一些無關痛癢的問題。
對於這種沒營養的問題,白已冬總是在心裡對他們比個中指表示敬意,“感覺很好,我喜歡這裡的環境(地上有許多垃圾),和這裡的球迷(球迷拉著白已冬的海報,海報上寫著白狼草泥馬),以及這裡的氛圍。(底特律是公認的魔鬼客場)”
“如果你離開明尼蘇達,會考慮底特律嗎?”記者是思維十分跳躍,白已冬相信他今天一回去就會被炒魷魚。
白已冬控制好情緒,說道:“我想我不會離開明尼蘇達,如果這件事真的發生了,那底特律應該會在我的選項裡。”
只回答了這兩個問題,白已冬趕緊閃人。
奧洛沃坎迪笑著說:“我剛才好像聽到了了不得的問題。”
“多了不得?”哈達威特好奇。
奧洛沃坎迪說:“那個腦子不正常的記者居然說如果白狼離開明尼蘇達會不會來底特律。”“他們真是瘋了,白狼怎麼會離開明尼蘇達?”哈達威聳肩。
“這個話題到此為止了。”桑德斯說:“白狼是我們的一員,而且從現在開始,直到他退役之前,這一點都不會改變。”
白已冬心一動,今年是他的合同年。桑德斯這句話,無疑代表了森林狼管理層的態度。
老威利斯說:“白狼,看來你已經成功取代了邁克爾在這裡的地位。”
“邁克爾在這裡的地位?”白已冬沒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老威利斯說:“在你之前,邁克爾是這裡的公敵,邁克爾親手埋葬了以賽亞·托馬斯的時代。”
“街道上幾乎隨處可見針對邁克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