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希德·華萊士投中那球之後,活塞清醒了些。防守端開始達到應有的強度,森林狼的進攻也變得艱澀了。
哈達威左右手變換運球,有奧洛沃坎迪給他擋拆,他成功突進油漆區,起手拋投,刷筐而出。
普林斯運球長襲,他的到來讓人意想不到,因為一般是由比盧普斯推進到前場組織。這是普林斯本次系列賽第一次自己運球從後場到前場發起進攻。
白已冬站住位置,要把他防下。普林斯的進攻很明確,只有一個位置,那就是近距離攻擊籃筐。他的進攻,連突破方向都被白已冬觀察到了。
千算萬算,沒算到比盧普斯會幫他擋拆。普林斯借擋拆之便,一騎當先,猶如蟬蛻的飛蛾,跑兩步託球拋投。
球在籃筐上哐當兩下,落入籃筐。
活塞連追四分,桑德斯坐不住了,把比賽叫停。
“別看時間了,距離比賽結束還有一萬年的時間!”桑德斯一句話說出了隊員的心思,“不要指望比賽提前結束,你們必須拿出第一節的精氣神,否則,底特律人是不會讓你們在奧本山宮殿捧起奧布萊恩杯的!”
暫停歸來,加內特立即用行動表明自己的態度,他在籃下全力卡位。
這是一個很深的位置,只要把球給到他手上,他就能輕鬆得分。
加內特死死地卡住了怒吼天尊,哈達威將球吊了進去。
漢密爾頓試圖搶斷這球,卻沒有摸到。
加內特接住球,用力靠住身後的人,轉身一勾手,擦板球進。
之後,本·華萊士低位卡位。比盧普斯不確定大本鐘能夠把球打進,猶豫半天才傳球。
大本鐘背打奧洛沃坎迪,身長七尺的奧洛沃坎迪在他身後就像個巨人。
大本鐘用力一撞,把奧洛沃坎迪撞退了一步,轉身朝向籃筐,做投籃假動作騙起了奧洛沃坎迪。
奧洛沃坎迪知道他沒有籃子,擺出“請便”的架勢。大本鐘看見他的站位有漏洞,腰身一彎,從奧洛沃坎迪的腋下鑽去,身軀頂開奧洛沃坎迪,向上挑籃。
這倒是一組不錯的動作,可大本鐘的技巧實在不夠,沒有完全頂開奧洛沃坎迪,後者緩過勁後,張手就是一記大帽,把他的投籃結結實實地拍了下來。
加內特收起籃板,丟給向前跑動的白已冬。白已冬運到前場,普林斯攔路阻擋,“我不會讓你過去。”
“你覺得你能防住我?”白已冬笑道,“我們已經打了五場比賽,你用“鐵一般的事實”向全世界證明你防不住我。”
普林斯說,“也許這次就成了。”
“這個世界最大的問題是傻瓜太多,聰明人識時務,蠢材則對自己的錯誤堅信不疑。”
言畢,白已冬拔起一記三分。
普林斯暗道失策,他與白已冬的距離拉得太開了。
回頭望去,這球的落點和白已冬說話時的自信心一樣。快速旋轉,直落籃筐。
白已冬投中本場個人第四記三分。此前他已投了五顆三分,命中了其中的三球。
“對底特律來說很不妙,他們好不容易追上來的分數,又讓白狼和KG的得分給填上了。”布林搖頭道,“這麼打下去,底特律必敗無疑,他們不僅要得分,還得想方設法阻止這兩人得分。”“邁克,你說的這些正是底特律一直在做卻做不到的事情。”沃頓說。
羅德曼大口地喝著可樂,對比賽評頭論足:“如果是我,Bye這小子已經被我惡犯了。”
“你們不是兄弟嗎?”楚蒙不知道羅德曼為什麼這麼狠。
羅德曼笑說;“場上無兄弟,大不了我幫他付醫藥費就是了。”
“為什麼非要惡意犯規?”楚蒙不懂。
“如果遇到一個你防不住的人,惡犯是最好的方式。”羅德曼說,“這可是NBA歷史第一混蛋比爾·蘭德爾教給我的。”
“比爾·蘭德爾又是誰?”楚蒙問。
就此,羅德曼脫離比賽,和楚蒙講起了過去的故事。
很久很久以前,他還是個不染頭髮不紋身不胡吃海喝又嫖又賭的三好青年,直到他遇上了比爾·蘭德爾...
漢密爾頓的中投穩住了局勢,白已冬運球突破分給巴蒂爾三分,不中。
加內特高舉長臂,扛開身邊的人,收下進攻籃板。大本鐘與怒吼天尊同時對上他,加內特找不到出手的機會,只能把球丟出去重新來過。
“肖恩,剛才這球和你的水準嚴重不符啊。”白已冬奚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