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觀底特律,他們的樣子好像還能再打一場比賽,這太可怕了。”
“底特律擁有在季後賽搏殺到最後奪冠的經驗,這是明尼蘇達最欠缺的,這經驗常規時間感覺不到,一到關鍵時刻,往往能決定最後的勝負。”
桑德斯對這局面束手無策,他的臨場應變一直為人詬病。
該叫個暫停嗎?桑德斯有些絕望了,他們已經打得足夠好,但活塞堅不可摧。
無論怎麼打,他們總會反擊。什麼樣的進攻,什麼樣的防守都無法擊潰他們。
比盧普斯弧頂和哈達威一對一,油漆區這片區域有八個人扎堆。
漢密爾頓先行跑位,他的速度很快,巴蒂爾也不慢。
第一圈沒出機會,緊接著第二圈,普林斯從中間突圍,接住比盧普斯的球。
回頭一看,白已冬的手掌遮住他的雙眼,“這是行不通的!”
“你們錯了!”小王子目光一轉,掃到底線的漢密爾頓,他已經擺脫了巴蒂爾。
“小心!”
漢密爾頓沒聽到隊友的提醒,運球剛突進去上籃,被老威利斯面對面一記血腥十足的封蓋。
這球拍到三分線外,如果球權更替,便能大大打擊活塞計程車氣。
問題是,撿起球的人不是森林狼的任何一名球員,而是比盧普斯。
最後一秒,比盧普斯壓哨三分,一劍刺出,穿腸破肚。
無情的三分穿越籃筐,直落三分。
比盧普斯就站在那,面沉似水,永遠猜不出他在想什麼。
“冷血無情的昌西·比盧普斯!”史密斯吼了出來。
巴克利激動地說:“我看到了!那個擊敗湖人F4的“冷血昌西”再現總決賽,這真是誅心的一球!”
“對森林狼來說,這一球太令人沮喪了!”史密斯說。
桑德斯坐不住了,他知道自己必須要做點什麼。
這個時候,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讓這場窒息的比賽停下來。
桑德斯叫了暫停,白已冬第一個走下場,拿起毛巾擦拭頭髮,從羅賓的手上接過私人訂製的佳得樂,一口飲盡。
桑德斯拿著戰術板,“要贏下比賽,你們必須相信彼此,看看你們身邊的人,你們的力量遠比你們自己想象的大!”
桑德斯的語氣感受不到平時的鎮定,真正可怕的是,連主帥都開始絕望了。
白已冬默默聆聽,他要做的是調整氣息,比賽時間還剩7分鐘,時間漫長到可以發生許多個奇蹟。
要知道,許多在NBA發生的奇蹟都在幾秒內,而他擁有七分鐘。
“白狼,我知道這很難,但我只能拜託你....”
加內特說不出口,因為他是坐在場下的人,他沒為這場刺刀見紅的比賽出過一分力。
白已冬說道:“別緊張,KG,事情沒那麼困難,它之所以困難,是因為我們把它想得很困難。”
“我真想像你這麼樂觀。”加內特十分悲觀。
白已冬走上場,他站在場地中央,回望觀眾席,目光停在家屬區,停在楚蒙的身上。
楚蒙看著他,想讓白已冬知道她在為他加油。
白已冬露出一個自認為很燦爛的微笑。(楚蒙並不能看清楚)
隨後,白已冬親了親食指和中指,送給楚蒙一個飛吻。
楚蒙看到了飛吻,她不確定是不是給她的。
“邁克爾,我現在知道這份責任有多大了。”白已冬站在本方的後場,“奧洛,給我發一個好球。”
“好球應該怎麼發?”奧洛沃坎迪認真地詢問。
“發到我手上的球,就是好球。”白已冬笑著解答。
“哦,這麼說我場均發出了幾十個好球。”奧洛沃坎迪想想還挺驕傲的。
白已冬帶球到前場,弧頂處停下,揮手讓隊友散開,“王子殿下,你今晚過得好嗎?”
“不管我多麼難過,只要最後贏球的是我們,這就是一場再好不過的比賽。”普林斯很會安慰自己。
“現在談輸贏太早了,王子殿下。”白已冬說:“我希望你保持清醒,直到我擊潰你們!”
“來了!”一滴汗珠從普林斯的臉頰落下,他被白已冬正面突破。
這樣的事情今晚已經發生無數次,他都麻木了。
每當白已冬輕鬆過掉他,普林斯只能寄希望於隊友,這一次,白已冬比之前更快,漢密爾頓趕不及,眼瞅著白已冬突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