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自己認識這麼一個無恥之徒而扼腕嘆息。
老威利斯說:“老夫行走江湖二十餘年,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從小到大,這是第一個讓我鄙視的人。”希米恩表示。
烏基奇全然不管自己在隊友心中的形象,繼續跪舔。
瑪麗特將手裡的東西交給他,“你今晚確實表現得很好,我們去喝一杯吧。”
“樂意至極,我的女王!”烏基奇掐媚的模樣讓人作嘔。
白已冬捂著眼睛,“我們還是離他遠一點吧,真是辣眼睛。”
標靶中心的門口,球員的家屬組隊在此等候。
大家各自認領自己的人,白已冬走到楚蒙身前說:“不是說不來嗎?”
“因為家裡沒什麼事。”楚蒙回答。
“身體好些了嗎?”白已冬問:“還惡不噁心?”
“還行。”楚蒙說。
白已冬帶著瓦沙貝克一起上車,“波努,打了一場比賽有什麼感想?”
“對抗很激烈。”瓦沙貝克想了想說:“我需要提高的還有很多。”
“不是很多,是非常多,你知道教練怎麼評價你嗎?”白已冬笑問。
“不知道,教練怎麼評價我的?”瓦沙貝克問。
“菲利普說你是典型的“上帝賞飯吃”,就你的技術,換做別人根本沒有打NBA的可能,但你的身體天賦實在太好了。”白已冬說。
“這是誇我嗎?”瓦沙貝克聽不明白。白已冬笑道:“褒貶兼有吧。”
“其實波努打得不錯了,很有活力。”楚蒙說。
“這是他最大的優點,年輕有活力。”白已冬說:“你還得繼續努力才行。”
“我知道,我會努力的。”瓦沙貝克認真地說。
“我相信你,但你知道你該往什麼方向努力嗎?”白已冬接著問。
“基本功、跑位、投籃、對抗、防守....”瓦沙貝克把能說得都說了一遍。
白已冬笑了笑:“沒那麼多,基本功就算了,你現在的跑位已經很不錯了,真正要努力的是身體對抗和投籃。”
“以你的天賦,只要練好這兩樣,我保證你能在聯盟打十年以上。”白已冬說。
楚蒙沒再說話,因為白已冬和瓦沙貝克聊的是她無法涉及的領域。
白已冬把車停好,“明天要去西雅圖,晚上好好休息吧。”“老大,西雅圖好打嗎?”瓦沙貝克問。
“你問這個幹嗎?”白已冬笑眯眯地看著他。
瓦沙貝克的臉上難得有表情,“如果好打....是不是我就有機會上場了?”
白已冬示意他別多想:“我也希望打出垃圾時間,那樣就能早一點休息了。”
瓦沙貝克幫白已冬拿著東西,一起進屋。
兩隻狗熱情地迎接,黑狼很喜歡瓦沙貝克,因為瓦沙貝克經常把沒吃完的雞胸肉留給它。
再見比較喜歡撒嬌,只要白已冬回家,它都要站起來給白已冬一個抱抱。
一回家,楚蒙急匆匆地走進洗手間。
白已冬問道:“又噁心嗎?要不要去醫院看看?”“不用,一會就好了,你們明天還要去客場,早點休息吧。”楚蒙說。
“真的不用去看看嗎?”白已冬問。“不用了。”楚蒙說。
“如果後天有垃圾時間的話,我一定要好好表現。”入睡之前,瓦沙貝克還在想比賽的事。
對邊緣人來說,能夠上場打球已經滿足了。
讓瓦沙貝克激動的,是白已冬的那番話。“以你的天賦,只要練好這兩樣,我保證你能在聯盟生存十年以上。”
這話讓瓦沙貝克興奮不已。
想起戰亂不斷的家鄉,瓦沙貝克愈發堅定了留在美國,立足NBA的決心。他要用自己的努力打出一片天,再也不回到那片只有飢餓和死亡的土地。
“還噁心嗎?”白已冬輕聲問。
楚蒙躺在白已冬的胸口,小聲道:“好多了。”
“是不是感冒了?怎麼突然就這樣了?”白已冬本想發洩一下剩餘的精力,看楚蒙這樣,那點小心思也跟著消失了。
“不知道,突然就這樣了。”楚蒙說:“我明天去醫院看看吧。”
“看完記得跟我打個電話。”白已冬說。
隨後,睡魔襲向了白已冬的神經。
白已冬閉著眼睛,意識逐漸模糊,他開啟睡眠之門,輕輕地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