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奧洛沃坎迪來串門。白已冬沒精打采地給他開門,“我希望你不是來蹭吃蹭喝的。”
“什麼叫蹭吃蹭喝?我是來學習的。”奧洛沃坎迪這瞎扯淡的方式也是沒誰了。
白已冬揉揉眼睛,“那你來早了。”
“沒關係,我可以等。”奧洛沃坎迪說:“吃完早餐一起去訓練吧。”
“去哪訓練?我辦了個早餐俱樂部,每天都要過去訓練。”白已冬說。
奧洛沃坎迪亦說:“對啊,我也去,我已經報名了。”
“你什麼時候報名的?我怎麼不知道?”白已冬奇怪地問。
“你整天那麼忙,當然不知道啦。”奧洛沃坎迪像主人一樣進屋坐下。
楚蒙也是剛剛起床,看見奧洛沃坎迪,不知該怎麼打招呼。
奧洛沃坎迪笑道:“早啊,狼夫人。”
“狼夫人?”楚蒙被奧洛沃坎迪的稱呼叫懵了。
白已冬狠狠地瞪著奧洛沃坎:“你可以叫她楚,也可以叫她蒙多利亞,不要給別人亂起名字。”
“你們不是同居了?”奧洛沃坎迪說:“好事將近了吧?”
白已冬否認道:“沒有。”
“看來她就是未來的狼夫人了。”奧洛沃坎迪表現出來的熱情讓楚蒙很不習慣。
白已冬坐下來對奧洛沃坎迪說:“你要是還想來我家就不要胡說八道。”
“怎麼了嘛?我說錯啥了?她不是狼夫人嗎?”奧洛沃坎迪很委屈。
白已冬說:“至少現在不是。”
奧洛沃坎迪正要順著這個話題往下說,猛然間看見白已冬脖頸間的唇印,“白狼,昨晚休息的好嗎?”
“很好,為什麼這麼問?”白已冬反問。
奧洛沃坎迪說:“我猜也是,畢竟有美麗動人的狼夫人相伴,夜生活一定很滋潤。”
白已冬臉上的表情像便秘一樣,“你想說什麼?”
“我建議你去洗個臉,最好擦擦脖子,剛起床不刷牙不漱口不洗臉就接待客人是不禮貌的。”奧洛沃坎迪說。
雖然不知道奧洛沃坎迪是怎麼發現的,白已冬決定進洗手間一看究竟。
一進洗手間,白已冬看見了脖子上那抹鮮紅的唇印。
“話說,這是什麼時候留下的?”白已冬記得昨晚他半推半就使楚蒙就範,不過楚蒙一直沒怎麼回應他,只是不反抗而已。
白已冬仔細回想,像電影回放一下尋找答案。
終於,一個不可描述的畫面在腦海裡出現,白已冬想起來了。
進行到某個環節的時候,楚蒙咬住了他的脖子。
一大早想這種事的後果就是讓小兄弟提前復甦。
白已冬趕緊用冷水洗臉,把這股熱乎勁壓住。
“白狼,你和狼夫人認識多久了?”奧洛沃坎迪這廝對白已冬的私事特感興趣。
兩人正在健身房擼鐵,白已冬覺得這不是什麼隱私,便回答:“七八年了。”
“怎麼還沒修成正果?”奧洛沃坎迪說:“我看你們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都發生了,應該修成正果了吧?”
“你個蠢傢伙懂什麼是修成正果?”白已冬罵道。
奧洛沃坎迪自信地說:“我還真懂。”
“你懂個球子!”
“我覺得如果你向蒙多利亞求婚的話嗎,她一定會答應的。”
“時候未到。”白已冬說。
“不到時候?”奧洛沃坎迪說:“你們都在一起七八年了,還要等到什麼時候?”
“今年的六月,我們捧起奧布萊恩杯的時候。”白已冬突然說。
奧洛沃坎迪臉色劇變,“要是我們沒奪冠呢?”
“沒有要是,我們一定會奪冠,這是我的承諾。”說話間,白已冬讓身邊的羅賓給自己加大重量。
奧洛沃坎迪沒再多說,他知道白已冬是認真的。
雖然他們今年取得了聯盟第一的常規賽戰績,季後賽首輪出線形勢也很明朗,可他從來沒想過總冠軍。
在奧洛沃坎迪的眼中,森林狼是一支季後賽球隊。
只要打進季後賽,任務就算完成了。
總冠軍?想都沒想過。
這不只是奧洛沃坎迪的想法,這更是許多隊員和球迷的想法。
首輪第二戰繼續在標靶中心進行,灰熊依舊沒有組織起有效的反擊。
白已冬沒怎麼發力,只是傳傳球,下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