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善於調節球員的內心。
這點和禪師很像,他和禪師最大的不同,是不玩弄心術。
白已冬不想再讓他失望:“教練,我為冠軍而來。”
“我們也是為了冠軍才要你來。”桑德斯道:“靠KG一個人是不夠的。”
訓練完回到家中,白已冬剛要休息。
一開啟門,先是看到碎落一地的紙屑、被弄翻的垃圾桶、亂七八糟胡亂放的玩具。
白已冬登時皺起眉頭,“再見,黑狼,你們出來!這是誰幹的?”
再見從桌子底下爬了出來,用前肢向前爬,後肢像報廢一樣磨擦地板。
“你心虛什麼?誰幹的?”白已冬兇惡地瞪著再見。
再見睜著大眼睛楚楚可憐,黑狼從屋子跑出來,嘴裡咬著一團白色的紙。
真相終於大白,白已冬指著黑狼說:“你已經死了!”
“還有你,別以為沒你事了,你也有責任!你為什麼不看緊它?”白已冬回頭數落再見。
白已冬做出要打黑狼的樣子,黑狼身子一抖,眼睛緊緊地閉上。
白已冬氣得手在發抖,“再有一次,我就把你燉了吃火鍋!”
黑狼別的不行,認錯態度那是相當好,四肢癱瘓地躺在地上,一副“任你處置,要殺要剮我都沒有怨言”的模樣。
“媽蛋,你這壞狗要不是認錯態度好早就被我幹掉了!”白已冬罵罵咧咧地收拾起屋子。
住在隔壁的楚蒙過來了,“怎麼搞成這樣?”
“不知道,我一回來就這樣了,我猜應該不是小偷乾的。”白已冬說。
“那是誰幹的?入室搶劫嗎?有強盜進來過嗎?”楚蒙這腦洞讓白已冬無語凝噎。
白已冬皮笑肉不笑地說:“大概吧,能把家裡弄成這樣,一定是隻兇殘的強盜。”
“不應該是個嗎?”楚蒙的反應簡直萌萌噠:“只是形容動物的。”
“對啊,那隻強盜在我眼裡已經不是人了。”白已冬一邊說一邊瞪著黑狼。
黑狼十分聰明,知道誰會保護它。
它像躲在母雞身後的小雞,瑟瑟發抖。
楚蒙問道:“有什麼東西被偷了嗎?”
“這是整件事情最奇怪的地方,這隻強盜一不偷錢,二不偷貴重物品,三不撬我的保險櫃,四不進我的臥室尋找貴重物品,只是把垃圾打翻,將衛生紙咬碎一地,把再見和黑狼的玩具丟的到處都是,你說這隻強盜是不是有病?”
“會不會是神經病?”楚蒙的腦洞已經突破宇宙。
白已冬簡直欲哭無淚,他已經暗示的這麼明顯了,楚蒙還是聽不懂。
“大概吧,應該是一隻神經病。”
“神經病也是隻嗎?”楚蒙問道。
“不管它是什麼,既然在我家裡幹了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我就不把它當人,所以是隻。一隻神經病跑進我家,打翻垃圾,咬碎衛生紙,還把玩具丟得滿地都是,簡直滅絕人性!要是讓我抓到,我要扒它的皮!吃它的肉!咬斷它的骨頭!抽出它的筋!”白已冬咬牙切齒地說。
“有必要做到這種地步嗎?”楚蒙感覺白已冬太殘暴了。
人家只是打翻了垃圾,咬碎了紙巾,順便把狗的玩具丟的一地都是,你至於這麼對人家嗎?
白已冬善良指數在楚蒙心裡直線下滑。
要是白已冬知道楚蒙非但不怪那隻把家裡搞得亂七八糟的禍害,反而覺得他過於兇殘,他可能真的會當場把黑狼掐死,做成狗肉火鍋....
“不說這隻神經病了!我們先把屋子收拾一下吧。”白已冬說。
“也好。”楚蒙道。